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杜如晦薨

欢聚总是短暂的，三个人从香水工坊再回到餐厅就没有在喝酒，尉迟恭、程咬金跟李元嘉告辞。程咬金顺便跟李元嘉又要了一辆车把自己的酒一分为二后跟尉迟恭分道，尉迟恭直接回到自己的府邸也就是原来的齐王府，而程咬金则去了秦琼哪里。
秦琼这个人怎么说，初唐功劳很大，勋门立戟大唐军功最高十二转，他就是这塔尖的柱国。历史关于他到底参加没参加玄武门争议很大，参加了为什么功劳最低而且在凌烟阁排行垫底，而且后嗣待遇甚至都不如被挖了坟墓的魏征后嗣。没参加为什么事后也收到了封赏。而且还参加的初唐的历次大战。等到李元嘉穿越而来亲自参与了玄武门终于答案揭开了。原来秦琼不是像演艺一样为唐太宗投唐，而是走投无路投了太祖李渊。后来成为了秦王头号打手，甚至为了这还受到了太子党的排挤。但是在政治立场他偏向保皇派，玄武门的时候组织、杀戮、逼宫这些事他都没参与，只是危急时刻前来参战，他只是想保秦王不死但是也没打算跟太子拼命。所以初唐大战结束之后逐渐受到了冷落，而且除了瓦岗众将基本很少有人在给他来往。所以重情义的程咬金有了好东西都不忘给秦叔宝送去一份。李元嘉对此不置可否，他敬佩秦琼的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三州六府的气魄，但是交往还是算了，更何况秦琼一个跟他老爹一辈的老头子他也交往不来。
就这样，等到百骑从秦岭全须全尾的回来之后李元嘉给他们放了半个月的年假，然后他也在忙活收礼送礼，参加宴会，举行宴会这些琐碎事情，终于忙过了春节，又忙过了元节。对于百骑的训练他也做出了调整，野外生存训练适当减少，增加了包括化妆侦查，夜间窥探，隐身伪装等潜伏技能训练。忙完这些刚刚进去三月，还没给李元嘉跟小媳妇温存的时间突然卫兵来报，蔡国公杜如晦突然病危，杜家人来请大郎杜构回府。
李元嘉赶紧扔下手头的工作，叫杜构两人急奔蔡国公府。“小叔，你说父亲会不会有事，呜呜呜～”绕是已经成人但是毕竟还是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家里的顶梁柱塌了杜构一下子崩溃。
李元嘉皱了皱眉头问：“你既然知道父亲重病为什么还来当值？”
“是父亲赶我来的，他说只是突然大病无大碍，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让我要在百骑好好做。家里有母亲跟二郎照料。”李元嘉对于这位杜断也是服，看来他的病也是估计很久了瞒着众人在坚持工作。
终于两人到了蔡国公府，杜构也顾不什么礼节，扔下李元嘉向父亲的卧房疾驰而去。李元嘉进来的时候杜如晦还处在半昏迷状态，还没有回光返照。太医在一旁忙活着，李元嘉一看这已经是太医院最大的手了，太医院正孙黎阳，他是孙思邈的徒弟兼养子孙思邈拒绝了朝廷的征辟后实在是不堪其扰，最后为了自己能静心行医修道只好牺牲了儿子。
李元嘉招招手跟孙黎阳来到外间“黎阳，蔡国公的情况怎么样？”
“回大王，不容乐观。现在就是在用你们扫北的时候在黑水靺鞨缴获的千年人参吊着这一口气，杜公怕是也等着见陛下最后一面那？”
“到底是什么病？”李元嘉叹了一口气问到，其实就算知道他也救不了，他不是医生而且现在的医疗条件也没有办法救人。
“病积消容之症”嘶，李元嘉倒吸一口凉气，那不就是肝癌。这病即使现代技术也是跟肺癌并称的最不好治疗癌症。难怪杜如晦逐渐变得面黄肌瘦，形同枯骨。
李元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挥挥手叫孙黎阳继续回去照顾杜如晦。这是李元嘉穿越以来除了李建成跟李元吉以外，第一个身边的人逝世。而且李建成对李渊庶子一项看不起，李元嘉跟这个大哥5年也没见过几次，但是杜如晦不一样，在秦王府的时候天天接触，学习政务的时候又是自己的老师。一时间李元嘉陷入了沉默，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十一，克明怎么样了？”李二陛下也赶到了，相随的还有杜如晦的好基友房玄龄。
“哎！皇兄怕是克明兄这次凶多吉少了，我刚才问了孙黎阳是病积消容之症，这是绝症呀。而且黎阳说现在全靠千年老参在吊气，克明恐怕也是在攒一口气等着见你最后一面。”听完李元嘉的话李世民身子一晃瘫坐在了太师椅，边李元嘉跟房玄龄赶紧把他扶正。
此刻李世民眼里居然翻着泪花：“十一，你说二兄现在该怎么办，克明就吊着一口气，我进去我怕他就这么走了，我不进去我还怕见不到他的最后一面。”这不是做作的政治作秀，李元嘉能感觉到李世民那一刻的悲伤跟无助。但是他的心也好乱，于是兄弟二人都低头叹息，房谋杜断房玄龄谋略优秀但是在果断决然这方面就不如杜如晦，所以房玄龄也拿不定主意。
最先缓过来的是天可汗，毕竟是千古一帝：“走吧，你们不要进去了，朕单独跟克明聊聊。”李世民突然变得跟坚毅，叫房玄龄二人在外听宣，自己先进去了。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杜如晦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李世民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一会孙黎阳出来叫李元嘉二人去见杜如晦最后一面，李元嘉二人进来时杜如晦冲着他们点了下头就再也没有抬起来。
第二天李世民开始筹备治丧事宜，全权委托楚王李元嘉负责此次治丧。追赠杜如晦司空、莱国公，谥号为成。长子杜构袭位，次子杜荷尚皇十六女城阳公主，封襄阳郡公，特许加入百骑担任书记官。（注：杜如晦应该是贞观四年薨，但是之前剧情需要延期了一年改成贞观五年，杜荷是在父亲逝世次年获封郡公，赐婚是在之前，这里就放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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