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糖酥里脊

清大的校长第一个反对成立什么调查组。
“我们学校一向是在舆论的风口浪尖，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给教授清白。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们让顾教授停下工作，配合什么鬼调查！”
校长是两院院士，经常和新闻联播里的领导人面对面沟通的人，说实话也不是怕事的。
但是督察组的态度也很坚决：“这个事情不是针对学校，当然也不是针对校长。”
校长立刻明白了：“也就是说是针对顾教授的了？”
然后校长就拍桌子了：“我也是快到退休年龄了，说实话也不怕什么。顾教授我可以拍着胸脯说是难得一见的科研人才。他又年轻，正是事业的上升期。为什么非要对这样一个人进行伤害呢？”
督察组有个督察员是校长的老朋友，也是清大毕业的，名叫范东来。
私下和校长说：“其实也是督察组接到了一个通知，说一定要彻查这件事。”
校长把事情先和张老教授说了，希望他这边有个心理准备。
张老教授也非常难受，但是好在研究进程进展的不错，三个月已经过去了2个月，现在还有一些其他的工作，应该赶一赶能快一点收尾。
但是科研就是这样，即便计划的很圆满，但是总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顾韫书的工作还不能停，甚至也不能离开实验室。
张老教授带了一瓶红酒，跟顾韫书说：“科研期间不能喝酒，咱们就看看这瓶酒。这可是食堂的老黄珍藏的，我好说歹说借来，咱们就看几眼。”
顾韫书笑，张老教授是喝酒的老行家了，这些年虽然也带博士，带项目，但是都是镇压妖邪的角色，他已经荣誉加身，不太在意虚名的人了。
“这瓶酒看起来确实不错。”顾韫书拿起酒，看了看，然后对张老教授说：“老师也不用瞒着我。这段时间的舆论，我也清楚。这件事，我事无不可对人言，我愿意接受调查。”
张老教授叹口气：“我就知道。你这个孩子，面冷心热。但是如果你接受调查，对你对我们的科研影响都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