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益清出了门才后悔真的不应该答应周南静说跟她出来到外面放水灯,此时的秦益清看着周围的女子身再看看自己的身,也怪不得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因为她实在是穿的太多了,这沉重的束缚感让她觉的闷的慌,她默默的把身的外袍扒拉下来,只是还没有脱下来就被制止了,她有点无奈的对着周南说到“你看看,这街那里还有人穿的比我多?生产之后我是畏寒了,但现在这种天气,你看看这晚连一点风都没有!”秦益清实在是难受极了,这街人多本来就闷,身还要穿的这么多,这说什么她都裹不下去的,那怕是要撒泼打滚她也不干了,秦益清有点生气的抱着双臂矗立在原地气鼓鼓的说到。
周南静看着前面的永河已经有了许多的人,每个人手都拿着一盏漂亮的水灯,他们依次有序的把那水灯小心翼翼的放在水中随着河流飘走,整座河在月色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每个水灯都点燃了祈祷的蜡烛,就好像星星在银河中流淌一样,星星点点的漂亮极了,比宫中御花园中的假山河看起来都生动,她有点三分心不在焉七分漫不经心的转了一下脖子看着还僵在原地的两人,但意识全然被河中的景色给吸引了去,带着有些着急急快的语气说到“就是,三哥,你看看大家都用什么眼色看三嫂,你是不是太过小心了”又伸手去拉秦益清指了指永河“我们再不过去就没有好位置了。”说着就拉着秦益清往前跑,而秦益清也顺势的让身的长袍流泻落在地。
“小姐,王妃,等等我们”夏竹跟小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着跑远了两人,连忙跟了去。
周南凛有些懊恼着看着他们,又看看了周围,随意的扶了扶额,好像是有些夸张了,他与严培一直慢慢的跟在她们的身边,虽说这街的人多,但是周南凛却一直把秦益清照顾的很好基本就没有人能够靠近她,更别说有人会挤到她了,虽然漂亮的姑娘在街会引起旁人的瞩目,但同时旁人也没能忽视她身边的男子,因为只见那男子一脸的生人勿进,周身的凛气消散了空中大半的热闹,大家都用余光悄悄的打探扫描着,却又都识趣的留出一定的空间给他们。
秦益清双手捧着自己做好的水灯,放在那河中,又轻轻的用手往河中划了划,荡起丝丝涟漪“你说,水灯会哪里。”
“你想着它会去那里就会去哪里。”周南凛同样看着水灯说到,
秦益清瞧着那水灯走远了,才慢慢的站起来,看着身边扶着她的周南凛道“其实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你之前是不是就已经认识我”,秦益清看着周南凛的眼睛其实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她接着说道“我八岁的时候摔到了河中,好不容易捡起了一条命,但却失忆了,所以才有了脑后边的这个肿块。”
“嗯嗯,我知道”周南凛看着她拉起她的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周南凛带着秦益清渐渐的远离了人群,喧嚣之声都被他们抛在了脑后,她们骑着马,耳边除了微微的风声便是彼此的呼吸声,马蹄在一处已经荒废了很多年的院子前停了下来,秦益清看着眼前自家的宅子,满脸疑问的看着周南凛“就是这?”
“嗯嗯,就是这,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哪一年我奉命出战北境,然而在回京的路却造人暗杀,在走头无路的时候从里面出来一个小女孩,帮我跟严培找了一个藏身之处,还帮我们包扎。”
秦益清知道周南凛说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她自己,因为这座宅子是秦益清母亲的,地方虽然偏僻,但是这后山的风景甚好,而且可以看到城外的风光,她记得她母亲还在的时候就时常带着她来这小住。后来母亲去世之后她便再也没有来过了,因为她父亲把这座宅子买了,还是后来她开了商铺赚了钱之后才又把它买回来的。
秦益清前推开这座有些许记忆的大门,里面的布境早已跟母亲在时不一样了,但是好像又一样,她闭了眼睛,感觉甚是熟悉,慢慢的她感觉到了四岁时母亲带着她在这玩耍;五岁时还爬过后山的树当时还从面掉了下来,刮花了脸,把她母亲吓了一大跳;六岁时还跟着隔壁的二娃子抓过蛐蛐;七岁时跟二娃子一起被狗追过,在这里的日子是秦益清最欢快的时候了,她无拘无束,没有姐妹纠缠,没有大院中的规矩束缚,只要想着明天又能跟二娃子一起玩她便能开开心心的入睡。
直到有一天她跟二娃子吵架了,还差点打起来,其实她知道是她的错不应该对二娃子那么凶的,可那时她大小姐脾气来了,就不管不顾的还是发了脾气,但二娃子毕竟是她的好朋友,所以到了晚她想来想去很怕二娃子明天不来跟她玩,实在是睡不着,于是便想着偷偷的溜出去跟二娃子道个歉,可是没想到偷偷的打开门就看见了两个受伤的大哥哥依靠在她家的门口,其实当时把她吓了一跳,看着他们的打扮以及有的剑还以为是山贼之类的。
可是她却觉得那山贼长的太好看了,于是她就再次探头探脑的去瞧了瞧,可是就不知怎么的瞧着瞧着就让那两个人进了府。这一切的一切都在秦益清的脑子里回荡着,就好像是她自己亲身的经历,可是她同时清楚的知道这些事情是她来到这之前的,这不是她的过往,可是为什么又这么的熟悉呢。
与那些过往涌来的还有巨大的撕裂感,秦益清抱着那被满满的充斥感而疼痛的脑袋,难受极了。
周南凛发现了秦益清的不对劲,她白色的眼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密密麻麻的好似让她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一样,周南凛知道秦益清恐是头疼发作了,他抱起秦益清就往清川阁赶。路的行人看到那疯了一样的驾马人,纷纷的退让,让本就拥挤的街道,顿时只要是那马经过之处,街边便是狼狈之处。那些街贩、行人,纷纷自己从地爬起来。拍拍衣服,朝着那马去的方向骂骂咧咧的几句就走了。
福伯此时正在品尝一坛好酒,这酒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他拿起酒壶正准备往杯子中倒酒,可那酒却怎么都落不到那杯中,因为外面越来越近的踏马声咚咚的就好像踏在了他的心,让他不宁极了,正准备出去看看是那个不知道素质的人怎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时,就看见周南凛马都没有停稳,就抱着秦益清从马下来,“清儿又犯头疼症了。”
福伯看着躺在床的秦益清的脸色差到了极点,眼中的血色也迟迟的没有消散下去,他摸了摸脑后的肿块,不知道是怎么了,还越发的大了起来,这实在是不妙。
“怎么样,这次为何会如此的凶险”周南凛问道。
是啊,纵然之前秦益清也会犯头疼症,但是从没有如此糟糕的现象,“肿块变大了,为何会突然这样。”福伯问道。
“我带着这她去了郊外的宅子,她好像记起了失忆之前的事情了,我记得你说过,她会失忆是因为脑后的肿块,会不会这次她记起了什么,所以这肿块就又变大了。”
福伯见周南凛这样说便知道是什么原因了,这一天终于是到了,他有些无力的说道“如今便只有看清儿自己的造化了”。这坎是过了就是过了,过不了便是他去她娘那谢罪了。
这世间大都把他称作为神医,但却不知在这世间他也不是什么病都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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