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人民的力量

事实上，在察觉到自己拥有灵能后，阿克图尔斯就第一时间调阅了人类关于灵能方面的研究。
遗憾的是，相比星灵，泰伦人在这块还是太落后了，简直就像个单细胞生物。
虽然在其他领域也是。
他只知道已有的研究表明：灵能的强大与否与持有者的身体强度有密切关系，是一个人天生决定的，后天的努力只能提高灵能的操控能力。像他这样年近中年才觉醒，简直是个异类。
可阿克图尔斯相信自己是特别的，而且他知道有一个人曾经实现过灵能的提升——凯瑞甘。
在成为刀锋女王后，凯瑞甘的灵能有了质的飞跃。虽然有一部分灵能抑制器被摘除的缘故，但毕竟她还是提升了。
在意识到灵能是可以后天提升后，阿克图尔斯下令调整了高度机密的幽灵计划分支——影刃计划，将原本提升幽灵灵能掌控力的目标调整为增强幽灵的灵能能力，整个过程也更加残酷。
经过多名幽灵的壮烈牺牲，帝国科学家终于发现一种名为地嗪的紫色致幻气体能增强使用者的灵能。更幸运的是，研究人员发现一定量的幽金可以和特定的脑波频率发生共鸣，稳定地嗪对人类的影响，降低幻觉和其他副作用。
利用这两种物质，一部分接受实验的幽灵转化为了幽魂。他们不仅比一般幽灵有着更强的灵能，还获得了一些全新的灵能能力，如区域范围内的眩晕爆炸和单体穿甲的灵能鞭挞。
阿克图尔斯一度为这些发现欣喜若狂，甚至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将地嗪和幽金用在了自己身上。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顺利，他甚至觉得自己能亲手了解那个错误。但是很快，幽魂对药品的依赖以及一些副作用开始显现。
暴力成性、臆想、彻底癫狂甚至克服记忆抹除的能力都超过了预期。他们的领袖——加布里埃尔·托什甚而背叛了自己！
想到这里，阿克图尔斯既觉得有些可恨，又感到一些庆幸。
可恨的是，那个肮脏的罪犯居然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还与吉姆·雷诺那个无法无天地位反贼勾结在了一起。
庆幸的是，药物的副作用在自己使用就之前暴露出来，自己得以免遭厄运。
基于这次教训，阿克图尔斯永久中止了影刃计划，并且暂时放弃了提升灵能的打算。
可现在，自己没有主动地使用药物，灵能却得到了提升？
他仔细地回味刚才的那种感觉，发现在爆发的一瞬间似乎有某种嘈杂的声音传来。
那像是……感谢？
其他人的感谢？
不……不会是其他人的感谢，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王宫里处理政务，根本没有时间去帮助别人。
等等……政务？
阿克图尔斯隐隐有了一种猜测……
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话，那应该是……人民的力量！
是自己在边缘世界的政策起了作用？
对他来说，想要验证这种事很简单。
“法拉第！”阿克图尔斯立刻抬头对指挥清洁工清理餐桌的副官说道，“立刻通知统计调查局，在帝国做一个民调，我要下一周看到结果。”
“是，陛下。”虽然疑惑元首为什么突然想做民调，但忠实的法拉第下士还是连忙转身朝舰桥走去。
他要赶紧把这个命令发给统调局。
帝国的机器，必须以元首的意志为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