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偌大的客厅终于安静下来，趁着菲儿、小天还陪着爸妈、小姨他们在楼上看房，程正来到小小身边。
从昨天菲儿出现到现在，他们一直没有独处过，有些话自然没机会说话。
程正默默地帮小小收拾桌上的茶杯，一路跟到厨房，放进水槽，堵截刚转身的小小，他有些难为情地支吾道：“小小，昨天的事...菲儿她...”
小小绞着手中抹布，盯着自己的脚尖说：“表哥，其实你不用和我解释，小小想的很清楚。小小没文化，又是个乡下丫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说什么了。”程正打断她。
小小眼中含泪道：“表哥，你让我把话说完，小小说的是真心话。”
程正点头，小小转过了身，声音极小地说：“表哥，你是做大事的人，又长得这么帅，小小知道将来在你身边的女孩一定不会少。小小不敢去跟她们比，跟她们抢，小小只求能呆在你身边，哪怕做你的妹妹，甚至你的丫鬟也可以...”
这傻丫头！
程正扳过她身体说：“不许这么说。你很聪明，什么都可以慢慢学。你现在还小，眼里只有表哥，可将来你还会遇到很多人和事，那时也许你会有不一样的选择。”
“可是，”小小抬起脑袋，眼睛的光芒吓人：“我只想和表哥永远在一起。”
程正心底一阵泛软，不禁手部轻轻一带，小小顺着这股小小的力量，倒进了他怀里。
在他怀里的小小，深深地嗅闻着他的气息，环住他腰部的手臂也越来越紧，像是要把自己彻底融进程正的身体里。
程正摸着她头发轻声道：“傻丫头，你还是做我妹妹吧。”
“不要...”小小悄声道：“表哥，我宁可做你丫鬟...”
“为什么？”程正笑着捧起她的脸。
“妹妹不可以和哥哥永远呆在一起，丫鬟可以...”小小越说越脸红：“特别是有一种...电视里，有种丫鬟，在夜里也可以陪着主人...”
通房丫鬟？！唉！这傻丫头！
...
...
新屋的第一天早餐，早有人替他们预定了一桌五星级酒店的早餐。
为图个气氛，老妈、小姨和小小还是一起亲手做了汤圆，菲儿也上去学着做，可揉出的汤圆像乒乓球，大家一阵取笑。
小姨偷偷和程正妈说：“瞧这女孩的屁股，就知道是个好生养的料，将来生得孩子也会像她搓得汤圆一样又白又胖。”
程正妈瞟着小小，小声说：“小小那丫头其实底子也不错，目前只是年纪小，没长开。”
“那你是中意小小呢？”小姨惊讶道。
“也不一定...”
她俩偷偷议论，小小和菲儿也偷偷较劲比赛搓汤圆......
早餐准备停当，推着老爸上桌。
大圆桌上，大菜、冷盘、热菜、点心，品种像过年一样丰盛、讲究。鱼寓意年年有余，饺子寓意招财进宝，汤圆寓意团团圆圆......
一桌人说说笑笑，老妈时而给菲儿夹菜，时而给小小夹菜，还不时努嘴示意程正，要给两个女孩夹菜，俨然两个都是她的准媳妇。小姨和姨夫惊讶之余，不时打趣程正爸妈快要做爷爷了，顺带嫌弃赵小天的那个袁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