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贾张氏第一次搭建灵堂

秦淮茹家。
一家人正在吃饭。
贾张氏躺在床，哼哼唧唧。她的床边放了两个干馍馍。
秦淮茹和三个孩子，坐在桌边，吃着酱香卤驴肉和白面馒头。
一家人都专心吃饭，没有说话。
秦淮茹心情很糟。
“我就回娘家一趟，竟然院里就出了这么多事。”
“到底是谁在暗中害我？”
“那只鹦鹉是关键。”
秦淮茹心思机敏，琢磨着近日的事情。
“一切的厄运，都起源于那晚许大茂放狗伤了棒梗。”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仅凭直觉，秦淮茹已经认定狗是许大茂养的。
甚至自己家里的那些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粮食干肉，都是许大茂弄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尽管很没道理，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狠毒的光芒。
窗边床，贾张氏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秦淮茹。
见到秦淮茹发愣的表情和凶狠目光，贾张氏打了个寒噤，她冷哼一声：
“你又在想什么恶毒的法子，要害我了吧？”
秦淮茹抬头瞟了贾张氏一眼，没有说话。
无视就是最好的践踏。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秦淮茹深知，斗嘴自己永远不是贾张氏的对手。
更何况，她马就是一个死人了，与她有什么可计较的？
这时，远处传来夜猫的叫声。
三长，一短。
声音在厕所的方向。
“是他！”
秦淮茹喜眉梢，很快吃完饭，交代棒梗收拾碗筷，推门走了出去。
贾张氏在背后骂道：“贱人，又出去约会野男人了吧？”
棒梗撅嘴反驳道：“奶奶，不许这样说我妈。”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痛哼起来：“哎呀，东旭啊，你那狐狸精媳妇要害死老娘啊。”
棒梗听得心烦，吃完饭，碗筷也没收，就带着小当、槐花出去放鞭炮了。
贾张氏一个人躺在冷清的屋子里。
就在这时，门悄无声息打开。
许大茂走了进来，来到贾张氏床边。
“你，你是谁？你是要害我吗？”
“嘘，我是贾东旭……”
贾张氏的眼睛陡然瞪大。
许大茂接着道：“……的朋友，许大茂。”
贾张氏大惊：“许大茂，你这天收的，你又有什么害人的主意了？你别过来，我要叫人了。”
许大茂淡淡一笑：
“东旭他娘，我是来帮你的。
“你也知道，我和东旭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年纪轻轻就惨死，我心里一直记挂着他。”
贾张氏的脸色这才柔和下来。
许大茂又道：
“东旭他娘，你也知道，秦淮茹与易中海眉来眼去，已经很久了。
“东旭死前，他只单独见了我，这事你也知道。你知道东旭跟我说了什么吗？”
贾张氏的手一下抓紧了床单，目光紧张盯着许大茂。
“这么多年我问你，你一直不愿说。为何今天想说了？”
“快告诉我，他说了什么？”
贾张氏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许大茂慢慢道：
“他问了我一个问题，棒梗、小当长得像他吗？”
贾张氏沉默了几秒，慢慢从床坐起，捂着脸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