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雪三人从百膳斋出来时,已经快到傍晚了,必须得回去了。
“二表姐,今晚就住在我们家吧,明天再回去。”徐秋燕不舍的拉着骆文雪的手。
骆文雪宠溺一笑,道:“秋燕,我们今天玩的够久了,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而且.....我今晚得回骆府一趟。”
她先前让骆文鸢吃了瘪,秦桑桑肯定记恨在心,得回去看看那母女俩有什么新的坏主意。
“哎呀,回那个虎狼窝干嘛呀?表姐还不如待在我家舒服呢。”
“因为,我有事情要去做,而且我得去询问一下我大姐姐的情况。”骆文雪说到这里,再次哄道:“听话,秋燕,快和阿辰回去吧,并且告诉小姨别太担心我,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骆文雪连哄带劝,终于是劝得徐秋燕和阿辰回家了,而她自己,则只身前往向骆府。
她刚进骆府大门没几步,正巧碰上了四妹骆文慧,骆文慧掩嘴笑道:“呵呵,三姐姐,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你果真能得到老太太的青睐,还让秦桑桑母女俩吃了亏,你是没见到骆文鸢回来时的脸色,又青又红,别提多漂亮了!”
骆文雪轻轻一笑,道:“呵,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在家里被吹捧惯了,便真把自己当仙女了,还想当然地去往堂少爷屋内钻,哼,可笑至极。”
“哦,原来是这样呀。”骆文慧做出恍然大悟状,接着笑道:“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无理取闹的推她。”
骆文雪眼神一冷,“她向父亲告黑状了?”
骆文慧讥讽道:“哼,可不嘛,那是她们娘俩管用的伎俩,在爹爹面前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凄楚可怜,把自己的错都推干净,反而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不是了,现在爹爹正在正堂等着问你的罪呢,你当心点吧。”
骆文雪冷冷一笑,果然如她所料,那对母女绝不会白白吃亏的,就算自己惹上事,也得拉个人垫背。她淡淡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应付她们的办法多的是,先去听听她们把我贬低成什么样了吧。”
不知不觉她们已经走到了正院的堂厅,骆文雪往里一瞧,骆振海坐在罗汉椅上,眼神很不友善的瞪着她,瞧着架势,想必都在等她回来兴师问罪呢。
果不其然,骆文雪刚踏进门,骆振海便威严道:“文雪,你知不知错!”
骆文雪作出不明所以的表情,问道:“爹爹,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
骆文慧知道三姐姐要开始飙戏了,便悄悄在一旁的交椅上坐下,又将小桌上的花生瓜子挪近一些,端起茶杯,坐等看戏。
骆振海猛拍了下桌子,冲她吼道:“不懂礼数的丫头!我本以为你是个单纯老实的孩子,没想到品行那样不端,觉得自己嫁进陆家就高人一等,不把娘家人当一回事儿了,还故意弄脏鸢儿的衣裙,让人家丢尽颜面,败坏人家的名声!你敢说这些都不是你做的!”
骆文雪暗暗冷笑,这对母女颠倒是非的能力真是一流,恐怕四妹妹在这方面吃了不少亏吧,不过,她们母女俩现在面对的不是骆文慧,是我骆文雪!
她挤出眼泪,一脸难过委屈,随后她又扑通跪在地上,抬眼看向骆振海,“爹爹!你真的相信二姐姐的一面之辞吗?从回家到现在,我什么时候给您惹过事?您真的相信女儿像她们口中所述那样狠心肠吗?”
骆振海想起文雪回家这几天的言行举止着实稳妥可心,反倒是文鸢处处针对她、挤兑她,便迟疑道:“莫非有别情?”
文慧看准时机,插嘴道:“爹爹,三姐姐是什么样的人你不够了解,可你还不了解二姐姐的为人吗?二姐姐是那种任人欺负的性子?她向来气性大,别说弄脏她的衣服,就是训了她几句,她都能打的对方嘴角出血,可您看看三姐姐,她浑身上下可有一点伤?难不成二姐姐平白受了委屈后,就不气不闹地自个儿回家了?这话说出来您信吗?”
这话骆振海确实不信,他太了解鸢儿了,从来都是她欺负别人,而事后鸢儿找他哭诉都是为了求他帮忙收拾烂摊子,这次却破天荒地求他为自己出气,从鸢儿懂事到现在,出气这活儿什么时候轮到别人代劳了?骆振海越想越不对劲。更何况,骆文雪是陆家的儿媳妇,身价跟以往不同了,他还要靠文雪来攀大帅府的亲事来帮衬骆家,可不能随便冤枉她。
文雪抬起头,一脸孺慕的看着骆振海,道:“爹爹,不如把二姐姐叫过来吧,女儿与她当面对峙,看看究竟谁有理?”
骆振海想了想,便挥手叫丫鬟去请骆文鸢,不一会儿,骆文鸢便来了;她本在房中生着闷气,听到父亲唤她,当下心里暗喜,不枉她在父亲面前告了那丫头的状,她不好受,也不能让那死丫头得意,她迫不及待地跑去了正堂,谁知一进门,便瞧见骆文雪双眼通红地跪在那里,骆振海看文雪哭的可怜,心里早已不气她了,只当她是小孩子不懂事,还劝道:“傻孩子哭什么,有什么事就好好说嘛,便是错了,你二姐姐也会见谅的…”
文鸢一听,心头猛的一冷。
不论骆振海如何劝说,文雪却不言语,只低低哭泣,她一见文鸢来了,立刻站起身来,含着泪,张口问道:“爹爹说,在陆家时,我把姐姐推倒,让姐姐摔得一身泥,可是姐姐说的?”
文鸢立刻抬眼去看骆振海,似乎在说‘父亲为何食言’,骆振海老脸一窘,便摆出老子的派头道:“今日你们姐妹俩都在,有什么话便说清楚吧!”
文雪上前扯住文鸢的裙角,柔弱无力的轻轻摇晃,边哭边道:“你说呀,你说呀,有什么过不去,你是姐姐,便来训妹妹好了,为何去找爹爹告状,这会儿却又不说了!”
文鸢被骆振海的目光逼迫,便咬牙道:“没错,是你推的,难道不是吗?你那般害我丢脸,还不允许我告状了?”
文雪轻轻抹去眼泪,道:“那好!二姐姐倒是说说,咱们究竟发生了了什么口角,我才如此蛮横,竟将姐姐推倒在地?”
骆文鸢脸上一红,含糊道:“不过一些口角。”至于是什么口角,她又说不出来。
文雪转头去看骆振海,委屈道:“我虽自小住在灵雾山,可也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姐姐失了礼数,难道丢脸的只是她一人吗?丢的是全骆家的脸!爹爹想想,有什么要紧的事,女儿非得在外头给姐姐难堪?让骆家也蒙羞?”
骆振海见文鸢如此忸怩,心中起疑,忽想起曾经文鸢诬陷文慧的案例,便瞪向文鸢呵斥道:“莫非你污蔑你妹妹!”
文鸢被父亲一吼,心中更加虚了,便急着抹眼睛,却什么也不说,打算用眼泪换时间,谁知文雪却开口道:“不是的,父亲,女儿的的确确推了二姐姐,可女儿问心无愧。”
骆振海一听便糊涂了,文雪一脸镇定淡然,如说书一般,绘声绘色地把当时的情形说明了,言语清楚,口齿伶俐,文鸢越听越脸红,骆振海却越听越气,忍不住一拍案几,骂道:“你个不知规矩的东西!明知道陆一泓少爷在屋内休息,你也敢往里头钻!如此不知廉耻,这些年的学堂都白上了吗?”
骆文鸢膝盖一软,立刻跪下了,嘤嘤哭了起来,委屈道:“……女儿怎敢?不过是瞧着那庭院雅致,便想一气瞧完了,三妹妹说话又冲,女儿生气,才顶着气要进去的!不然我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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