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自由落体（1）

玛丽亚双臂一挥，精神上将燃烧着的蜈蚣头往前一拉，将它们鞭打成主体的一部分。
她无法将伊恩所说的话从她的脑海中抹去。水晶想让他们拯救蜈蚣并帮助它逃到另一个位面？这听起来很荒谬。
水晶，你在干什么？当维克在蜈蚣的身体上吹来风，吹动着她的火焰时，她想知道。玛丽亚可以控制火并从她的指尖强制自燃，但火在没有氧气的真空中燃烧得不好。这需要更多的个人参与，通常玛丽亚可以在这里纵火并让他们自己失控。
这很烦人，但至少她不需要像其他人一样担心自己在虚空中保持生命。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小智选择这次狩猎作为他们的选美试炼了。在真空中战斗的挑战给了一个教训，像艾伦这样几乎被虚无的虚无所阉割的人是无法忘记的。
水晶没有回答，留下玛丽亚独自思考和战斗的节奏。
当他们冲向大气层时，蜈蚣已经被严重风化了。现在它的大部分都在伊恩的手中，充满了他的影响范围，尽管丹妮莎与他交战，切断了他的控制。
但伊恩的目标已经从杀死蜈蚣转移到帮助它逃跑。让丹妮莎猝不及防，他突然将蜈蚣的部分压入了活生生的本体，将死去的甲壳素化成了一道防御性的神盾，闪烁着五彩的死亡能量，发出蓝色的闪电劈啪作响。
然后伊恩转身直视玛丽亚，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强烈的紫色能量。我不能直接压倒丹妮莎，他说。蜈蚣是一个数组。我需要你找到激活它的方法。
玛丽亚知道这个阵法会杀死不知道扼杀他们生命力的凯图和丹妮莎。这只意味着每人失去一条生命，但它们会在十分钟前重生，一直回到虚空深处。蜈蚣已经走到了最后，他们的死亡将意味着战斗的结束。如果伊恩和其他人想要杀死蜈蚣，胜利就是他们的。
玛丽亚与她的元素术的大部分实际战斗经验都是在无限循环中学习的，在阿里击败 abulus 之前的几分钟内。在她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里，她都没有元素主义，自然而然地学会了如何用终结、武器和她自己的勇气来保护自己。
她在循环中的经历与伊恩的截然不同，但也受到了类似的绝望的推动。伊恩孤独而迷茫，迫切地想要逃跑。玛丽亚确切地知道她在哪里，为什么她在圈子里，以及如何随意退出。但如果她不能在其中变得足够强大，她就会失去她的国家和战争。压力使环路变成了坩埚。尽管如此，她还是失败了，输给了伊恩。这只是证实了她母亲对她的蔑视，直到她垂死的呼吸。
被传送到永恒是最后一根稻草，粉碎了她的控制感。她的整个战斗风格都围绕着让人们发誓他们只能通过死亡逃脱。当死亡如此廉价、如此无常时，这有什么好处？她的元素主义虽然强大，但仍然相当新，未经锻炼——被超越。
回到梅塞拉斯的位面，卡拉诺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她。在他面前，她完全无能为力。作为一个成年女性，她这辈子从未感到如此无助。
但从那以后她长大了。她可以在其他的长辈中站立和战斗，不再是凡人和脆弱的。她也可以无所畏惧。
一种反抗的情绪在她心中激起。她不知道如何激活蜈蚣中潜伏的阵列，但她必须尝试。
“维克，”玛丽亚说。“我要尝试激活蜈蚣体内的终结阵法。没有我，你们应该都能处理好这一段蜈蚣。准备好让伊恩在死神降临的时候给你披上外衣——你需要靠近一点。”
维克点点头，用她的练习将信息传递给其他人。脚上闪过一道火光，玛丽亚扭动着推开一条蜈蚣节段，将自己推向蜈蚣的前方，凯图、丹妮莎、马库斯和伊恩在此交战。既然蜈蚣乱成一团，马库斯已经从掏空它的身体，转而直接攻击克图。凭借克图超强的上升能量防御，他无法杀死这个人，但他阻止了水元素师阻止蜈蚣的前进，让它不受约束地继续向远处的冥界缠绕。
阵列需要力量了，玛丽亚一边想着，一边摸着蜈蚣，一只手放在伊恩控制的一段，另一只手放在还活着的尸体上。但这需要等待他们足够接近幽冥之光。
平时玛丽亚对付其他阵法的时候，都是为了破阵。她感应到蜈蚣体内的阵法，就像是一条条细细的锁链。当她将手指按在几丁质之间时，她意识到链条的形状确实像蜈蚣几丁质的相互连接的片段。这与她之前所感受到的任何阵列都不一样。与依赖对称、几何形状和文字铭文的典型阵列不同，蜈蚣的阵列就像一个分形，一个沿其长度重复的图案。它没有明显的开始或结束。
这个阵法一团糟，她想着，意识延伸到了蜈蚣的身上。但她越是探索它的轮廓，她开始理解混乱。
我需要把所有的剪掉的零件都放在电路上，玛丽亚转告伊恩。确保他们都身体接触。
蜈蚣的零件突然向内碎裂，之前飘荡在附近的碎片挤满了所有的空隙。就在那时，所有的碎片组合在一起，休眠的阵列就位。她感觉到了绕组电路及其复杂性。分形片段几乎是他们自己的一种语言，充满意义，就像他们在家里使用的脚本和印记一样。
它很陌生，但也很迷人。她意识到，我可以从这只野兽身上学到比大多数后代更多的东西，她帮助蜈蚣逃脱的决心更加坚定。
伊恩，水晶有没有提到蜈蚣的智慧？是本能让蜈蚣创造出蜿蜒穿行的阵法，还是另有深意？
你问的很有趣。她似乎确信这就像她自己——聪明。
玛丽亚闭上了眼睛。你不认为转播很重要吗？
有点分心，伊恩承认。你认为控制这一切并抵御Danessa很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