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龙头话事人

香江，九龙。
曹达华那栋住了一辈子的老旧公寓楼，杂乱的两室一厅里唯一干净利落的，是供着的十座神主牌。
而破旧的沙发上，操节已经翻了一个下午的小刘备。
不得不说一句，达叔的口味真的有点小重，和操节的审美观有点偏差。
相比达叔珍藏的这些欧美丰乳肥臀，操节更喜欢东亚的小清新。
“节哥，节哥，你要的资料我都找出来了。”
曹达华抱着一堆资料急匆匆跑进了房间，同时递上一封厚厚的信封，觍着脸道：“警民合作，共建繁荣香江，本来只一万的奖金，但这打发叫花子啊！我曹达华第一个不干，拼着降职的风险，逼上面加到了两万块。节哥，我晚上有约会，你有钱自己潇洒啊！”
一边说着，曹达华一边脱了衣服，“哼哧哼哧”冲进了浴室，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晚上我请你啊！”
操节也不客气，接过信封掂量了一下，两万块，不枉昨晚出手得罪了洪兴。
“节哥，晚上你莲姨约我……”花洒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曹达华一边舒服地哼哼着，一边说道：“今晚我就不回来睡了……哦，对了，最近你小心些，那个靓坤是洪兴的扛把子，小心古惑仔报复。”
“小喽啰，不够打的。”
将信封放在了一边，操节拿起了那厚厚一沓文件。
“有枪啊！功夫再高，也怕子弹，还是小心些好。我之前破获的那起军火案，大飞连冲锋枪都搞到了。节哥，你是很能打，但遇到十几条枪，也要跪啊！”
我会跪？
不死不灭啊！
我会和你说？
曹达华快速地冲了澡，穿上漂亮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喷了香水，除了肚子有些大之外，还是人模狗样的。
“那我先走了，有时间联系芬妮，她今天打电话联系我了，问你在哪。”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曹达华风一般消失在了房间里。
操节摇了摇头，单身几十年，现在吃了软饭，有点急也很正常，也不知道能坚持几秒钟？
随之，他抖了抖手里的档案。
香江各个帮派的龙头话事人档案。
“洪兴社，1950年成立，潮州帮。第一任龙头，蒋震，现在的话事人，蒋天生，地盘，湾仔区铜锣湾一带。”
看着蒋天生的照片，上面的长相有些任达华的模子，但真要对比，似乎也只七分相像，似是而非。
就像金麦基，容貌七分类同张天王，而周星星，也是七分相似周星驰。
按照操节的理解，这个港综世界大概会出现很多个相貌接近的周姓人士。
比如，经常出现在报纸上的那位食神史蒂芬·周。
没过多纠结长相，操节迅速地往下看。
“75年，龙头蒋震去世，长子蒋天生继位，次子蒋天养犯事进入赤柱监狱。为方便管理社团，蒋天生创立十二揸FIT人……”
所谓揸FIT人，就是扛把子，为老大做事的高级打手，古惑仔中的高级存在。
“靓坤，大B，十三妹……主要从事：代客泊车，收保护费，有涉足电影圈的趋势……”
算算时间，浩南、山鸡还未出头，还只是小喽啰罢了，于是将洪兴的档案放在了一边，下面是洪兴的老对手“东星”的信息。
话事人：骆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