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武学天才

“包子，香喷喷的包子，一文钱一个的包子。”
“卖烧饼！买烧饼！”
“馄饨，这位小哥来一碗，不好吃不要钱。”
“唉呦喂，这位大爷你里边请，我们这儿的姑娘可好了，包准你满意。
那你别走啊，这位公子来看看，好嘞，你里面请。”
“哥两好;三多多;四季(发财);五魁首;六六(顺);……来喝，喝喝！”
……
顾青山从城西进入城北犹如进入了两个世界，前者全是高门大户威严而厚重，街道宽敞干净却没有人气。
城北截然不同，小吃摊贩的吆喝声，饭馆里传出的大声把酒划拳声，青楼门口的揽客声，小孩们的嬉笑哭闹声，……
种种景象喧嚣而富有生气，构成一副世俗的画卷。
顾青山颇为享受的走在人来往去的大街上，可见浪荡的富家公子哥，享受难得清闲的寻常百姓，就是没见到身带刀剑的江湖人士。
他也知道江湖武者不是烂大街的大白菜，不是随便一出门就能碰到一把的。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习武，一个人要想成为武者首先他必须有根骨，没有根骨又谈不上习武，平均100个，甚至1000个普通人里边才会诞生一个有根骨的人。
百里挑一，甚至千里挑一的低概率先天上决定了武者这个群体的基数。
而顾家全族加起来还不到二百人，男爵府这一支更少，为何每代都会有根骨之人诞生。
难道是运气？
不然，天道至公，总会留有一线生机，没有根骨之人只要通过洗髓伐脉就可凝聚出根骨。
花费的资源越多越珍贵，凝聚出的根骨品相会越高。
根骨通常划分三等九品，上上，上中，上下；中上，中中，中下；下上，下中，下下。
根骨不同修炼的速度不同，每每相差一倍之数。
想象同样的功法一品根骨修炼需要10年，第九品根骨需要90年，人的寿命才多少年？后者正常修炼意味着一辈子都完了，摆明了没前途。
因此，习武非常看中习武天分——根骨，下三品根骨没成长空间，是江湖武林的最底层，俗称炮灰级别，这类人数最多，中三品是门派世家的中流砥柱，这类人是骨干，人数相对就少很多。
上三品则是通常意义上的的武学奇才，人数更少，但是都代表着一个势力的未来和顶层，他们更容易站在武林之巅。
根骨有高下之分，却并不能就此决定一个人的上限。根骨不好之人可以拿资源堆啊，也可以想办法用资源提升根骨，这样就不至于被那些天才们拉开距离。
言而总之，修炼离不开资源。
顾青山，二房庶子顾青松，二房庶女顾青荷一出生就有根骨，顾青书，顾颖达和顾颖德三人通过洗髓伐脉才有的根骨，而且是最差的第九品。
一共花费30万两白银，一人十万两雪花银，真土豪拿钱不当钱。
顾青山大概算过，这里的物价一文钱（1两=1000文）一个烧饼或馒头，十文钱一碗面，一般客栈住宿一晚一钱（1钱=100文），……
对比现代的购买力，一文就是一元，一钱就是一百，一两就是一千。
十万两就是一个亿，三十万两三个亿，这寻常富户能掏的出？家财万贯（1贯=1两）都不够看。
只有像顾家这样县望士族，中等地主或豪商以上的势力负担的起。
穷文富武破家的修士怎么解，人穷就读书，只有富家子弟才有足够的资源习武，至于修士？呵呵呵……
撇开根骨不提，一个人修炼的普通所需都不是小地主能承受，粹体境还好，只要大鱼大肉管饱饭，粗茶淡饭可不行，没有营养顶不住身体的剧烈消耗，往往修炼之人的饭量至少是一般人的两倍。
一个小地主顿顿有肉吗？
想得美，每旬（1旬=10日）能见一次荤腥就不错了。
粹体境都如此，养气境时就要进补药材，反正境界越高消耗越大。
正应了“富武”两个字。
从开国之初顾家就一心转文，脑袋抽了花费那么多资源让嫡系子弟修炼？
这一般人就不能理解土豪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