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古代巫师消亡之迷

跟传承有序的现代巫师比起来，他们的破坏力更强大，力量更明显，几乎像神明一般，但是这种力量大都源自天赋，来自变异，不能继承，往往只集中在极少数个体身。
也因此，他们更强调血统，强调资质，以整个世界奉养个体巫师的强大，为此做出了种种黑暗、血腥，几乎不能留于史书的可怕事迹。
现在那些“纯血至主义”的论调，就是古代巫师们资质论的变种，充满了远古时期的恶臭，然而可笑的是，那些纯血贵族们并非古代巫师的血裔。
恰恰相反，不列颠赫赫有名的28个纯血家族，追溯到他们的血脉源头，其实都是那群古代巫师们的仆役！
有趣的是，当那些可怕的古代巫师们死去后，他们仆役却仗着自己从“主人”那儿得来的微末知识，摇身一变，成了凌驾于麻瓜之的贵族。
这部分历史，随着古代巫师们的消逝而宣告终结，那些可怕的魔法知识，也因无人使用而被掩藏起来，就像流星一样一闪而过，只在历史里留下被掩盖过的痕迹。
“但凡他们能点心，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幅下场！”斯内普对那些古代巫师们没有丝毫好感。
真要说他们做了什么贡献，大概也就只剩下对抗古代的魔法生物，庇佑诸多人类远祖，过渡到这个时代了。
“话不能这么说。”史塔克对此倒是挺看得开的，“古代巫师的衰落跟他们的任意妄为没有关系，根本原因是魔力环境的改变吧？”
就像魔法生物会随着魔力环境的衰弱而衰落一样，古代巫师恃之以行的力量也随之衰落，由此普通巫师中也涌现了一大批敢于对抗他们的存在。
比如霍格沃兹的四位主要创始人——戈德里克·格兰芬，萨拉查·斯莱特林，罗伊纳·拉文克劳，以及赫尔加·赫奇帕奇。
斯莱特林认为纯血的巫师中，更容易诞生出可以匹敌古代巫师的存在，然而另外几位认为挖掘那些普通的巫师才是根本。
他们分道扬镳后，另外三人和共同有志者编写了新时代的魔法体系，传承有序的知识体系降低了继承难度，从而奠定了现代魔法的基础。
结果显而易见，现代巫师们笑到了最后。
“啪啪啪！”
一阵掌声从侧方传来，罗维和他的人偶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你们说的其实都有道理，可惜没有完全说到点子。”
史塔克并不意外，已经有些习惯这脸人的神出鬼没了，好奇地问道：“这里头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吗？”
“古代巫师因为环境的衰弱而消失是事实没错，但是古代牡蛎环境的衰弱，也跟这群巫师们脱不了干系。”
罗维解释道：“古代魔法有一个很典型的特点，威力越大的魔法，所要消耗的魔力也就越多。举个例子——”
他挥了一下手，面前多出了一个漂浮的光点，散发出持续而又稳定的光芒。
“同样是发光咒，现代巫师们以自身的魔力为引子，通过吟唱咒文引导大气中的魔力向发光的方向转变，最后以魔杖加以约束。
古代巫师呢？他们直接抓取周围的魔力，让它们相互碰撞、摩擦，强行干涉它们的状态，转化成火光，甚至是电光的形式来照明。
这一来一去，所要浪费的魔力，几乎是现代魔咒的数十倍！当然了，因为他们天生魔力量庞大，所以不在乎！”
罗维耸了耸肩：“然而我们这颗星球在乎，它支撑不了那群古代巫师带来的消耗，只能主动降级。
反过来，魔力环境的消退又使得具备古代魔法资质的巫师诞生的可能降低。久而久之，他们就彻底消失了。”
从这个角度来看，那些魔法生物的远祖还真是受了无妄之灾，根本就是被那群古代巫师们给牵连了。
更加倒霉的，则是妖精、马人、人鱼这些同样运使着魔法的种族，因为基数的问题，人类在失去了古代魔法后，照样发展了起来，他们却连文明都差点消失了。
几人的今晚谈话要是传出去，足以在《预言家日报》占据三个版面，掀起的风浪能把半个世界的巫师卷进来。
不说别的，那群自诩高贵的纯血贵族们，第一个就要炸场，绝不惮使用物理的方式，会灭他们的异端邪说。
——当然，打不打得过，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好在在场的几人里，没一个对那帮纯血贵族的家史感兴趣的，略微交流了一会儿，就停下了。
片刻后，只听得各种“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一群穿着阿特拉斯制服的家养小精灵，出现在他们面前。
为首的那位朝罗维俯下身子：“韦弗尔先生，我们已经找到墓穴的入口了，奥利凡德先生他们正等着您。”
罗维点了点头，伸出了一只手：“带路吧！”
那只家养小精灵恭敬地捧起了他的手，剩下的几只也各自抓住了斯内普他们的身体，带着他们展开了幻影移形。
当他们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置身于世界的另一个角落，周围是被清理过的山谷，以及众多戴着安全帽的家养小精灵。
斯内普皱了一下眉头，感应着体内运转的魔力，掏出魔杖往前方一划，无形的利刃凭空出现，在石壁留下一道划痕。
“我的魔力被抑制了三成，施法能力起码下降了一半。”他估算了一下。
“我这里也差不多。”史塔克皱了下眉头，“这还是古代魔法和现代魔法的施法原理不同才保留下来的，看来这真的是海尔波的坟墓没错了。”
他又看了看那些搬运着土石的家养小精灵：“家养小精灵的施法能力，似乎没有受到影响。”
“很正常！”罗维笑道，满意地望着自己的员工们，“大部分黑巫师都瞧不起家养小精灵，所以也不会专门去针对他们。”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他们是失败者，作为战败的那一方，被剥夺了魔杖并代代奴役的小精灵不值得在意，已经成了巫师们的普遍意识。
——就像伏地魔一样，然而恰恰是他们看不的家养小精灵，成了他们防御线里，唯一的漏洞。
对内之时唯唯诺诺，对外之时重拳出击，阿特拉斯院的家养小精灵施工队，平日里做的最多的，就是开垦那些无主的古代巫师的坟墓。
他们沿着家养小精灵开辟出来的道路，顺利的来到了山谷的最深处，前方的山壁已经用炸药炸开了一个大洞，周围都是散碎的岩石。
岩洞前，一群聚拢在一起的的巫师们，似乎正争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