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第154章】华庆亮演活了徐传斌

晚上11点多钟，李松将今天的两章发给了章莉，章莉随即将昨天拍摄的原始视频发了过来。
李松看后称赞道：“饰演徐传斌的华庆亮老师，表演好有张力啊。”
章莉叹道：“可是袁熙芸在这场戏里像是个打酱油的。”
“嗯，我在写剧本时也觉察到了这一点，只能说徐传斌这个角色的气场太足了，虽然出场的次数不多，但只要他一出现，就会不知不觉地占据主导地位，成了临时的主角。”
“听你这么说的话，华老师应该是实现了你的目标，将徐传斌演活了。我每次上场后一见到他，心中立马就有一种感觉：接下来不用自己操什么心了，不管怎样的难事都有他顶着，我只需要当好绿叶就行。”
“呵呵，连你都这么说，看来选华老师演徐传斌非常正确。”
“金导和王雪琦老师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昨天拍戏前，华老师对于剧本中的一个地方有点琢磨不透，后来金导发动大家反复看剧本，又经过一番讨论，才最终搞清楚了。”
李松有点疑惑：“是哪个地方？你们怎么不问我呢？”
“金导不希望老是打扰你嘛。”接着，章莉讲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华庆亮不明白的是：刺探敌情，通常是摸清敌将的个人情况、敌军粮草的存放位置，以及敌人兵力的分布、驻防及调动等，可是朱慈烺却没有要求徐传斌去获取这些情报，而是让他设法搞清楚清军的死伤人数即可。
可是这些数字对于明军到底有何意义？难道比那些敌将、粮草、敌人兵力等情报还重要？
说实话，一开始大家对于这个问题也不明白，于是金导提议将剧本的第66到69章重读几遍。
有道是“读书百遍，其义自见”，看过几次后，大家终于有了点眉目，随后通过各抒己见，最终形成了共识。
按照朱慈烺的规划，水师除了运来粮草、运走伤员外，还要时刻准备助战。而陆地上的明军是不能轻易离开海边的，因为这会脱离水师的保护，旷野上等待他们的只有覆灭的命运，这已被历史反复证明。
因此，明军基本上只能等待清军来攻，然后依靠弓箭对射及水师的炮击来消灭敌人。由于明军并不主动出击，所以关于清军的那些情报就意义不大了，朱慈烺只需派出探马，打探清军离明军有多远就足够了，没必要让徐传斌冒着危险，去刺探那些用不着的情报。
另一方面，清军在最初几仗吃过明军水师的亏后，已是颇为忌惮，很注意避开明军水师的炮火，因此后来明军主要靠对射来给清军制造伤亡，这是一种“以命换命”的打法。
满蒙八旗才10多万兵力，而此时的明帝国有上亿人口，兵力简直无穷无尽，因此这种策略是可行的，甚至可以说是那个时代唯一的取胜之道。
但是这种战法需要把握好一个“度”，那就是“战损比”不能太高。
如果拿四、五个甚至更多明军士兵的伤亡，才能换得一名清军的死伤，那未免太惨了，不仅会重挫伤明军士气，而且由于明军减员太快，导致后面的仗没法打下去。
因此，朱慈烺希望将战损比控制在一比三以上，即用不超过三个明军士兵换得一名清军的伤亡，这样的损失程度在明军的承受范围内，如果保持下去，很快就能让清军顶不住。
然而清军的伤亡数据是秘而不宣的，朱慈烺只能依靠徐传斌这样的“细作”去打探，随后由袁熙芸将情报带回来。
得到清军的伤亡数据后，朱慈烺就可以计算战损比，据此判定自己的战法是否可行。事实上，朱慈烺计算出来的结果是：明军平均25个人可以换清军一个人，因此这是一个划算的买卖，照这样打下去，清军的兵力必然被耗光，这让明军将士树立起了必胜的信心。
至此，章莉将大家的看法讲了一遍，李松表示赞同：“你们的理解很准确，完全符合剧本的意思。”
“这场讨论让华老师意识到了徐传斌肩上的责任重大，据华老师后来说，拍戏时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融入了角色，必须绞尽脑汁想办法完成任务，最终他利用旺吉努有些迷信的弱点，巧妙地套出了想要的数据。”
“难怪华老师的表演这么到位呢，看来你们的讨论起了很大作用。”
“对啊，如果华老师不明白徐传斌这么做的意义，那么在拍摄时可能不会那么投入，表演效果将会打一些折扣。”
“不错。”李松对于剧组的工作非常满意，从章莉传过来的原始视频看，很多地方都称得上演技爆棚，如果一直保持下去，这部电视剧将肯定能成为精品。
星期二上班后，陈岩走过来告诉李松：“今天凌晨两点多钟，我被你的游子唤醒了，起床一看，服务器集群再次接近满负荷，我只好又添加了4台服务器，才算缓解了视频播放卡顿的问题。”
“辛苦了。”
“没事。我只是觉得奇怪，昨天晚上睡觉前我还看过，集群的负载非常稳定，怎么到了凌晨反而负载加重了呢？”
李松也觉得这事有点蹊跷，因为“大学课程”网站已经开通4天了，广告能覆盖的用户达到了极限，新增用户基本枯竭，流量也逐渐开始处于稳定状态，不太可能大幅增加。
然而事情偏偏发生了，好在陈岩写的监控集群负载的程序起了作用，通过李松的游子唤醒了陈岩，及时解决了卡顿问题。
李松正在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竺风提醒道：“会不会跟任乃轩有关？昨晚他告诉我，你已经同意让贝思帮着推送宣传广告。”
李松想起来了：“你说得对，确实很有可能。任乃轩找我是昨晚10点多，随后贝思开始推送广告，经过一段时间的累积，到了凌晨时贝思用户大量涌入网站，导致卡顿，时间刚好对得上。”
竺风查看了一下“大学课程”网站的后台，发现“其他来源的用户占比”以前通常不到2，现在已经飙升到了74，而“游子用户的占比”以前通常占12，现在则下降到了103。
显然，在任乃轩向近百万贝思用户推送了广告后，“大学课程”网站又新增了大量用户，而这些用户都被归类在“其他来源的用户”这个类别，导致其占比大幅上升，同时挤压了“游子用户的占比”。
正因为贝思用户的大量涌入，导致服务器集群的负载上升，陈岩不得不凌晨起床，再次进行无缝扩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