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可大可小

植物发声一般要到灵者级别才行，因为只有灵者级别的植物，智慧才得以完善，没有什么缺陷，因为并非所有植物系妖怪，如徐东君这般，外表为桃树，内在却有一个人类灵魂。
想要口吐人言，需要做的是掌控语言频率，再加以模仿，让空间产生共鸣，这样就可以发声了。
正因为如此，也就注定了，植物系的妖怪，可以更加容易地通晓万族语言。
不过，想要口吐人言，真心不容易。
这么多年过去，徐东君都忘记了做人时是怎么说话的了，好在他周围人类不少，有的是模仿的对象。
“我们村子真的是太幸运了，要不是有桃仙庇护，我们村子恐怕早就没了。”
“谁说不是？就拿留在村中的道长来说，还不是看在桃仙的面上才留下的。”
“所以说，桃仙最好了。”
……
倾听着村民们的话语，仔细感受着他们说话是发出来的声音频率。
将这些频率牢记在心，不断地回想当年自己是怎么说话的。
一遍又一遍地按照《通灵语律里面的方法练习着。
不行！
不行！
还是不行！
时间飞快地过去，徐东君却还没有成功。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徐东君陷入了苦恼。
按理说来，有着前世的经历，自己应该更容易掌握人类的语言才是。
“那个，树妖哥哥，你是不是在学习道士爷爷给的《通灵语律呀？”
小狐狸轩辕阿怡蜷缩在徐东君身上，用赤红色的双眸天真烂漫地望着他。
天真打败了无邪，徐东君有被萌到，晃动着垂下来的一根树枝，表示肯定，算是回到了小狐狸的问题。
“我娘亲说，想要快速学会说人话，得清楚得知道自己是什么。”
小狐狸给徐东君传授着自己的经历。
知道自己是什么？
对呀！
自己现在是一颗桃树，不能用人类的思维去学习人类的语言。人类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做。
小狐狸的话对徐东君来说，简直是醍醐灌顶，闭眼沉思，将自己融入到自己的角色之中。
一时间，整个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
等他再次睁眼，一切声音都归于了寂静。
徐东君能清晰地看到村民们从嘴中吐出来的声音频率。
他按照《通灵语律的方法，尝试着用适合自己的方式，发出着频率，然后不断地调整，让其和人类嘴中的频率重合。
终于……
“世界万物，九九归一。”
徐东君清楚地说出了人话：“吾名徐东君。”
“恭喜树妖哥哥，学会了人言。”轩辕阿怡恭喜道。
“谢谢。”徐东君笑道，发至内心地高兴。
而就在这时，村口响起了一阵嘈杂。
消失了许久的邋遢道士返回了村子。
他没有如来时的那般凌空飞行，而是在撒丫子散步。
身后跟着一大群有着正方形脑袋的深褐色野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