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是我

宴会结束，众人一一离开。
皇后也像知道什么，早早离席，宴厅里不剩几个人。
“慧妃，你且留下。”皇上冷着脸，看着想要出去的慧妃说道。
慧妃愣了愣，不知为何留下自己，却还是微了微身子，留了下来。
“皇上，不知你留臣妾有何事？”慧妃看着宴厅里仅剩的几个人，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却还是壮着胆子，迎着皇上的视线问道。
“何事？”
皇上站起来，阴着脸走向慧妃。
慧妃看着脸色低沉的皇上，心中的那一根弦突然断了。
若不是那件事情败露了，不可能，不可能。
慧妃强忍着惧意，硬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皇上走到慧妃身前，将手上的锦囊丢到慧妃脸上：“你还问朕何事，你看你做的好事。”
原本还能撑得住的慧妃，当看到锦囊时，脸色铁青，再也撑不住了，腿一软，倒了下来。
“朕从未想过你是如此的心狠手辣。”皇上盯着在地上趴着的慧妃，
慧妃像是真的怕了。
可皇上却转身坐到了主位上，离她越来越远。
“刘氏，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辨解的。”太后在一旁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
慧妃只是紧紧的盯着皇上，闭口不言。
太后看着已经直起身子的慧妃，一脸死不认账的表情。
笑了笑，说道：“还不认账，哀家若不是有足够的证据，你觉得哀家会找你算帐吗。”
“来人，请他进来。”
门口侍卫压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你可知道他是谁？”
太后盯着慧妃。
当慧妃看到那个人时，完全崩盘。
“不认识，我不认识他。”
“慧妃娘娘，你忘记你给我说的话了吗，你说只要我将当时的皇后杀了，你就保我家荣华富贵。”
那男人看着慧妃，一字一句的说出被封层的过往。
“可您最后却将小人家里赶尽杀绝，这就是你应许给我的，若不是我逃的快，怕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也无法来揭露你的罪行。”
“皇上，你不要相信他，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曾经就是你让我在皇后娘娘回宫的路上将她刺杀，而你就负责调开皇后娘娘身边的人，若不是这样，小人还真没有机会下手呐。”
“慧妃，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皇上打断男人，不愿再听到那些话。
这些话在皇上这里，就像是将他心爱女人被杀害的场景再现，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当看到眼前的女人，他只想锤死自己，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害了，他还能让凶手在后宫过的得如此好，而这一切，都是自己办事不利，没有查出来。
“皇上，既然你认为是臣妾那就是臣妾.”
慧妃站起来，像是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父皇，祖母，这件事也不能听一人所言就能确认是母亲所为。”华至泊跪在慧妃身旁，想为她求情。
“至泊，这是母亲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慧妃看着跪在身边的儿子，突然冷静下来。
“母亲。”华至泊抬头看向慧妃。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