第二十七章

萧染带着我进宫，找到了父皇，我跪下来把我昨天经历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父皇，并且把那个令牌给了父皇，父皇一看到那个令牌，立刻大惊失色，让人把皇后娘娘给叫了来，皇后娘娘一开始来的时候恐怕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趾高气昂的过来看见我好像很不开心，我当时简直是不知道怎么说了，她杀了人，她想要杀人啊，皇后娘娘想要杀人，但是她要杀的人，她没有能够杀掉她，看见她没有能够杀掉她，想杀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愧疚、震惊，或者有一点点的害怕，她反而觉得厌恶她，讨厌我活着，因为她的儿子死去了，所以我便不能够活着吗？我一开始或许还觉得她有一点点的可怜，毕竟她是一个失去，母亲，我想着如果她肯认错，能够答应以后再也不伤害我，原谅她也无可厚非，这是第一次，我可以原谅她，但是现在我看的皇后娘娘趾高气昂的样子，她难道不清楚吗？今天我是给陛下告状的，父皇刚刚派人去传她，她应该已经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了吧？她一点都不害怕，而且她今天和我平常看到她似乎很是不同，那天我和萧染过来拜见她，她都只穿了普通的衣服，可现在呢？她穿的那么华贵，她好像把皇后的朝服都给穿上了，打扮的花枝招展，富贵堂皇的她想干什么？想来向我彰显她皇后的权威，一个人杀了人，还有心情作威作福，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父皇还没有说什么，我看见皇后娘娘来了，便和萧染一起向她行礼，问安，她也没有搭理我们，直接坐在了父皇的旁边，父皇倒是也很直接，直接把我给父皇的那块令牌放在了桌子上，问她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皇后娘娘很淡定的笑了一下，她告诉父皇，这个令牌是她的，昨天那件事情也是她做的，这下不止是我连带着萧染和父皇都有些惊讶了，头次见到杀人犯，这么坦荡荡的把事情说出来，陛下也只放了一块令牌呀，什么都没有说别的，她或许可以狡辩狡辩吧，但她没有这么做，反而直接承认了，这下我是真的搞不懂皇后娘娘到底在做什么呢？父皇可能是觉得我在这里他不太好处理这些事情，他或许不太想让这件事情传到西临那里吧，他就让人把我带到了偏殿去休息，今天阿福和我一起进宫的，我让阿福留在殿里，留在萧染身边，我自己尊重父皇的指令，到他让我去的地方去休息了。
我走后不久，父皇便生了大气，直接把茶盏都给摔碎了，他质问皇后娘娘，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知道我是来和亲的公主，我一旦出了任何问题，西临和南岳都会有问题的，我承担的不仅仅只是一个太子妃的责任，还有联系两国和平的责任，父皇要皇后娘娘给他一个原因，皇后娘娘一开始不说话，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后来听到父皇说要皇后娘娘给他一个原因的时候，皇后娘娘突然笑了，她指了指坐在一旁的萧染，皇后娘娘，非常的生气，她的表情已经由愤怒转化成了悲伤，一字一句大声的对着父皇喊，为什么要是他？为什么？要是他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他当太子？太子之位，本来应该属于我的孩子，属于我那个可怜的孩子，陛下，我的孩子才刚刚…..才刚刚去世多久，你们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要一个新的太子，丝毫都不考虑我的感受，我刚刚失去了我的孩子，你们所有人逼着我认另一个人做孩子，这个人登上了，本该属于我孩子的太子滋味，我怎么甘心？臣妾曾经跪求过你，希望您能够缓一缓，不要这么快的立新的太子，我只是想求一求陛下不要那么快，可是陛下等不及了，陛下那天对臣妾发那样大的火，不就是要臣妾承认他的太子之位？向天下人承认他是臣妾的孩子，可他不是臣妾的孩子呀，臣妾有自己的孩子，陛下，你忘了吗？你和臣妾是有一个孩子的，他走的早，好好的生了一场病就走了，臣妾知道自己身为中宫皇后，就应该承担作为中宫皇后的职责，我陛下想让臣妾让别人当孩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陛下为什么一定是他？他是怎么来的？陛下心里不清楚吗？他和他姐姐是怎么从那个贱人的肚子里爬出来的？陛下，难道不清楚吗？陛下，当初被那个贱人勾引的时候，那个贱人就生下了他姐姐，陛下答应过我不会再搭理那个贱人，我相信那陛下，我曾经是那么的相信陛下，只要陛下说，我一定相信，所以我原谅的陛下，可是没过多久，没过两年，陛下又再一次被那个贱人勾引了，再一次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才会让那个贱人生下这个孩子，陛下，那个贱人，生了女儿还不够，还想要生儿子，陛下，明明知道那个贱人就是在蓄意勾引你，她想生个孩子出来和我的孩子争太子的位置，我才是陛下的皇后，陛下的发妻，我的孩子才配坐上太子之位，那个贱人算什么东西，我要陛下处罚她，陛下不肯，还让她把孩子养在身边，把孩子养到那么大，后来我也忍了这口气，想着只要那个贱人能老老实实的，我并不想去搭理，可是后来我没有了孩子，我的孩子没有了我的孩子，没有了，可那个贱人的孩子，却可以好好的坐在这里，他好好的坐在这里，活着也就罢了，陛下，你逼臣妾，你逼臣妾让臣妾认他做孩子，让人把他扶上了太子的位置，为什么？为什么要是他明明知道我有多么的厌恶他？多么的讨厌他，可是必须还是让臣妾这么做了，臣妾一开始真的不愿意呀，我甚至想过在他的册封礼上大闹一场，不要这个皇后之位，要把他拉下太子之位，可是后来我心软了，我一看到他，我就想到了我的孩子，我曾经真心想过，只要他愿意，真心认我当母亲，我就真心的好好待他，可是他是怎么做的？他一方面对我好好的，一方面又偷偷派人去看他那个贱人的母亲，我记得当初认我做母亲的时候，信誓旦旦的对我说过，真拿我当母亲，他这一辈子就只有我一个母亲，他再也没有别的母亲了，别人他也不会去管，可是现在呢，他居然敢出尔反尔，偷偷去看他那个贱人母亲，还有啊，带着他的太子妃出宫游玩，出宫游玩也就罢了，我不想管这些事情，可陛下知道他去了哪些地方吗？他去了，听说书的地方，去了可以吃那些面食糕点的好地方，去了可以买首饰的好地方，去了东湖划船，这些地方臣妾一个一个的说来，陛下有觉得熟悉吗？陛下觉得熟悉吗？陛下还有印象吗？这是我的孩子，也是陛下的孩子，那个可怜的孩子，活着的时候最喜欢去的几个地方，如果我的孩子不死，那么活该，太子妃的人是他，该带着他的妻子去那么多地方游玩的人，也该是他，可是现在他没了，我的孩子没了，这个贱人的孩子一面当着我阿谀奉承，一命又带着他的太子妃四处游玩，陛下不觉得他是故意的吗？他就是故意的，他知道那些是我的孩子生前最喜欢去的地方，他就故意带他的太子妃去那些地方玩，他想刺激我，他想羞辱我，他想告诉我，我的孩子死了，现在他可以耀武扬威的活着了，看着我孩子的尸骨，耀武扬威的活着，我一忍再忍，一忍再忍，没想到呀，他居然赶上他的太子妃，在我孩子的生日那一天，跑到他最喜欢的酒楼去喝酒，陛下，你还记得吗？昨天是我们孩子的生日，我昨天早上跟陛下说过，我想的陛下，早点回来陪陪我，陪陪我们的孩子，是他的生日呀，陛下从小到大都喜欢陪着我们的孩子过生日，我觉得如果陛下昨天能够回来的话，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很开心的，如果陛下昨天回来，我或许就不会派人那么做呢，可是陛下没有来，我等了很久，陛下都没有来，好生气啊，他死了，就没有人在乎他的生日呢，连平日里那么疼，他的父皇都不在乎他的生日，没关系，或许在陛下眼里，你只是失去了你，其中一个儿子。可对于臣妾而言，臣妾失去的是自己，唯一的孩子，所以臣妾一时起了杀心，直接拿出令牌来找了几个将军，让他们去酒楼杀了太子妃，是臣妾一时冲动，连前后果都没有，想清楚什么都没有计划好，直接拿出令牌，就让人去杀人，如果臣妾计划的周详一点，或许陛下就不会怀疑到臣妾了，就算那个太子妃死了也没什么关系啊，她该死的，臣妾才管不了那么多，两国交战又怎么样？生灵涂炭又怎么样？我要他们去给我的孩子陪葬，我的孩子还活着的时候，他们一个个极尽阿谀奉承说我的孩子是怎么、怎么的好？怎么的？怎么的？有陛下当年的风范，我得孩子为了南岳的百姓做了多少的事情？那些百姓平时一个个感恩戴德的，可到了，我的孩子死了的时候也不见他们有什么悲伤，他们把我的孩子忘的一干二净，就算立了，新的太子他们也没有觉得有任何一点不适，没有人有过任何一点对我孩子的怀念，他们好虚伪，好恶心，谁给他们好处？他们就觉得谁好，我的孩子真心为他们，他们却一点一点都不怀念我的孩子，我就是要杀了那个太子妃，然后啊，西临和南岳来一场大战，让那些愚蠢的百姓都看看，忘记了我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下场？他们喜欢的这个太子殿下，带领他走向的都是死路和绝路，怎么样？听到臣妾这么说，是不是觉得臣妾特别很狠毒，可是陛下臣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狠毒，比起陛下当年所做的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臣妾觉得自己干净的很，陛下，当年是怎么当上这个皇帝的？陛下，到底是依靠什么？当上这个皇帝的陛下，真的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清楚吗？陛下，真的觉得天下的人眼睛都是瞎的吗？他们不过是看着陛下可以给他么好处，不说罢了，如果有一天另一个人登上这个皇位，说不定陛下的那点破事都会被倒腾出来，到时候千夫指，万人骂，陛下，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今天我敢向陛下承认，我曾经做过的事情，那陛下呢？陛下，登上这个皇位之前对那个姑娘究竟做了什么事情？陛下心里清楚吧，陛下有胆子当着天下人的面说吗？或者退一步，陛下敢挡着敢当着臣妾的命，把陛下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肮脏的事情说清楚嘛，陛下，你不敢把你害怕吧，陛下你真的太虚伪了，你口口声声说什么为国为民，你太虚伪了，陛下，是不是觉得一场大火可以把一切都烧的干干净净？一场大火便可以让曾经做过的那些龌龊事不存在。一场大火，就可以让曾经那个人从此在这世界上消失，陛下，那个人早就死了，她早就消失在了陛下的身边，消失在了陛下的眼前，可是陛下你真的放得下她吗？她不在这世上，可她在陛下的心里，在陛下的眼睛里，在陛下的脑海里，你知道吗？陛下同臣妾一起入眠的时候说了梦话，喊的居然是她的名字，那一刻，我感到了无比的羞辱和恶心，我觉得自己好恶心，明明知道这个人不爱自己，我还一厢情愿的相信着他的谎言，为其他感到恶心，她相信了一个根本就不能够相信的人，她相信了一个让她家破人亡，让她死无全尸的人，我替陛下感到恶心，陛下，您在百官面前装得冠冕堂皇装的心仁爱，可谁知道呢？这份关心仁爱的背后藏了多少不甘和龌龊。
皇后娘娘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激动，她也会拉扯着萧染衣服呢，又想去拉扯陛下，父皇生气极了，打了皇后娘娘一巴掌，让人把皇后娘娘送回了宫，这一切都是萧染回来和我说的，我不解地问萧染，皇后娘娘说的那个人是哪个人啊？萧染摇了摇头，说他也不清楚，他出生的晚，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吧？
我和萧染回到东宫的第二天，皇宫就下了一道旨意说皇后娘娘，举止迷失，得了迷症，将皇后娘娘封锁在宫里修养，不准任何人去探视，也不准皇后娘娘出来，还把宫里的一切事情都交给了另外一位娘娘处理，陛下的旨意，我是明白了，皇后娘娘就相当于被半废了，没有权利，只有一个空头，皇后的名号被永远关在宫里了，我一开始没想过会这样的，我只是希望皇后娘娘能够收手，但我没想到这其中还夹杂着别的事情，一步一步的让人走到了这一步，罢了、罢了，也不关我什么事，是皇后娘娘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皇后娘娘的事情是暂时告一段落了，可是新的事情又来了，父皇，他生病了，好像是，是被皇后娘娘给气的吧，太医说皇上需要静养一段时间，那天我和萧染一起进宫。
去看望生病的父皇，父皇躺在床上，人都憔悴完了，或许是因为年纪到了吧？我已经看到父皇的鬓角，有些许白发了，我和萧染在看父皇的时候，刚好到了父皇，喝药的时候我便把药拿起来，一勺一勺的喂父皇，不知怎么的？父皇突然流下了眼泪，父皇这样反倒弄得我有一点害怕了，不过是喂着喝药罢了，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父皇不开心呢，我问父皇怎么了？是不是要太烫了？或者不太好，我改赶紧让人去给父皇换一碗，父皇也没说什么，只说想起来一些往事，到底是什么样的往事呢？让一个皇帝可以当着自己儿子和儿媳的面流下眼泪，我有时候在想，皇后娘娘，那一天是不是就戳中了陛下心里的往事？所以陛下才会把她半废幽居，陛下的心事是什么？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可是不久的将来，等我知道了陛下的心思，陛下的最近心事也成为了我的一件事，或许连我自己都不会想到有一天别人的心事，也会成为我这一生挥之不去的梦魇，从我这一生痛苦的源泉。
因为父皇生病了，所以呀，萧染，这个太子理所应当的承担起来，监国的重任，他搬进了皇宫，带着我一起搬进了皇宫，我本来想把秦月笙姑娘也带上的，但是秦月笙姑娘自己推脱了，说他就住在东宫，现在进宫他名不正言不顺，想了想，他说的也没错，便就先不勉强了，反正如果以后萧染真的做了皇上，迟早都是要进宫的，也不迟在这一时半刻的。
那天我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想着收拾好了东西就可以搬进去了，萧染进来问我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丫鬟要带着进去伺候？我倒觉得也没什么，只要把阿福还有小双素娥一起带过去就好了，除了这三个我也没有别的要挂念的了，她们三个听见我要把她们三个带进皇宫，都很高兴，尤其是素娥，平常没发现她这么高兴，之前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永远不咸不淡的样子，我还以为她是在宫里经历的事情多了，经历了生离死别，所以淡定了一些，可是现在听说进皇宫了，她反而兴奋了起来，她平常不是最喜欢到处闲逛了吗？进了皇宫就不能这么到处闲逛了，她哪来那么开心啊？不过我想的可能是她一直呆在东宫里，也没有别的地方去过，这次可以进皇宫多少也是可以进去到处逛逛的，或许她是因为这件事情有点兴奋吧，我想了想，便就想通了，只吩咐她们，把自己的东西赶紧收拾好，就和我一起进去，东西虽然多，但是我们也只是进去站住一阵子，不会住很久的，所以我也没有收拾什么东，就收拾了两件秋天的衣服和冬天的衣服，就算进了皇宫，我也只是在萧染安排的地方，老老实实呆着，后宫的事情自然有别人，再管我也插不上手，只是偶尔会去帮一下忙，毕竟现在没有了皇后，按照规矩来说，我应该是南岳最珍贵的女子了，所以很多场合都需要我出席，其实我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我真的觉得这样的场合让人觉得好累呀，吃东西又吃不饱，还得不停的说一些场面话，客套话看着的，翻来覆去根本就没有什么精彩之处的歌舞，还要拍手叫好，但是这是我必须做的，虽然我很不情愿，但这是我作为太子妃应该承担的责任，所以啊，我也是鼓足了勇气，卯足了精力，想把这件事情给他做好。
这一天是后宫的一位娘娘过生日，那位娘娘平时还是蛮得宠的，所以啊，管理后宫的那位娘娘想着宫里没什么喜事，就替那位娘娘摆了一些宴席，请了宫里的一些女眷前去听那位娘娘喝声，我作为太子妃自然也得要去啊！
那天去参加宴席的时候，我本来想把她们三个人都带上，可是素娥告诉我，她身体有点不舒服，想留在殿里休息，我想着她这个时候也蛮辛苦的，这几天陪着我，所以就让她留在宫里休息了，我自己带着阿福和小双去赴宴，宴席很热闹，那位娘娘也很会做人，大家彼此寒暄，看起来倒真是一派和气，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起皇后娘娘，仿佛后宫完全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过似的，那场宴席弄得蛮久的，弄完之后我也感觉有些疲惫了，就说了身体不舒服先行，带着阿福和小双回来了，娘娘倒也很会做人，不仅让我先回来休息，还派人送来些糕点过来，我看着那些糕点，想着正好素娥有些不舒服，那就拿去给她吃一下，也算补补身体，我留了一点糕点给阿福和小双，让她们在我的房间里等，我就拿着糕点去到了素娥的房间，说我的房间没有点灯，我想着她可能在休息吧，就敲了敲门，但是也没有人回应我，真的很奇怪，她平常睡觉也没有这么沉了呀，难道是因为生病了吗？我又使劲敲了两下，还是没有人回应我，我担心会出事就直接推开门进去了，屋里是真的很暗呀，我摸索着拿出火折子，把蜡烛给点上了点上蜡烛，以后我轻轻推了推被褥里的人，是没有一点反应，我以为她是睡昏过去了，直接掀开被子一看，可是我却没有看到人，只看到几件衣服放在那里面，我当时就惊讶了，这丫头是去哪了？要是有事出去，那就出去吧，神神秘秘的把衣服放在这里干什么？
这姑娘，自从进了皇宫以来，我就觉得她奇奇怪怪的，每次我要往萧染的地方去吧，她就特别积极，就算生病了，也要跟着我去，可是现在我让她陪我去宴席，她就不想去了，说什么不舒服舒服，我也理解呀，可是不舒服的人不在房间里，好好休息，想去外面透透气，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她把这些东西放在….放在枕头里算什么回事？这里头肯定有鬼，不知道她瞒着我，在背后做些什么事情，算了，我想暂时先不要惊动她，免得她回来，如果发现我已经发现了，她怕她会着急做出什么事情来，我把东西照原样给她放好，就拿着盒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阿福还好奇呢，说我怎么没有把东西给素娥？我告诉她，我本来是想去的，但是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今天糕点的内容，它不是很喜欢，我想着她不是生病了吗？就不拿她不喜欢的东西去给她吃了，索性把盒子里的糕点全都拿了出来，让小双和阿福通通是干净，她们两个倒也勤快，我说了要让她们两个吃光光，她们俩还真就给我吃光光了，看着她们两个吃完了，我就让阿福去看一下萧染要不要回来了？阿福，里面退了，出去殿里就只剩下了我和小双，我问小双最近有没有发现素娥有点不对劲？小双挠头说道，就有一点不对劲，她最近好像总是喜欢往陛下身边靠，皇后娘娘，说句冒犯的话，我老是觉得那个丫头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之前在东宫的时候还老老实实的，现在进了皇宫就不老实了，她是看着陛下娘娘恩爱，看着娘娘享尽了荣华富贵，她还分一分子，荣华富贵吧！奴婢冒犯了，总觉得她是想当娘娘呢，不然我们都是娘娘的丫鬟，在娘娘身边尽心伺候着就好，哪有往陛下身边跑的道理，陛下身边要是得不到照顾，自然有娘娘，有其她的丫鬟，哪需要我们这些操心？我劝娘娘防着她一点吧，小双，这么说一下子点醒了我，她今天称病不去，她不会是跑去找萧染了吧？我在殿里，来回的走着，等着阿福回来给我消息，不一会儿阿福回来了，我问阿福怎么样？阿福说萧染在和大臣们商量事情，暂时回不来，那也不对呀，听阿福这么说，那陛下明明就和大臣们在一起，怎么会和小双在一起呢？那也是奇怪了，她今天生着病，不在房间里休息，还到处跑，如果想勾引陛下，就该去陛下的的地方呀，可是也不在陛下的地方呀，那她究竟想干嘛？哥哥，当初选人给我的时候，到底选哪些什么人？不是说好了，是千挑万选才选的我吗？当初还说什么信誓旦旦的会保护我一辈子，现在倒好，我来到南岳才多久，她就想着、想着上位是吧？
阿福和小双越说，弄得我心情越不好，看着她们两个差不多把东西吃完了，我希望她们两个先回去了，我等了很久，才等到萧染回来，他一回来，我就立刻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我直接告诉他，我去了素娥的房间，但是她本人不在，我也直接问了他，他对他是什么态度？因为我发现素娥好像对萧染有一些想法了，我要萧染直接了当的告诉我，今天他为什么不在房间里？萧染看着我无奈的笑了笑，你个鬼脑袋，你到底想的是什么？这几天父皇生病，我忙着国事，我哪有功夫搭理别的人？再说了，我的心里只有你，难道你还不清楚吗？难道旁人说两句话？你需要疑心我吗？再说了，阿福，去我那里看过了，她根本就没去我那里。
我好奇地问萧染，如果她没有去你那里，那么她去哪里了？她好端端一个人，明明说好生病，在房间里休息，可我去她房间里找她的时候，她并没有在房间里，如果她只是出去散散心，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还把衣服塞在被套里装着，被套里有人的样子，这明显就是想隐瞒她出去的消息吧，她出去干什么？我甚至都怀疑她生病是不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