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过去

这是要打算破罐子破摔是吗？
可是她既不想玉碎也不想瓦全！
这不靠谱的杀千刀的系统，之前逼她叫爸爸，现在又冷眼旁观她被欺负在一旁视若无睹，要不是没有实体，她早扇它两嘴巴子了。
“莺歌。”何梦回转头一本正经地盯着莺歌，“你这样坑我，如果我成为了丞相夫人，你就不怕我整死你？”
说完这一番话，何梦回忽然想起了一个电影里装逼的话：我老公，有钱有势又姓李，回头让他整死你。
可惜她没有老公。
何梦回的话似乎起了作用，莺歌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怎么好。
以她多年以来的玩养成宫斗的游戏的经验，再结合上看的几十部宫斗剧，何梦回推测：她现在惹了这个莺歌，如果不解决了她，那么有可能不久她就会被这个莺歌给弄死。
要知道，宫斗剧里从来不缺被自己身边的侍女整死的女人。
“夫人恕罪，当年奴婢七岁，因家中贫穷被父亲卖到了青楼，奴婢经常伺机逃跑，因此时常被管事之人打骂，身上的伤还没好就又添新伤，是大人将奴婢救了出来，奴婢的性命是大人的，只听从大人的话，恕奴婢不能如夫人所愿。”莺歌朝何梦回屈膝行礼道。
何梦回听了更加不悦：“说的话纯属是放屁，借口，这么知恩图报你怎么就这么报复我？”
“日后有任何需要奴婢的地方，夫人可以尽管吩咐奴婢，唯独这件事恕奴婢难以从命。”
莺歌说的有多义正辞严何梦回听的就有多义愤填膺。
在何梦回看来，莺歌说的这话简直就是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呢？！
“我弄死你们的NPC会有什么惩罚吗？”
系统：主角的话当然有，其他的无所谓，你开心就好。
哦？是吗？这可是你说的。
“行，我不跑了。”何梦回老老实实坐床边上，“我就在这儿等着沈欲那个孙子来。”
不过等来的不是沈欲，而是胡玉楼。
见到胡玉楼何梦回惊喜万分：“胡玉楼你来得真是太及时了，快，咱们赶紧走！”
何梦回拉着胡玉楼的手刚转身就和洞房门口的沈欲打了个照面，气势立马怂了一半，整个人就像是被人当场捉奸一样。
“夫人。”沈欲手握一把凛凛散发着寒光的剑站在门口，盯着惊恐的何梦回，“洞房花烛夜，你想去哪儿呢？”
胡玉楼伸出手臂将何梦回护在身后，手中幻化出一把亮锃锃的长剑，一双妩媚的狐狸眼散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凶残。
沈欲无所畏惧，抬起手剑指胡玉楼：“九尾狐妖。”
他怎么知道胡玉楼是一只狐狸的？
“丫头，你后退，不要伤到你。”
系统：如果还要你自己的小命的话，就立刻后退，不要被无辜被伤及。
“胡玉楼，你小心点。”
何梦回有种不好的预感：今天这场战斗，不是沈欲死就是胡玉楼死，两败俱伤是最好的结果。
她的第六感十有八九都会实现，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必须做点什么帮胡玉楼。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明纮从身后抱住乐萤轻生问道。
“没什么。”
“怎么，不开心？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告诉朕，朕帮你解决。”
你帮我解决？你确定？傻子才相信。
“真的没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好开心的。”
“是因为那名侍女的缘故吗？”
锦瑟？难不成明纮知道一些什么我不知道的？试着套一套话，万一套出了有用的关键线索呢？
“陛下怎么知道？”乐萤装作被说中心事的样子，转身看向明纮。
明纮轻轻抚摸她的脸庞：“锦瑟是你从府里带来的近身侍女，与你自小一起长大，你对朕说过，你与她情同姐妹，是十分信任的人，也是重要的人，朕怎么可能会忘了呢？被重要且信任的人伤害，你心里一定不好受。”
“陛下有没有被人背叛过？”
听到乐萤问这个，明纮沉默了半晌，久久没有回答。
“算了，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不……”
“有。”
乐萤抬眼与明纮对视。
“被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