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这个饭是人吃的？

鬼君走回厨房，拉开她许久没碰过的冰箱，里面应该还有食材吧。
打开来看，里面却是空荡荡的，连个蔬菜影子都没有。
鬼君：……
得，她得去买了。
鬼君带着一顶黑色帽子，顺便戴上了口罩就出门了。出去的时候还点了两份外卖。
乘着大巴到菜市场门口鬼君才下车就被这喧哗的声音弄得耳朵有些疼。
她抬高了口罩直径走入，才到外面就听见有人问价，她停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哎，你这个蔬菜怎么卖啊？”一个妇女拿起一颗卷心菜掂量掂量，然后问摆地摊主。
摊主正背着她在后面摆放其他蔬菜，鬼君看了一眼，看身形他应该是一个长相彪悍的人。
摊主听到有人问就放下手中的活转过身看了一眼，中气十足的声音很慵懒平静，不像其他摊主那样热情。
“噢，这个一斤3块。”
“这么贵啊，少点呗。”
妇女皱皱眉，似乎有些嫌贵了。
“就这个价，爱买不买，不买让开，挡住我做生意了。”摊主又转过身子继续干他手中的活了。
妇女放下手中的蔬菜转身走去另一个摊位，离开时还嘟囔了一句：“什么人啊。”
鬼君上前拿起一颗卷心菜，仔细看了一下，这里的蔬菜比其他的要黄一些，不怎么新鲜了。
鬼君伸出手随意拨开一片菜叶，然后头也不抬的问：“多少钱。”
声音清清冷冷的，讲得有些随意。
摊主回过头两手叉腰不耐烦的大声说到：“不卖了，去另一边去。”
却看见一个女生戴着帽子和口罩正拿着一颗卷心菜细细观看。
摊主沉默了一会，那个女生有一会没听到他说话然后抬头看着他，女生的眼神很冷，带有几分漫不经心，“卖不卖。”
鬼君不经意扫过他手臂，上面有似乎一个刺青，但却被袖子遮住了一大半看不清。
鬼君收回目光，继续看手里的那颗卷心菜。
摊主随手一挥，不耐烦的说道：“随便你买，要多少拿多少。”
鬼君挑了几颗看上去比较新鲜的，然后拿起旁边的塑料袋装好递给摊主：“算钱。”
摊主看着她挑好蔬菜，听见她问就扫了一下袋子，胡乱答了一个数字：“就算你9块得了。买了赶紧走，别挡道。”
鬼君递给他一张10块钱，然后拿着一袋蔬菜走去了里面。
鬼君压低了帽檐，里面比外面更吵闹喧哗。
她随意扫过几个卖鱼摊位，他们生意都比较火，摊位面前有许多人在买。
只有一个摊位例外，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去哪里。
鬼君走上前，俯着身子看鱼，还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其中的一条。
然后站直，看向卖鱼的摊主：“多少钱。”
摊主正在磨刀，头也不抬就直接回答：“一条28。”嘴上说着手中的动作丝毫也没放慢。
鬼君直接挑了一条较小，指着鱼说：“就这条吧，帮切好，谢谢。”
摊主看向她指着的鱼，一只手直接把鱼捞起来，然后拍到他身后的垫板上，右手拿着刚刚磨的刀把鱼敲晕，然后转过头问鬼君：“要切成什么样，清蒸还是焖熟的。”
“清蒸。”
摊主飞快的把鱼切好，一套动作下来流畅无比。
鬼君细细观察了他切鱼的力度和精确度。
最后摊主把鱼装进一个红色塑料袋递给鬼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