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三方会面，明明是我先来的

布鲁茜·韦恩有些心神不宁。
她很是记挂一个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存在的未来，记挂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做梦时梦到一个男人，她甚至于在阿尔弗雷德的面前都没有掩饰的打算。
搞得阿尔弗雷德天天在韦恩庄园喝两杯小酒，干活都贼有劲，感觉生活有了奔头似的，就差出门找公园里的那些老大爷老大妈说：
我家的猪终于知道拱白菜了！
他最近好像都在悄悄地置办婴儿用品了，还锻炼身体，说要准备给孩子骑膊马。
这老头疯了吗？
还有就是，她在大晚上玩角色扮演时也会情不自禁地失神，经常因为发呆失信于人。
比如前几天晚上，她才答应一个哥谭市罪犯，只打断她的手，结果最后她发着呆把人家的腿也给打断了。
她不同于韦恩，她是坚信自己得到了第二次机会的，坚信是冥冥中有个存在让她重来一次的。
只是，那个未来，那个男人，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韦恩小姐！”
韦恩集团的副总裁，一个叫杰克的老男人恭恭敬敬地走进来。
他没有遮掩自己打量的目光，并且有些不解地皱起眉头。
布鲁茜完全没有注意到杰克，直到好一会之后，杰克咳嗽了两声。
“咳咳！Miss Wayne？”
“啊？杰克？抱歉！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你！”
“没事，毕竟是我说话声音太小了。”
其实不是，杰克在韦恩集团里面是有名的大嗓门，声如雷霆那种。
“不说这些了，有什么事情吗？杰克？”
说起正事，杰克的神态变得严肃起来：“是这样的，外面的那些人认为韦恩集团和蝙蝠侠有关系，是韦恩集团在资助蝙蝠侠，所以他们在楼下示威呢。”
“公关部门呢？让他们发个公告就行了。”
“只是发公告？”
布鲁茜低头想了想，她也知道发公告其实没什么用。
流言不管是真是假，反正不止于智者，而止于无知者。
只有无知者才会相信流言，也只有无知者才会被跟着流言走。
也就是说，她需要的不是发一个公告，而是制造一个更大的流言。
“按照惯例来吧。”
她拍板了。
得到命令的杰克也离开了，事实上这点小事韦恩集团处理起来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他根本就不需要来问布鲁茜。
他就是觉得最近的布鲁茜状态不太对劲，所以才过来这里看看。
如果布鲁茜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样，那么杰克高低得让她回家修养。
毕竟，为了这座城市，她已经付出得够多了，让他这个男妈妈看着都心痛。
别人只关心布鲁茜这个有名的大富豪花钱花的爽不爽，只有他关心布鲁茜花钱的时候累不累——人家花钱是为了爽，她花钱是为了角色扮演，不同的。
夜幕低垂。
红色眼睛的蝙蝠侠伫立在韦恩集团的顶楼，作为一个超级英雄，大半夜里站在高处俯瞰整个城市，那是一种信仰。
没有之跃。
会死人的。
虽然这个举动真的老土到让人想吐，但是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是你经历了一天的学习然后在网上十点半从高中的学校大门踩着破烂自行车冲出去一样，让人无法自已。
事实上这种感觉应该和蹲牢子之后放出来差不多，只不过蝙蝠侠没有蹲过，他也不知道这两种感觉是否雷同。
有机会的话，他一定要去蹲一下试试。
毕竟，他要是不蹲一下的话，怎么和罪犯们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