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高空抛物

“目暮警官，
“法医初步判断，
“栗山小姐是在四点到四点半之间遇害的。”
千叶和伸走进办公室，看着他的小本本说道。
“这跟英理说的时间相吻合。”
目暮警官点点头。
“警官，
“我查看过最近三个小时的监控，
“没有其余人出入过这里。”
又有一个漂亮的女警跑进来禀告。
她穿着蓝色的正装，短发精练，美**人。
正是佐藤美和子。
高木涉的目光一直留在佐藤美和子的身上。
“英理，情况对你很不利啊。”
目暮警官无奈地耸耸肩。
“等等，
“目暮警官，
“我妈没有杀害栗山姐姐的动机啊。”
毛利兰急声说道。
“听说妃律师一直对栗山小姐很严格？”佐藤美和子认为是由于栗山绿没做好工作，才让妃英理临时起意杀了她。
妃英理却是点头说道：“对，我严格要求她，更严格要求自己，我们所从事的职业需要我们这样去做。”
严格要求不等于会激情杀人。
但妃英理知道很难解释清楚。
警察办案只讲求证据。
在律师事务所内部，并没有安装监控，这也是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
但在门口有个摄像头。
从下午两点开始到现在，只有妃英理和栗山绿同时进入事务所，此外再没拍到第三人。
即便找不到确凿的证据，警方也能凭现在所掌握的情况对妃英理定罪。
趁此良机，魏小宝来到了卫生间。
警方已对这里进行取证。
栗山绿的尸体也被送往警视厅接受进一步的解剖。
地板上的血迹倒是还没被清理。
按照妃英理所描述的画面，栗山绿极有可能是在马桶上解手时，被凶手从后面一刀割断了脖子。
假设凶手是从门口进入，那栗山绿肯定会尖叫，就算妃英理再认真工作，也能听到那种情况下的叫声。
卫生间并不大，凶手藏匿其中的可能性也不大。
看血迹的分布状态，显然是从马桶那里流向排水口。
在马桶左侧的墙壁上，还有斑驳的血迹。
这足以说明栗山绿是在脱掉裤子坐在马桶上解手时，才被杀害的，而且凶手极有可能是个左撇子。
这么分析的话，只剩下一种可能。
魏小宝抬头看向位于马桶正上方的窗户。
窗户是打开的。
但那扇窗户非常小。
况且这里是五楼，凶手很难从那扇窗户爬进来杀人。
很难并不代表不可能。
正如福尔摩斯所说，除去所有不可能的因素，留下来的东西，无论你多么不愿意去相信，但它就是事实的真相。
只有小孩和瘦弱的女人，才能爬进那扇窗户。
魏小宝踩在马桶上，双手抓住窗台，只能勉强将脑袋伸出去。
当他扭头朝上看去时，却看到一大团黑影正快速砸下来，吓得他急忙缩回脑袋。
那黑影擦着他头顶的头发下去，瘆人的寒风让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好险。
差一点脑袋就被砸掉了。
很快楼下就传来砰的巨响声。
“谁干的？
“给老子滚出来，
“老子要拧断你的脖子。”
随即楼下传来非常粗野的男人声音。
魏小宝冲出卫生间，喊道：“快，去楼顶，凶手还在那里。”
那些警员都是疑惑地看着魏小宝，没有一人冲向楼顶。
你们不去。
我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