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剽窃计划提前

接下来的几天，李华进入了还算忙碌的时期，除了要保持费斯特教授的人脉关系，也要维持和阿什丽的情侣关系，毕竟对于过来人的李华来说，每个女朋友都值得呵护对待。
而阿什丽最终没去上培训班，而是折中了一下。
李华答应，每次阿什丽过来的时候，就教她一些电脑基本的操作，在网景游览器还在酝酿的年代，除了练习打字外，李华就教了她文字处理软件的一些基本操作，阿什丽又不打算学习枯燥味无的编程，实在没什么可教的，一星期后阿什丽很快就没了兴趣，玩的最多竟是Win3.0自带的扫雷游戏。
于是，李华也过起了小日子，每天和阿什丽腻在一起，偶尔下午自己骑半小时的自行车，前往费斯特教授处学习，还会客串计算机高级培训班的讲师，幸亏一路上并不经过黑人和墨西哥人的居住区，不然李母还真不一定能放心，李母不忙时会载他前去，安妮也带过两次，阿什丽只在前面几次跟去，后面就没了兴趣，自己在家找乐子。
当然，以李华的情商，在这些关系之间游刃有余，既不会让阿什丽感到被冷落，也让费斯特教授觉得他确实有投资的价值，而李华最为看重的，却是培训班里那些学生，他准备观察一段时间，看里面有哪些人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程序员，以前世的标准。
除了这些外，要问李华感触最深的是什么，李华绝对会提钱。
交了阿什丽这么一个漂亮女友后，李华的开支急剧增大，渐渐感到有压力了，因为前世的关系，李华一直保持着前世和女友相处的习惯，各种零食不断，除了找借口给阿什丽买礼物外，时不时还会给阿什丽一个惊喜，虽然每次花费不多，但积少成多，时间长了也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所以，李华决定把剽窃计划提前，和母亲商量过后，决定先找一家律师事务所，咨询一下音乐版权方面的法律问题，于是在某一天，李华和特意请了假的李母，驱车前往一所律所。
虽然李母已经提前预约，但那个叫汤姆森的律师前一个客户还没离开，所以女秘书把两人带到等待区，帮两人倒了两杯咖啡后，让两人坐沙发上等待起来。
因为提前了三分钟到，美国国情又是如此，两人没说什么，直接等待起来。
到了约定时间，上一个客户还是没离开，五分钟后，虽然那位还算漂亮的女秘书非常客气，不停帮自己老板给两人道歉，并请两人务必继续等待，但李华还是渐渐失去了耐心。
等律所排在李华两人身后的下一个客户，也提前到来，被女秘书安排到另一张沙发上时，李华终于忍不住，让秘书问问律师，前面一个客户，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哪知道，当秘书刚把办公室门打开，里面的争吵声就传了出来，所有人都听到里面一个非常激动的声音在喊道“汤姆森，是你建议我在法庭上那么说的，我一直都在按你的指示行事，现在法官却要判我赔前妻一半财产……”，后来面的声音被秘书关上的门隔绝了，李华和李母不禁对望了一眼。
女秘书十分尴尬，连忙对李华两人和另一个客户说道：“现在汤姆森律师有些不方便，我们还是再等等！”然后殷勤地为两人又续上一杯咖啡。
“这个女秘书倒是十分称职。”李华评价。
但李华却本能感到这个汤姆森律师有些不靠谱，于是低声问李母：“妈！你以前和这个律师打过交道吗？”
唐秀琴摇了摇头，说道：“没打过交道。”随后解释道：“以前我们家的律师，都和你爸有关，我现在不想和你爸扯上关系，所以打算重新找一个律师，而这个汤姆森律师，是会计所的一位同事介绍给我的。”
李华想了想，问道：“这个汤姆森律师，每小时的咨询费多少钱？”
“一百五十美元每小时。”唐秀琴有些肉痛地回答。
李华看了看墙上汤姆森律师的照片，问李母：“妈！你看这个律师年纪有多大？”
唐秀琴看了几眼，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大概三十岁到四十五岁之间吧！”
李华又问：“妈！如果你现在单独经营一家会计会计所，你的咨询费每小时会收多少？”
唐秀琴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现在肯定不能单独营业，至少要在会计所里积累两三年的经验，才能开展业务。”见李华望着她，不禁又说道：“但我的老板约书亚·图奇曾对我们这些新人说过，但凡是普华永道会计所的，财务咨询的最低费用，也要在三百美刀以上，只要他发现有谁的咨询费低于三百，都将把他踢出普华永道，而且永不录用。”
“所以你看，这个律师年纪都四十岁左右了，每小时的咨询费才收一百五，不是业务能力不过关，就是有其它难以掩饰的缺点。”李华说出了心中猜想。
唐秀琴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不禁犹豫起来。
李华又问道：“向你介绍这个律师的同事，是做哪方面工作的？”
唐秀琴答道：“她是行政部的员工，人很热心，还特别健谈，我们所有人都非常喜欢她。”
李华犹豫了一下，简单做了个人物画像，问道：“一位中年大妈？”
“你怎么知道的？她今年四十了，有三个孩子，我甚至知道她每个孩子的名字和性格。”唐秀琴先是好奇问道，然后又转到那个同事身上。
李华叹了一口气，说道：“妈！虽然律师咨询费很贵，但贵有贵的好处，至少他们敢开那么高价格，就证明他们觉得自己值那个价。”见对面的年轻白人正听着，不禁用很低的声音说道：“我们以后肯定不会缺钱，所以前期还是不要太省，免得在法律上留下什么漏洞，到时损失的可就不是一点律师咨询费了。”
李华成功说服了李母，于是李母和李华一起站了起来，向女秘书告辞。
那个女秘书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还手忙脚乱地拿起电话拨了个内线，哪知电话里传出的怒吼，甚至离的近的李华，都听得清清楚楚，电话里那个汤姆森律师吼的是：“现在别来烦我！”
李华心中又为汤姆森律师打了个叉，还为女秘书感到可惜，虽然女秘书应该是个新人，但待客态度真的很好，李华心道：“如果颜值再高一点，我以后开公司的话，说不定会聘请她！”
离开的时候，李华看到，后面那个年轻白人，应该是听到了李华的分析，也有些犹豫不决。
李华却没管他，而是对母亲说道：“妈，我们去楼下大厅看看，我上来的时候看了一下，看到这座办公楼里，至少入驻了十多家律所，然后我们找最贵的那家。”
等两人来到一楼大厅后，站在公司幕墙前看了起来。
李华看到一旁的白人年轻保安正来回走动，忍不住问道：“嗨！伙计，你知道这座大楼里，哪所律所最为出名吗？”然后又加了一句：“我要正面出名的，就是那种业务能力非常出色的。”
白人保安毫不犹豫指着一个标牌，说道：“这家被称为‘麻烦终结者’律师事务所，而且他们的金牌律师哈维?斯佩克特，刚办了一个大案子，现在风头正盛。”
李华看了一眼李母，问道：“我们就去‘麻烦终结者’律所，找那个金牌律师怎么样？”
唐秀琴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