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阿牛哥 一

“我。。。。。。”
“你认为，不合理？还是不公平？”顾大将军您在和一个要杀你的人在说公平？你的理智呢？你的原则呢？
“这辈子做牛做马我也会报答你的。”小筝起身跪地磕头。
“小丫头，我要的不是这个，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的给。”说完，把她带入怀中，一个深吻。
我们的顾大将军，你为什么要她的心甘情愿？你喜欢上她了么？所以想得到回应？她是只是你的女婢，你想得到她的回应？
顾祈风的几句话，就将自己的嫌疑在小筝的心里洗清，小筝知道灭族是有疑点的，他能帮忙找凶手，也的确让她喜出望外，从那以后，尽心尽力的服侍顾祈风，只隔几天时间，她总是会问，有没有新的线索，只是每一次提问，都是有代价的，被顾祈风欺负，后来，她发现每次问都会被欺负，就在自己月事的时候提问，而顾祈风视乎已经知道了她的想法，想欺负她时，扔给她一些细枝末节的小线索，做了回报，他得到她热情的回应，毕竟热情的回应和冷漠的抵抗是不同感觉的。喜欢看这双灵动的眼睛染上情欲。
其实，他知道有人陷害了也一定会为了自己找到凶手。只是这点，小筝不会想到。小筝的善良天真，怎么有这些弯弯绕绕，只是认为他是全心的为自己找凶手。
顾祈风并没有给她一个身份，还是贴身女婢，除了给他穿衣和晚上的服侍，其它事件都安排别的女婢完成。而他再也没有找过其它女人侍寝，她整日在府中，等待他回家，问问有没有新的线索以外，没有别的事件，顾祈风怕她寂寞，允许她去府外自由活动，但是他在府中时，她必须回府，出府时身边需要有两个陪同的女婢，主要负责她安全和陪伴。
与将军府签了卖身契的女婢或是奴隶是不可能随意外出的，更不用说那些侍妾了，这辈子出府走走，也基本和奢望差不多。能陪她出府走走的女婢是何等高兴。每次出府，顾祈风总是让她去买一些吃食或是新奇小物，也总是交待王总管多给银子，总是在说，在路上看上什么喜欢的就直接买下，或是肚子饿了就买些吃食。小筝却买了交代的东西后，剩下的银子全部交还给总管，不多收一个铜板。有些画清界线的做法，让顾祈风很无奈，不贪财的筝丫头，还有她对自己的男色视乎也没有什么兴趣，只有给她找凶手这个事可以左右她的。
一日，她和女婢小梦、小月，去买春满堂的薄饼。在春满堂看一个人的背景甚是熟悉，回想那个血色的傍晚，也的确没有这个背景，心中欣喜若狂，如灰烬中燃烧出新的火苗。
“阿牛哥”她试探的问到。
“周筝”那人震惊的回过头，脸色又恢复了正常，平静的看着她。他与同桌的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同桌的人离开了。
“阿牛哥，真的是你！”她顿时泪出雨下。李姑姑折磨她时，她没有哭，顾祈风要杀细作时，她没有哭，看到了故人了，她哭了，这些天受到的委屈，她一次性的发泄出来。旁边的人议论纷纷。
他把小筝和小梦都带入包箱。
“小筝，怎么了？”他关心的问。
“阿牛哥，你什么都不知道么？”
“怎么了？族长和你一起来都城了？你找不到路了？”
“阿牛哥，我们全族人都没了。。。”阿牛哥震惊万分，她把事件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这些事，顾祈风都是知道的，所以，她也没有避开婢女小梦的耳目。只是没有提那蛊毒的事。
“我得了族长的命令来都城办事，没有想族长却，小筝，可有线索，我去杀了灭族之人。”他愤愤不平。
“现在没有。我族可有仇敌？”
“没有听说，族长只是让我来都城联络一个姓李的药师，可是这些时日，那姓李的药师根本没有一点线索，族长给的地址也不是对的。找了多个药铺、医馆也没有找到那位姓李的药师，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回去对族长又无法交代，只好留在都城慢慢寻找。”
“现在全族就只剩下我们俩个人了。阿牛哥”
“小筝，我也不知道。不管是谁，我都会找到凶手，为族人报仇。族长去世前，可能交给你蛊毒，或是其他？”
“没有”小筝并没有说，族长给的那瓶蛊毒，那是杀顾祈风用的，现在也在他的手上。
“小筝，这是一个可驱百病的香囊，你戴在身上。”
“阿牛哥，这你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