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血战黑袍人

这是断刀第一次这么叫黄曦，黄曦瞥了他一眼，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说道：“无碍！孙奎！除了桐油外。其他的东西全部搬到道观内。”
说完大步迈入道观。像往常一样坐在大殿的木椅上。
孙奎刚刚满头大汗的把东西搬入道观。钟声准时响起，道观再次迎接香客入门。
孙奎一脸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对着空气忙前忙后的黄曦，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哥！哥！哥！干嘛呢？”
黄曦头也不回的说道：“牛眼泪，左右眼各滴一滴！看到什么不要怕，不要叫！你也可以选择不滴！”
孙奎想了想，好奇心终究战胜了恐惧，牛眼泪向双眼滴了下去。看到面前的景象后，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外凸的双眼和抖动的大腿，已经说明问题了。孙奎此刻内心后悔的要死。早知道是这样，打死他，他也不会好奇。
今日和往日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观主不在观中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这里祈求的香客中，混进了不少山精鬼怪！
钢羽的枭，双头的吼，独角的蛟，带翅的彪......他们都在口吐人言，不停的祈祷。
第一次见到这样情景的孙奎没有叫出来，没有吓尿。就算不错了。
“你是童子吗？”
黄曦突然的提问让孙奎感到有些懵，道：“什么？”
“你是不是处男！”黄曦这下问的相当直接了，孙奎支支吾吾半天，咬着牙说道：“不是了！”
黄曦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孙奎，说道：“可惜了！要是能弄点童子尿，你还能保护下自己。既然不是，你就自求多福吧。”
在黄曦嘲笑的眼神中，孙奎一脸无奈的说道：“装哪！”
“什么装哪？”
“什么什么！尿啊！我是含着，还是尿你身上？没个容器吗？”
恼羞成怒的孙奎几乎是吼出来的。黄曦啼笑皆非的看着孙奎不知从哪弄出来个葫芦，说道：“尿的时候小心点，不够用的话，别怪我！”
这么一弄，原本紧张的气氛缓和多了。就连门外的那十二座铜制品都发出了笑声。
孙奎是放松了，黄曦又忙了起来。他不但要帮助香客，还要用朱砂画一些咒符。孙奎见状主动说道：“要不要我帮你画？”
孙奎是美术学院的学生，这些东西他看了三遍就知道该怎么画了。不说百分之百吧，至少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还是有把握的。黄曦点了点头说道：“最后一笔留给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预想中的情况并没有出现。但今晚的道观格外的阴冷。黄曦经过旅店的那一夜，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兆头。眼见铜鹤还没回来，黄曦召回了一直在门外打转的断刀。
同时和孙奎说道：“别画了！拿五张我画好的符贴在头顶，胸口，后腰，脚掌。左手童子尿，右手牦牛角。站在对面的位置。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出声！听我指挥！”
孙奎不想离开黄曦身边，但在那双冰冷的目光下，他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
落位没多久。道观外狂风大起，伴随着地上的灰尘，颇有飞沙走石的趋势。邪风一起，门外的十二尊铜器，同时发出阵阵铜光。发光的同时，之前孙奎涂抹在他们身上的桐油也在被他们渐渐吸收。很快，风渐渐的停了下来。
风停下的同时，那晚的黑袍人再次出现。
黑袍人和黄曦接待过的所有香客都不同，好像能看到黄曦一样。黑袍人看着黄曦先是咧嘴一笑，然后张嘴说了些什么。虽然黄曦听不到声音，但从对方嘴唇中黄曦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小子！今晚没有道服了吧！我看你怎么阻止我！”
黄曦也不多说，笑着说道：“试试！”
话不投机，黑袍人开始祈祷。和周五晚上一样的情景再次出现。
狂风起，红光现，神像惊！
但这一次黄曦不再是上次的小白了，眼见对方即将成功，对着孙奎说道：“童子尿！”
一旁的孙奎听到以后，瞬间明白。手中的童子尿对着黑袍人全部倒出。虽说两方相距很远，只是通过道观的特殊功能才能见到。但童子尿实实在在的浇了那人满头满脸，红光也渐渐消失了。
黑袍人全身被黑袍笼罩，除了个别地方被童子尿溅的发出了丝丝青烟，整体并无大碍。又是一句唇语：“天真！”
说完老者就离开了，一刻钟后，换了一身黑袍的黑袍人再次出现，祈祷。
孙奎见此情形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有了！”
“吹牛角！”
随着牛角声响起，黑袍人的祈祷再一次被中断。
这下孙奎手中什么都没有了。但他也算机灵，在黄曦的示意下，又去拿了一些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