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房间里，一个压制着火气，一个阴郁沉沉的，下一秒随时都可能爆发。小警察看着面前就要爆发的战场，想打圆场面，“宋小姐，顾先生说，他是来保释你的。”
宋佳起来坐好，冲他摆了摆手示意，她知道了。
小警察托了一张椅子给顾向楠，让他坐下，“怎么回事？”
宋佳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故意把声音提高，语气里也充满了牛逼劲，“就打架了呗，还能怎么的！”
“跟谁？”
这是风水轮流转?此时此刻像极了昨天，当时她也是这么问顾向楠的。
“我就，就随便……”宋佳撇了撇嘴，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个所以然出来。
“跟谁？”顾向楠耐着性子又问了她一遍。
“简行白。”
“嗯？”
看着顾向楠错愕的表情，宋佳瞬间不知道从哪儿找回了自豪感。“我昨天说了这事没完的，你看他不爽，我也看他不爽！今天早上就去医院找了说了会儿聊斋呗。”
宋佳越说越觉得自己牛逼！自己了不起！骄傲了一脸。
“打成什么样了？”顾向楠嘴抽搐，真是......丢不起这个脸！
“除了右手，都给他招待上了，听护士说他右手不知道怎么的骨折了，没忍心下手，怕给他打没了。”
一旁的警察：你都追到人家病房里去打人了，还叫‘没忍心’下手？感情人家是不是还得拜佛烧高香谢谢你没打右手？
昨天他是打架了，但这种事情，他顾向楠还真不大说得出口，而宋佳还一脸的洋洋得意，像是准备要接受表扬一样。
她还真……不嫌丢人！
顾向楠阴郁着声音，“要不要给你搬个奖，送个锦旗表扬表扬你？”
“像简行白这种白痴二世祖难道不该？我这不是为民除害？”
一旁的警察右眼皮跳了跳：故意治寻闹事，你确定二世祖这三字不是形容的你自己？
顾向楠难得跟宋佳讲道理，嗤了一声就没说话了。
“喂，小警察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小警察被点名后，愣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突然，顾向楠打断了这个话题，十分别扭的看着她，问道，“你没什么事吧。”
宋佳像见了鬼一样，大哥！是她打的别人，再说了人家右手都是骨折的，她能有什么事情？
小警察一脸的疑问，兄弟你这问题是发自内心的吗？被蒙蔽了你就眨眨眼啊。
见她没回答，顾向楠觉得有些不妥，扯开话题，“谁报的警？”
说起这个宋佳就不爽，朝他翻了个白眼，“谁被打的谁报警呗。”
一旁的警察感叹到：要不是人家都报警了，谁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抓这种二世祖？
顾向楠没话说，转身出门去办手续。办手续的过程顺畅的不得了，没有一件多余的事。
主要是都太他妈的把这尊二世祖大佛快点送走了。
出警察局的时候，宋佳还在大门口打了个哈气。
顾向楠扯着嘴角嗤笑，“没睡醒。”
“你嘴上的伤好了是吧！”宋佳横了他一眼，摸着脖子，“局子里的沙发好像变硬了，还真没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