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喝咖啡

下班后，克拉克与路易斯来到了大都会外城区的一个小咖啡厅。
“这就是你选的地点？可真抠门啊！没钱可以换我请你。”路易斯看了看周围简易的设施，白了一眼道。
“不是为了省钱，这个地点是我精心挑选的。那种城市中心的高档咖啡厅人太多了。这里正好，人少，可以远离城市的喧嚣。”克拉克解释道。
“看不出来，你平时看起来毛手毛脚的，居然还有细心的一面。”
克拉克一笑，没有说什么。
两人入座，很快，服务员呈上咖啡。
“这次，你可不准再随便跑了。”路易斯道。
“不会了。这次一定好好陪陪你。”
……
菲奥娜带着南来到了大都会。
亚当注意到了他们的到来，心里嘀咕道，佐德，终于要动手了吗？我等你很久了。且先看超人如何应对吧！如果情况不对再出手。
“就是这里了。”菲奥娜看了看周围，说道，“就从这里开始吧！在这里大搞破坏，一定可以把他引出来。动手，南。”
南应声而动，开始暴走，攻击这里的普通人，破坏建筑与设施。场面马上开始混乱起来。
南在成为佐德手下之前，就已经被氪星议会改造过了，他的脑子已经被废掉了，他傲人的智慧与思想都已经被剥夺了。他已经成为了一具没有思想，完全听命于别人的行尸走肉。佐德后来政变时，也收了南作为打手。
南的身体也被改造，肌**能被大幅强化，在氪星时就少有敌手。现在来到地球获得超能力之后，也比普通的氪星人更强的多。只是，他没有任何技巧与战法，只会无脑冲撞与暴力攻击。
南在城市里面开始大搞破坏，他的破坏力是惊人的，几十秒时间，便造成了十多栋高楼大厦倒塌，数百人丧生。
南的攻击引起了很多人的慌乱，很多人在惊慌失措中开始惊叫与逃窜。然而，他们也因此更激发了南的杀意。南对刺激极为敏感，周围乱作一团的声音，如建筑的倒塌声，普通人的惊叫声，爆炸声，都会更加激发他的愤怒。鲜血与破败也会刺激他。他本来就被改造为了只会破坏与杀戮的机器。
南越破坏越起劲，越杀戮越起劲。越来越多的人丧生。普通人没有武器，想反抗也极其无力。警察开始赶到，然而警察的攻击也没有任何用，反而越发让南愤怒了。很多近距离射击的警察，顷刻间被撕成了碎片。
亚当在远处看着这一切，未免有些唏嘘。主要是南是一个怎样的人，亚当是知道的。他可是发现氪星要毁灭的第一人啊！就连乔·艾尔，也是在他的提醒下才注意到的。他在行事上也比乔·艾尔更激进，到处宣传自己的发现，结果被氪星议会针对，落得了这样一个下场。
氪星活该完蛋。南救不了氪星，乔·艾尔也救不了。佐德，那就更救不了。腐朽而僵化的文明。也许，人类未来也是这样的呢！不过至少现在，人类的眼里还有光。
南的失控屠杀也让亚当想到了自己。现在手里沾满鲜血的暴人，曾经也可能是一个好人，亚当摇了摇头。
菲奥娜也开始动手，开始慢慢杀戮这里的人，并大喊：“出来，卡尔，我知道你很在意这里的人，出来啊！你再不出来，这里的人就要死光了！”
大都会已经乱作一团，超人还在喝咖啡。亚当摇了摇头。
其实亚当可以直接远程偷偷干掉这两货的。纳米氪石枪就行了。但亚当不能出手阻止他们，这是卡尔自己的事，应当是他站出来。超人得见一见他的氪星老朋友，然后才能有成长。亚当不知道，如果改变超人的成长轨迹，会发生什么。
当然，亚当也开始暗中用力场，去稳固一些建筑，并偷偷救走一部分人。虽然亚当已经习惯杀戮了。但亚当也不可能完全只是吃瓜，他总还是有些底线的，不会完全见死不救。怎么说，能救几个还是救几个人吧！
……
咖啡厅。
“你……”路易斯马上就要问出那个问题。路易斯喜欢克拉克，路易斯也感觉克拉克也对自己有意思。但克拉克总是憨憨的，不太爱说话。所以，这一次，路易斯想直接主动点，直接探探他的口风，看看他对自己的意思。
但路易斯停住了，因为她感觉克拉克有些心不在焉。
此时，克拉克已经注意到了大都会市区的情况，有两个人，应该是和自己一样的氪星人，正在大肆杀戮，并指名道姓要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