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成长

“阿烨，你有没有感觉？最近这空气，和以前不一样了？”
两人结伴从修炼室中走出，聂贞深深地嗅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笑着开口道。
一个多月来，宁烨和聂贞又轮值了两次，不过在他们轮值期间，白象城内外也都没有什么异常。
宁烨通过在聂无羡的杀阵当中不断磨练，在攻击、防御、速度这些基础属性中，都已经超出了九阶的极限许多。
聂无羡布下的杀阵，哪怕聂无羡亲自主持，也只有诛仙四剑能够伤的到宁烨了。
也不知道是诛仙四剑克制恢复的能力起了作用，还是宁烨通过无尽涅槃可以获得的强化已经达到了极限。
在达到现在这个地步后，宁烨已经半个多月没能再从聂无羡的杀阵中取得进步了。
诛仙四剑对宁烨造成的伤势，宁烨虽然还是能很快恢复，却已经无法在恢复的同时变得更强。
现在宁烨每天的大多时间，都会和聂贞一起在修炼室中锤炼武艺。
在力量的增长上，他已经达到了目前所能达到的极限。
在力量的运用上，他才刚刚起步。
不过宁烨有空了，还是经常会出城，找聂无羡用诛仙四剑多攻击几次，尝试在力量上进行突破。
被诛仙四剑攻击的次数多了，宁烨并没有和某些天才一样，对诛仙四剑所蕴含的毁灭杀戮之力有所领悟。
不过误打误撞之下，宁烨对自己的觉醒序列：无尽涅槃，有了更深的了解。
在诛仙四剑对无尽涅槃的涅槃之力的削弱之下，宁烨偶尔能体会到涅槃之力在自己的身体内发挥作用的感觉。
宁烨能感觉到，体内的涅槃之力哪怕在经过削弱之后，依旧极为充足，只是恢复伤势根本用不到那么多的涅槃之力。
他的身体似乎已经达到了极限，海量的涅槃之力，在他的体内游走，却又无法被他的身体吸收，最终消失。
宁烨也有和聂贞讲过自己的情况，两人猜测，这和灵阶与凡阶的壁障有关。
宁烨的身体，很可能已经达到了凡阶的极限，只有突破至灵阶，才有可能继续增长。
至于如何突破至灵阶，两人则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半步灵阶的聂无羡，依旧在熟悉自己的力量，在适应自己的先天阵体，在钻研脑海中不断涌现出的各种阵法，对如何突破至灵阶，提供不了任何帮助。
至于聂贞，虽然这一个月来，也水到渠成地从八阶巅峰踏足了九阶，达到了第一次不用吞噬高阶晶核便成功进阶的成就，但她离灵阶是三人里最远的，也是没有任何经验可以传授给宁烨。
不过宁烨也不急着突破，心态放得很好。
诛仙四剑造成的伤势，他都能在眨眼间恢复，他的不死之身在当下应该依旧是无法破解的。
聂贞越来越强，不再那么依赖他的保护，宁烨获取更强大力量的心思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强烈。
最重要的是，在修炼室中，宁烨每天都能看到自己的进步。
只要有进步，宁烨就一点都不慌，正好趁机夯实一下基础。
像今天，他的八卦步法终于登堂入室，正打算回家叫上夏茉莉和崔新蕊，一起去世界天成酒楼撮一顿，改善改善伙食呢！
听了聂贞的话，宁烨也学着聂贞用力吸了两口空气，却是没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