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亚历山大·皮尔斯

有那么一刻，史蒂夫想告诉秦川有关洞察计划的事，但他没有这样做。
即使神盾局的其他人都泄露了秘密，他也不会去泄露秘密。
当然，史蒂夫也不会将今天见到秦川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在这一点上，他们扯平了。
史蒂夫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秦川则是留下一串地址。
曼哈顿布里克街177A号。
“有了无法解决的事情可以去这里找我。”
和新认识的秦川成为了朋友，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史蒂夫打算去看一看佩姬·卡特，如果时间还有空闲，也可以去退伍军人部瞧一眼刚认识不久的山姆·威尔逊。
另一边，尼克·弗瑞从地下回到神盾局的楼上。
“封闭办公室，”他说，窗帘随之被关闭，内外的讯息被隔离，屋内陷入了黑暗。
上网不泄密，泄密不上网。
尼克·弗瑞插入了娜塔莎·罗曼诺夫带回来的那个终端驱动器。
“打开雷姆利亚星号的卫星发射文件。”
“拒绝访问。”
会议桌附近墙上的巨大玻璃显示器显现出代表拒绝的红色字体。
“运行解密。”他说。
“解密失败。”
“越级授权，尼古拉斯·J·弗瑞局长。”
“授权失败，文件全部封存。”
“是谁的命令？”
“尼古拉斯·J·弗瑞。”冰冷而机械的声音读出了尼克·弗瑞的法律名。
有人用他自己的身份将他挡在了门外。
在这个世界上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不多……
尼克·弗瑞知晓洞察计划的一些秘闻，这也是他为什么派黑寡妇去船上提取数据的原因。
但现在，问题显然已经不再是简单的秘闻……
洞察计划的问题比他想象得更大。
他只能问一个人。
尼克·弗瑞走进了电梯，说：“世界安全理事会。”
亚历山大·皮尔斯正在处理着雷姆利亚星号上留下的烂摊子。
他是世界安全理事会与神盾局之间的联络人，此刻，他正和另外四个安理会的成员互相扯皮。
“你们的自诩万无一失的船还能让法兰西的三流海盗给劫了。”
“更正一下，他是阿尔及利亚人，而且很快我们就夺回了船只。”
“那你告诉我船上出现的那个法师是怎么回事？”
“神盾局正在迅速调查中。”
“先是外星人？现在又来了魔法？你下一年是不是还要告诉我机器人也要起来闹革命？从尼克·弗瑞计划组建那群异装癖开始，这世上就没过好事。”
那四位议员远在他方，只是以全息投影的方式出现在皮尔斯位于神盾局大楼顶层的会议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