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出拳

“教你可以，要先交钱。”鬼王达笑道。
“行，我就再给你一千港币。”
“不够。
想学真功夫，就不是之前那个价钱了。”鬼王达摇着手指道：
“最少要交十万！”
“你怎么不去抢劫！”程毅拔高嗓门道：
“还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想教我功夫，我不可能给你十万港币。”
“那就是没得谈咯？”鬼王达双手摊开，一脸无所谓：
“既然你不相信我，你就走吧，我要打烊休息了。”
“退钱！”程毅冷脸伸手道。
“不好意思，华夏古拳法部，从来没有退学费的先例。”鬼王达摇头道，好似带着一丝歉意。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你？”程毅威胁道。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退钱给你。
华夏古拳法部，不可能因为你一个人，就破坏千百年来祖宗立下的规矩。”鬼王达誓要将无赖进行到底。
程毅见鬼王达油盐不进，貌似也不惧生死。
他沉思片刻后，向蹲在地上，靠着杂货店铁壁的刘晶道：
“阿晶，起来一下，这事还要你帮忙。”
刘晶起身后瞥了一眼鬼王达，不屑道：
“鬼王达现在已经废了。
我们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里，再说我们也没有十万港币。
而且就算有十万港币，我看鬼王达也不会诚心教我们功夫。
要不这样。
你先帮我搞定阿敏，然后我们一起离开港岛，去羊城找洪拳大师黄飞鸿，或者去莞城找浑元形意太极拳大师马卫国......”
程毅没有否定刘晶的建议，只是让刘晶不要保留拳力，露一手给鬼王达瞧瞧。
“阿晶，照着这里使劲捶！”程毅提着装满衣裤的背包，示意刘晶向背包全力出拳。
背包后面，正是杂货店。
刘晶为难道：
“这样不好吧？
鬼王达还在里面，如果我全力出拳，这个杂货店很可能被我一拳打翻。
我担心他在里面会受伤。”
他俩这番对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嗓门，鬼王达只要不是耳背，肯定已经听见。
程毅等了一会儿，见鬼王达不为所动，便道：
“你先出两成力，我看看是什么效果再说。”
“好吧。”
刘晶撸起右手的袖子，出拳打在背包上。
砰！
杂货店猛地震动起来，好似此地突发地震一样，让鬼王达有点惊讶。
“再来！”程毅道。
砰！
砰！
砰！
刘晶没有犹豫，果断再打出三拳，还是两成力。
杂货店震动的更加剧烈，杂货店内不少货物从货架上掉落下地，发出叮铃咣啷的响声。
鬼王达心疼不已，无奈只能急忙开门出去，愤怒道：
“你们两个臭小子在这给我搞装修呢？还没完没完了你们！
快点滚蛋！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阿晶！十成力！出拳！”程毅大声道。
“好嘞！”
刘晶把右手袖子一撸到底，深吸口气，全力出拳！
咚！！
背包连同里面的衣裤，都被刘晶一拳击破，拳力还在往前穿透，将长达近十米的集装箱轰翻出去，连滚数圈方才停止。
鬼王达瞪大眼睛，一脸震惊。
程毅也是第一次见识刘晶全力出拳的威力，表情非常惊讶。
“你们......你......”鬼王达很快反应过来，右手颤抖的来回指了几下程毅和刘晶，声音也带着颤抖道：
“我要报警！我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