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申仲

因为他现在是有正事的人。
没错！他趁人不注意，躲躲闪闪的，偷偷跑去族学去了，找没人发现的角落躲起来，偷听偷学。
他不认识字，没有书，但他能听。
他记忆力很好，基本听一次就能背下来了，或许也是用了心的原因。
有一次，他听得很认真，还在回想着导师课堂上讲的一个方子，没注意已经下学，人都走完了。
导师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在导师经过他躲着的缝隙时，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将他惊回神，下意识的往下一缩。
他躲着的地方是两道墙的缝隙，只能刚好容下一个孩子侧身进去，进去之后就只能左右移动，其他就活动不了了。
那道墙是他估算过的位置，不会有人发现他偷偷挖出的一道小缝隙，那道小缝隙可以看到课堂里面，但能看的不多，不过他已经很满足了，刚好可以看到导师的位置，可以看到导师教学生一步步操作认药炼药。
其实炼药室在另一处，只是没多久，导师突然就让把炉子都搬到这个教室里来了。
药炉子膝盖高，加上台子也就到腰际，都是按着学员年龄段身高定制的台子，从矮到高。
他挖出的墙缝，正好对着导师，导师的每一步操作，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他没有钱买药炉，买不起灵草，只能一次次在脑海里试炼，或者回去得路上随手拔几种草，回房间后，找了个空罐子，默算着时间，学着导师的动作，一步步往罐子里添入杂草。
他没有名字，长辈没给他取名。
那些欺负他的人都喊他“扫把星”“不详人”“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