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改变方向

自从梅塞拉斯的飞机直接连接到维齐尔的王冠以来，我很乐意突然出现向他问好，但是一旦狩猎开始，这个计划就被搁置了。我没有认真考虑过我们将蜈蚣送到另一架飞机的计划是否会将它放在梅塞拉斯的家门口，在他安静的丛林中释放出一只贪婪的怪物。
蜈蚣的周长跨越了我们在帷幕上撕下的大部分开口，它的许多身体盘绕在一起，就像一根巨大的、脉动的电缆编织物。它以高速悬浮光泽的力量冲入芬芳的面纱。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它的身体上开一条路。
我向前俯冲，穿过它的节段，但就像我跳进了瀑布，被它强大的水流卷走了一样。它的身体通过面纱将我向前甩出，我自由地翻滚，当我摇晃手臂时，脓液脱落。
看着这片丛林，我对生机勃勃的死寂做了个鬼脸，蜈蚣所过之处，我们周围的活力都在枯萎。它的身体部分——紧贴着它的身体，同时穿过面纱的裂口——在地形上散开，增加了死亡和干燥的半径，在我所见的范围内跨越了丛林。它的求生阵不分青红皂白，瞬间将树木和附近的动物剔除，只留下外壳。甜蜜的花朵和潮湿的过度生长的气味挥之不去，这是该地区繁殖力的最后痕迹。
我认真地开始攻击蜈蚣，将死去的甲壳素支撑在它的一侧，试图收缩和挤压，重新定向。我试图控制它的肉体，寻找死亡的口袋作为我影响的基石，但它的身体却充满了活力。我可以压制局部区域膨胀的生命能量，但是当蜈蚣大到足以跨越天空时，当它的节段扩张到最大时，这实际上是无用的。
当我想到我在这个宁静的地方释放了什么，以及我多么无力阻止它时，我的胸膛里涌起一阵恐慌。我成功地指挥了蜈蚣的下降，因为它只想到达幽冥的灯光——它并不关心我将它的轨迹向右或向左移动。但现在它看到了一个充满希望的世界，它违背了我的影响力，一心想要掠夺这个新世界。我根本无法控制它的活体质量来迫使它移动，它穿过死甲壳质的墙壁，我不受惩罚地压在它的两侧，就像它从 Ketu 的冰上摇下来一样。
我感觉到梅塞拉斯像一颗从天上掉下来的彗星一样靠近，一绺肮脏的金色头发从他的发带上脱落，在他的头上疯狂地拍打着。“无论你是谁，我都要杀了你，”他咆哮道，出现在狂风中，脸色惊恐。
自从他进入蜈蚣的杀戮范围后，他几乎立即死亡。我俯身向前，猛扑过去，抓起他那不经意的大地色衣服，把它们捆成一捆，靠在我的胸前。
在 Messeras 不在的情况下，我感觉到 Maria 进入了面纱，随后是 Marcus 和 Vik。
再次提醒我梅塞拉斯是谁，他为什么要杀了你？玛丽亚传送。
我解释说，他是住在这里的上升人，和我一起去纽伦瓦克旅行的那个人。他显然不喜欢蜈蚣怪物毁了他的丛林。你能怪他吗？
一秒钟后，当梅塞拉斯再次出现时，风在他周围肆虐，威胁要粉碎我的耳膜。我想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动作这么快。这一次，我用死亡能量给他披上——足够薄，只有有重要视力的人才能看到——然后把那捆衣服扔给他。
为什么梅塞拉斯不认识我？
“请不要杀我，”我干巴巴地说。“我是你对付那东西的最好武器。”
梅塞拉斯的表情被激怒了，他用一把锋利的风猛烈抨击我，试探我的防御。他通常不会在罢工中投入太多精力。当我将它们挡在脸上时，蓝色的能量在我的手臂周围防御性地涌动，我增厚的皮肤经受住了爆炸。
他收拾好衣服，粗暴地穿上裤子，甚至连内衣都懒得理会。他把剩下的衣服放到一个储物环里。“为什么——你怎么——把那个庞然大物带到这里，来到我的位面，在所有地方？”他看着怪物在森林里奔跑。被一种奇怪的冲动抓住，蜈蚣试图爬上一片树林，只是为了让它们枯萎的树干在它的腰围下折断。
那是维克重新联系的时候。“杜奈，怎么了？你追着蜈蚣很着急。”
“这架飞机属于另一个上升者，”我解释道。“我们不能把它作为祭品献给蜈蚣。住在这里的人将拥有我们的脑袋。”
“我们的替代方案是什么？”马库斯问，维克转达他的问题。
“我正在制定一个策略，”我回答。“可能需要将蜈蚣送上另一架飞机，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如果我们在这里有水晶，也许她可以与庞然大物交流并说服它至少停用它的活力寻求阵列，但她和卡拉诺斯在一起。
梅塞拉斯和我跟随蜈蚣在树线上横冲直撞，其他人也追了上来。玛丽亚和维克向前拉，风元素师抓住玛丽亚的背，强大的火焰和音速顺风将他们向前吹。再往前走，我感觉到马库斯和艾伦，他们两个部分是虚体的，直接穿过地球，穿过树根和岩石。在远处，我感觉到顽固的萨哈和升天导师从面纱的脆弱处进入，他们的长袍在追赶我们时拍打着我们，保持着适度的距离。漏洞现在半封闭，仍然在维齐尔王冠一侧的蜈蚣部分在蜈蚣向前拉时在面纱边缘遭受了可怕的伤口。
尽管梅塞拉斯继续用半心半意的风刃向我撒娇，但他似乎把我的警告——我是对付蜈蚣的最佳武器——放在心上。他的风没有让我落在他身后，而是让我前进，让我跟上。
“是我，你这个白痴，”我喊道，在狂风、倒下的树木、尖叫的野生动物以及即将到来的玛丽亚火焰的咆哮声中几乎无法听到自己的声音。“伊恩杜奈！”
当他把目光从蜈蚣身上移开时，他的头猛地向后一缩，他的风吹过我的皮肤。“你甚至听起来都不像杜奈，”他回答说。“你感觉不像他。不要长得像他。唯一的相似之处就是你的做法。”
说服他的最简单方法是用明显的证据，比如见我的一个同伴。梅塞拉斯对玛丽亚不是很熟悉，但他很了解我们党的一位成员。“感觉更远一点，”我恳求他。“萨哈接近了。”
他的目光柔和了下来。“Sah，的确，来了。”他原地旋转，旋风在他周围形成螺旋状，然后消散，将他推向前方。“我不明白你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为什么把这个怪物带到我的位面，但解释的时间是以后。”
现在我降低了声音，因为我知道 Messeras 会在他的练习中聆听我的潜声词。“面纱上最近的裂口在哪里，它通向哪里？”
“这是水晶的位面，我家以南的面纱脆弱点。”
我皱眉。理想情况下，我不想把蜈蚣送到那里，看在水晶的份上。“现在蜈蚣要往哪个方向走？”
“东方。那里还有另一个导致草地高地的漏洞。它更远，但我们正在迅速移动。不幸的是，蜈蚣所过之处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