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4 士族大家的想法 求票、求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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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家，书房内，荀家目前在洛阳的几位重要人物都在此，荀彧已经将谢安的话传给荀家的长辈。
就荀彧个人而言，他希望能帮蔡邕一手。尤其是他知道蔡邕为大义不畏个人生死的时候。他由衷佩服这种精神。但可惜，这个家他说的不算。
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把谢安的话带回，然后尽量说点好话，但决定的人还是长辈。尤其是现在正官居司空之位荀爽。
眼前三公之位，司空是荀爽，司徒袁隗，太尉是曹嵩。虽然他们三位都是士族但可惜眼前的三公不如过去那么好用，太尉还没一个大将军有实权，更不要说其他两个。
听完荀彧的话的其他人脸大多带着一种讽刺的笑意，而荀彧的父亲更是直接一脸不屑写在脸。这里都是自家人，他们也不用像在外面演戏那样给人留面子。
“他谢安区区一介商人，算什么东西，还欠我荀家一个人情？他以为自己是谁，他的人情还不如这杯茶重。”荀绲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冷的开口道。
要说谢安，他也知道。第一次知道是因为卢植，而第二次则是因为蔡邕。至于谢安本人……，如果没这两个人，他根本听都不想听。
荀家可是大族，而谢安算什么？说句难听话，在洛阳大街随便拉个人出来都比谢安有身份。正是因为这样，谢安的话在他听来才格外刺耳。
我荀家难道有事会要你帮忙？笑话！
“文若，虽然我等为防宦官记仇故而让你与宦官之女结亲，但你可是有着王佐之才的美称，不要自贬身家随便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谢安……哼，如果没有蔡邕，他什么都不是。”荀彧的叔父荀焘也严厉的教训道。
他们这些长辈目前以为荀彧跟谢安很谈得来所以才帮他说话。他们这些士族最重名声，荀彧的名声本来就不怎么样了，如果还传出跟商人交友，那连带着他们也会被鄙视。
“叔父此言太过，我观此人绝非常人。就算无蔡公之助，以其之才名动天下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荀彧没有被两位长辈吓倒，而是平静的回应道。
荀彧为人稳重，很少夸人，他这话倒是引起了一边荀攸的兴趣。这位荀攸，字公达。他的年龄比荀彧还大，但辈份却是荀彧的侄子。这种情况在古代并不少见。
“哦！难得文若会这么评价这一个。难道你们的交谈的时候，这个谢安说了什么？”荀攸好奇的问道。
“详细情形不好多言，但我只能说，他早已看破各位长辈之计，甚至明白我到蔡家之意。”荀彧想了想，并没有说他们之间的讨论。
毕竟那只是推测，谁也不知道是不是会发生。说出来也无用。
“……”
一时间，现场的众人顿时冷静下来，他们鄙视归鄙视，但鄙视的是出身，如果对方有能力的话，他们也会重视对方的能力。
“既然如此，有他提醒蔡伯喈定事半功倍。此事何必来请我们相助？”此刻，位于中堂的白发老人开口道。他正是荀爽，也是目前荀家的主事。
“他已经说过了。”荀彧轻声回应道。
“说过了？”
“蔡公愿为这大汉舍生取义，虽死无悔。他劝不动自己的老师，为防万一才让我带话给叔父们。”
荀彧的回应让现场变得更加沉默，他们也想不到蔡邕会做出这个决定。对他们而言，大多时候儒家的精神只是口号，喊喊就行了，没谁会真的当真。但蔡邕不是。
而这次的事情，蔡邕之所以肯入局也是因为荀爽和袁隗他们的暗中会面。而荀彧的提醒也只是提醒蔡邕别做得太过，甚至见情况不对就认怂。
“此心大善。文若，你认为此事应当如何？”荀爽微笑着看向荀彧。
年轻一辈中，他最看好的就是眼前这位。对他重视甚至还在荀攸之。
“回叔父，以文若之见，理应答应。”
“文若，你难道真的觉得一个谢安的人情有用？”
“并非如此，谢安的人情有或者没有，我们都应答应。此事由我们荀家、袁家、王家三家拟定，若败，于情于理，我等都应当出手援助眼前这些大汉忠臣。”
荀彧一心向着大汉，他觉得这些人敢在这种时候书，也是忠于大汉的忠臣。这样的人自然应该救。
但可惜，其他人并不这么想。政治的事情并不是理想，相反，许多时候是理想的反而。
原本这个计划是他们三家完成。然后各自发动一些官员书，想以封侯这件事与宦官对弈，从甚至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宦官的黑料想以此打败他们，夺回权力。
但这件事有趣的地方是，他们本家却并没有参与其中，而是隐藏于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