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交易

这倒是有趣，本以为看到韩非与此刻出现是因为天行九歌的剧情还尚未开端，但谁能想到他离开之时便是明天，凡是看过天行九歌的人便清楚，当韩非离开小圣贤庄与荀子告别之际，便是他开启新的路程的起始之时了。而折枫也正正好的赶上了这个时刻。
而在之后的时间中，韩非也遵守他所言的，将折枫带入小圣贤庄中，多亏有韩非的带领一切倒是循序渐进，见到了青年时刻的伏念以及颜路，此刻的伏念还并非是儒家的掌门，虽然气语之间还是少了那一股严厉但却也并非无处遍寻，起码在交谈许久之下也未曾看到他有扑克脸之外的神情，好似一座门神，而颜路的话倒是非常的随和亲近，对于折枫这外来人物也毫不警惕，喜笑颜开的进行接触，在接触的简单时刻下无论是哪一边的理解都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特别的，在小圣贤庄之中的处境，个折枫心中原本所想的情况并不相同，或者说是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并不相同，而是完全的两回事才对。
那种庄严和肃然的感觉并不是小圣贤庄的全部，至于此刻儒家的掌门则是荀子，那个所言为‘人性向恶’的人。折枫倒是对着个想法抱有理解的向往感，对于人性的解释和理解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都存在一种‘自私自利’的概念，无论是何人都一定存在这般的理念，但说出此言的人折枫这次却并没有机会见到，韩非在于折枫简单的述说之后便离开了。
他所去的方位很显然便是荀子的所在，是去道别的吧。
在众多的儒生之中折枫也在其中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那位面相清秀的人便是李斯了吧，李斯与韩非同是儒家宗师荀子的学生，韩非学成欲归，而李斯则是决定去秦国。在到往秦国后，李斯片投靠吕不韦成为他的门生。
“听说师兄外出带了一位少年，便是你吗？”
当折枫在学堂前静候的时，李斯从身后前来搭话。
李斯表面上虽然与韩非称兄道弟对她更是尊敬有加，但实际上内心深处却妒忌韩非的才华，不过也因为心思缜密的关系对于韩非的行事都非常的在意，甚至可以说是对于韩非的一举一动都非常的在意，所以对于折枫这个被韩非领进门的少年当然也是非常的在意。
在李斯的心目中，能被韩非所关注并且被注意的人定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所以此刻的接近李斯也是有种拉拢和探究的用意。
听到李斯的询问，折枫挑起眼角看去：“如果韩非兄不是隔三差五就带少年回来的话~~那么应该说是就是我了吧~”
此刻的李斯，面容端正，目光炯炯，年纪约莫在三十到三十五只见，只见他一声儒生装，神情略带肃然，在听到折枫随意的回答之后，有些迟疑，但是却还是微微笑道：“跟师兄一般喜欢开玩笑呢~在下李斯，不知少年是？有是在哪里跟师兄相识？”
“我叫折枫，跟韩飞兄不过是个酒友罢了，久闻小圣贤庄是天下读书人的圣地所以托韩飞兄前来参观参观。”
“原来是这样。”
李斯听闻，目光一扫折枫，随即拱了拱手，泰然道：“师兄此刻应该在老师那里。”
“他是去道别的。”
“道别？”
“刚刚听韩非兄说的，已经到他离开的时候了。”
“这样啊。师兄终于还是做出了选择。”
“你与韩飞兄是师兄弟？”
“嗯，我们同是师尊荀子的弟子，我们即是同门也亦是对手。”
“即是同门也亦是对手？”
“正是。我虽无法与韩非兄一般细致入微的观察，但既然能被他所关注也注定你并非是寻常的普通人，就当是我提前入股吧，若是以后有什么难事，尽管来找我，只要是我所能及定会相助，但相对的我也会向你索取回报。”
折枫一听李斯开门见山的说法，当下心念电转，知道李斯言语之下有拉拢之意，开口道：“这是一笔交易。”
李斯面露微笑，朗声道：“自然是一笔交易，而且是一笔你绝对不会亏的交易。”
折枫闻言是感李斯此人未免太过于豪迈，但仍旧面不改色，淡淡道：“韩非虽然生性跳脱了些，但毕竟贵为韩国皇子，而你却不过是区区一介儒生又能有什么与我交易？”
“当下事，当下知，未来事，谁可知？现如今天下之乱，七国战乱连绵不绝，威压一世的秦国，肖猛善战的楚国，强盛鼎力的魏国，齐、赵、燕虽然说经久，却还已经早已没有往日雄风，而在七国之中最为差劲的莫过于韩国。”
“噢？愿闻其详。”
李斯道：“韩国，在七国中领土面积最小，虽说兵器韩国是当下最强，但领地小而严重导致人口与兵力不足，哪怕有再好的铁器若没有使用之人也都是空谈，而如今的韩王，贪图美色，昏庸无能，面对强兵压袭，却只能派遣使者送礼倒好强国，换取退兵，一个国家被他国士兵碾压而连反击的勇气都做不到，那么又有何前景？”
面对李斯的侃侃而谈，折枫微微沉吟，他一看李斯这架势，心内就明白了几分。这不是恶意的贬低，而是实理的分析。
“若是韩飞兄听到这般话语不知会作何反应啊。”
“想必会拍手赞扬吧，师兄此人并不拘泥当下，按理来说若有师兄之才无论在哪里都能掀起一股巨浪，然而出生在帝王之家，也未必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那么你呢？如果是你的话又要前往哪里？”
折枫问了一个他早已知晓答案的问题，但他还是很期待从李斯的口中听到。
仿佛在见证历史性的是时刻一般的静候着。
“师兄之才十倍于我，可以挑最弱的，我准备去七国中最强大的屋檐下去碰碰运气。”
“你要去秦国？”
“正是，只有依靠秦国，我才敢于师兄一较高下。所以有秦国这一面铁器，你我之间的交易，也必然不会让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