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快谢谢你老天爸爸

柯帆家里的电视坏了，准备在公司看完节目再走。
助理看着他的样子，问道：“帆哥还不走吗？”
“等一会儿看个节目再走。”柯帆打开电视。
“什么节目？法制节目吗？”助理有些惊奇。
“不是。”
等柯帆调好台，助理一看，“《蒙面歌王》呀，帆哥也看啊？”
柯帆看了看他，“前几期你看了吗？”
助理点头，“当然看了，我还以为帆哥不看这些呢。”
“这节目怎么样？”
助理做到柯帆身边，“嘉宾唱的都挺好听的，也挺搞笑的，帆哥怎么忽然看这个节目？里面有客户？哪个啊？”
“也算吧。”
柯帆看着屏幕里的人各种耍宝，助理不时发出大笑，他心中不屑，“这有什么好笑的？”
他不在意这些，只想看看哪个像虞钰。
第一个是女生，从身型就看出来了，pass！
第二个虽然是男生，但声音过于浑厚，pass！
第三个也是男生，嗯？这个歌的旋律挺好的，就是这个声音有些别扭，应该做了假音，不过感情挺足。虞钰的音很高，这个是低音，pass！
“欸？这个歌好听哎！”助理问柯帆，“这是什么歌？”
“《好久不见》，刚才不是标了吗？”柯帆道。
“我没注意，这么好听的歌我竟然没听过，不科学！这首歌不应该会小众啊。”
“新歌吧？”柯帆不在意。
“不可能，在这个节目发新歌？谁知道这个蓝鲸是谁呀，他怎么知道他粉丝会不会支持？还有受众度的问题，风险太大了。”
柯帆看了看他，“你怎么还不回去？”
助理笑笑：“这不是陪着帆哥你吗？”
柯帆挑眉，“嗯？”
助理撇了撇嘴，“我女朋友回老家了，哥，你猜这个蓝鲸是谁？”
“不知道。”管他是谁，反正不是虞钰。
他拿出手机对着电视拍了个小视频给虞钰发过去。
柯帆：我正在看，哪个是你啊？
小石头：你会猜到的。
柯帆：很明显吗？我再康康。
柯帆：我敢肯定目前出来的都不是你。
小石头：[微笑]
柯帆：......不可能啊，一共出来两个男歌手，都是低音，你总不能是那个女的吧？
小石头：......你猜？
“哎哥，有痣的都有谁啊？”
柯帆抬起头，“什么有志？”
助理指着电视，“这个蓝鲸右眼有泪痣，你说有痣的男歌手都有谁呀？”
嗯？右眼有痣？等等！让我再康康这个蓝鲸，回想他刚才唱的《好久不见》。
原来他早已有准备，外人听这首歌觉得像是唱给分手的情人的，但是他知道，这一定是虞钰唱歌粉丝们听的。
“难道那嗓子真让他给折腾坏了？”这样的声音虽然不难听，但远远比不上他原来的声音，完全没有了原来那种空灵的仙气。
“你说什么？”助理疑惑。
柯帆摇摇头，“没，没什么。”看着他以他想要的声音站在舞台上，心里一阵复杂，该跟他说恭喜呢？还是该生气。
重新拿起手机。
柯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