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生老病死

苦菊的娘亲生病了，苦菊带着两个女儿去娘家看望母亲。
两个孩子一回到姥姥家就开心的玩起来。苦菊有机会和自己的娘亲聊天了。
娘躺在自己的床上，苦菊坐在她的身边。
“娘，您说这女人一定得从一而终吗？”
“闺女啊，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不同意父母的安排吗？”
“娘，我？我……”
“怎么啦？有话直说吧，孩子，憋在心里会生病的！”
“我不能隐瞒您的，我的亲娘，我总是一看见土豆就厌烦，一点点的喜欢都不曾有！”
“闺女啊，你也太任性了，在古代如果你敢这样做是会被装进猪笼子，沉入太混湖的。我们村的小巧你难道不知道吗？”
“小巧？是谁呀？我还真的不知道啊！”
“那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然而就因为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和别人私会，被自己的婆婆家装入猪笼沉入太混湖中！那个时候你才刚刚出生，封建思想笼罩着整个村庄，她娘家的人再多，也没有什么用啊！闺女啊，千万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欲望谁都会有的，但是我们人类毕竟都是有理性，不能为了欲望丢掉理性啊，否则自己就把自己贬为畜生了。”
“娘，您放心吧，女儿终纵有天大胆，也不敢抛家别子寻浪漫！”
“这就好啦，我之前听到那些关于你的谣言，我都会忘记的，我相信你是苦家的好孩子。”
“娘，娘，我爹爹突然晕过去了！”大哥苦艾大声在院子里面喊叫。
“在哪里呀？”苦菊的娘亲着急的追问着，苦菊伸手扶起娘亲说：“我们去看看吧？”
“不行啊，我怕是走不了这么远啊。你扶我起来就好了。”
“娘，爹爹突然之间就断气了，医生来了也没有就过来，只好马上抬到堂屋里了。”苦艾满脸泪痕的汇报着。
“啊？我的人啊！你怎么会这么着急走啊，连跟我都不打声招呼都不打啊！”苦菊的娘亲立即痛哭流涕。
苦菊也接着泪流满面：“爹爹呀，闺女来了，还没有见上您一面呢，怎么会走的这样匆匆啊！”
苦菊的爹爹苦老汉今年六十九岁，没病没灾的这么些年。他生前从来不曾感冒过，却突然之间，在厂房里倒下了，医生说是脑溢血。而别人都说是他行好事才得到这样的结果，毫无痛苦的离开了人间，乘鹤西去了。
家里人按照寿终正寝的习俗，给他选择墓地，定做棺椁，一切准备停当之后就被深深地埋进了黄土地。
爹爹的突然离世，给苦菊重重的一击：人生啊，原来就是这样转瞬即逝。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死神根本不等你规划好，它就带走了你！看着父亲坟墓上的青青绿草，苦菊心思随着父亲的灵魂飘向另一个世界。
父亲，那个世界里冷吗？要不要我去帮您盖一盖被子？
“傻闺女，人死如灯灭，别再瞎想了……”她的母亲曾经这样安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