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你和哥哥都有礼物。

小鱼歪着脑壳，听得懵懵懂懂。
南隅无语，双手环胸等着热水机把纯净水加热。
姜安琪拿了东西就走了，南隅看着外面飘起来的大雪，把门从里面锁上，然后跟酒吧郝振发信息说今天给酒吧里的人都发糖。
东西虽少，但是心意在。
一楼开了空调，南隅拿着猫粮给猫碗里倒猫粮，小鱼跟在后面捡着大鱼扒拉出来的猫粮。
“哎呀哎呀，都掉啦。”小鱼小声嘟囔。
“去把厨房桌子上的羊奶拿过来。”南隅说道。
小鱼把手里一把的东西递到橙子碗里，橙子吃的多，也不长肉，天天眯着个猫眼盯着南隅。
小鱼踮着脚把羊奶抱在怀里，回头看到柜子下面缝隙塞着一摞纸。
她趴着想伸手去拿，但是手短够不到。
就听到客厅南隅喊她。
小鱼抱着半大的羊奶瓶屁颠屁颠跑回去。
小鱼坐在毯子上，怀里抱着Leo。
Leo瘫在她怀里，嘴里吃着猫粮，吃完了又被小鱼喂一颗。
“喵。”
南隅在厨房专注泡茶。
他想喝的味道一直泡不出来，倒掉了不少。
“喂！”小鱼正捏着Leo的耳朵跟它闹，就听到敲玻璃沉闷的声音，她睁着一双大眼睛去看。
门外站着一个眉开眼笑的老人，他对小鱼招手，口中念叨着：“来啊。”
他面部黢黑，瞳孔浅的可怕，笑的时候一嘴黄牙，像是小鱼看的恐怖动画。
老人摸摸门锁，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小鱼，不断念叨着：“过来啊，快过来。”
小鱼迈着短腿跑去找南隅：“哥哥……外面有人。”
南隅回头，透过玻璃，只能捕捉到一抹苍老的背影。
“他说什么了？”南隅问她。
小鱼摇摇头：“我不知道。”
“没事。”南隅摸了摸小鱼的脑袋，看着在里面锁死的门安慰小鱼。
可能是老人面目可憎，小鱼不敢一个人呆在客厅，南隅走哪儿她跟哪儿。
下午的时候，桐澄跟小鱼视频聊天，南隅提到这件事。
桐澄把监控调出来，发给桐澄。
“这老人没见过。”桐澄眯着眼又看了一遍视频，然后跟南隅说。
她看着心里都发怵，更何况小鱼这么小的孩子。
南隅颔首，表示自己会注意。
小鱼趴在沙发上看大屏幕上投下来的电视，懒洋洋的没有上午的精神气。
桐澄轻声喊她：“小鱼，今天有快递到喔。”
小鱼歪歪小脑袋瓜子，爬起来抱着手机，把自己的嫩呼呼的小脸怼到镜头前：“是什么鸭？”
桐澄托着小脸，嘿嘿一笑，神秘道：“你猜呀。”
“不要猜不要猜，姐姐告诉我嘛。”小鱼鼓着脸，一双眼睛清澈见底。
桐澄凑到镜头前，眸子弯着有水润色，她放软声音：“不告诉你！”
“哼！”
桐澄发嗲：“哼哼！”
南隅反射性抬头，看着屏幕愣了一下。
他直接酥了半颗心好不好。
“呀咦。”桐澄继续。
小鱼撅嘴，“姐姐坏。”
桐澄在那边哈哈哈的笑，然后笑嘻嘻的：“等着就好啦，你和哥哥都有礼物。”
南隅出声：“和谁？”
“你和小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