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我这老脸也不要了

不知不觉间，大家发现，
曾经光环加身的一大爷、秦淮茹、傻柱，这个铁三角组合，似乎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瞧瞧他们做的什么事情！
秦淮茹坑蒙拐骗，一家子的小偷和骗子。
一大爷道貌岸然，接济穷困寡妇接济到家里去了。
傻柱呢？
栽赃陷害许大茂，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被轧钢厂解除厨师长职务，打发到车间劳动去了。
也是活该！
反倒是许大茂，低调得朴实无华。
大家细细一想，许大茂在院里的顽劣形象，全是因为他经常与傻柱打斗。
两人打斗互殴，按道理，两个人都有责任。
但傻柱因为名字里有一个“傻”字，天生就具有了道德光环。
许大茂欺负一个傻子就是不对。
于是，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许大茂身。
傻柱却躲在傻字的保护背后，可以为所欲为。
人们都下意识认为：“傻柱就是一个傻子，做什么都是无心的。不跟他计较，否则会显得自己更傻。”
如此一来，傻柱的行为便有了天然正确性。
院里邻居议论纷纷，磕着瓜子，在墙边晒着太阳，谈笑风生。
小孩子们依然在用雪球追着鹦鹉打。
就在这时。
也不知谁说了一句：
“你们听说了吗？一大爷昨晚去秦家过年，愣是一夜没有出来。嘿，绝了。”
“啊？不会吧，不会吧？可别空口污人清白。”
大家本来只是觉得玩笑话，没人相信。
秦家有贾张氏在呢，谁敢？
那老太婆可不是吃素的，曾经提着菜刀追砍骗她钱的菜贩，远近几里无人敢惹。
但很快，大家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之处。
大过年的，一大妈坐在门口暗暗抹眼泪呢！
这里面一定有鬼！
几个大娘眼神一凛，互相点点头，朝着一大妈围了去。
这些四合院里的大妈，天生具有侦查的喜好，此时窥见一丝苗头，便立即行动起来，打探起口风来。
秦淮茹家门口，贾张氏摇摇晃晃走了出来。
三大妈看见了，迎去问道：
“老嫂子，你怎么丧着个脸，昨晚没睡好？”
贾张氏走了几步，便有些气喘，她摇摇头：
“我昨晚睡得好的很，一觉睡到现在才起来呢。”
三大妈一听，脸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回头看了二大妈一眼，两人微微点头。
三大妈关心地又问道：“老嫂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贾张氏指了指左边肋骨，脸有些痛苦：
“也不知为什么，今早起来就感觉左边肋骨附近，有点疼痛。”
“啊哟，那可不能轻视，快去胡同口的诊所看看吧。走，我扶你。”
“诊所怎么行，最起码得起医院。”二大妈说道。
贾张氏摇摇头：“没事，可能是早年间干农活伤到的，天冷复发了。没事的，休息两天就好了。”
想到看病要花钱，贾张氏就不愿去了。
就在这时，树飞着的鹦鹉突然开口大叫：
“不会好的，不会好的。”
鹦鹉的叫声，尖利怪异，整个大院都得到。
一大爷家。
易中海昨晚有些劳累，在屋里听到这个声音，陡然睁开眼睛，一下惊坐起来。
鹦鹉？
鹦鹉会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