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8、全知者的注视

储备理智16→6。
神秘学1→2。
羊皮纸面板條然消失，肖云的感官失去感知。
沉寂一瞬。
肖云的感官再度开放。
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嗅觉、灵觉……
六识全面被拉扯开来，仿佛有一股无比神秘的力量牵引。
他眼见宇宙原初的大爆炸，耳闻虚空幽暗的神祇呓语，指触万物本源的真理之门……
种种感官都是他放飞的心灵在遨游太虚，体悟寂灭与新生。
这时，穿过无垠宇宙，来到终极真理所在。
那是一扇银色的门户，门户同时也是银钥匙。
肖云耳畔的呓语愈发清晰，告知他进入门户就能得到世间全部的知识，全知意味着全能。
一切唾手可得，只要穿越银之门。
肖云的灵体在这一刹那归一，仿佛化出有形的躯体，迈步踏着虚空前行。
一步，两步，三步……
他抵达门户前方，门内绽放银色光芒，飞射而出，那是无法计量的知识。
神秘学的知识，包含世间一切的知识。
“唦！嗒呶吁噶。”
银色的知识光芒悄然变成触手，扒拉着肖云。
就在此刻，肖云眉心闪耀亮光，浮现无瞳之眼的符号。
“呶哒！！！”
银色门户中的存在愤怒无比，更多银色的光芒飞射，化作粗壮的触手，表皮纹刻古老到不可解读的文字。
祂不管不顾，只想把肖云的灵体拉入门户。
然而，触手再多也不顶用，肖云眉心浮现无瞳之眼，身体周围便竖立了一层屏障。
触手始终无法触及肖云，看似仅仅相隔1厘米，实则却是无限。
这时，一位阴影人型从混沌走来，祂轻笑低语，用旧日支配者的语言与门户中的存在交谈。
肖云就在旁边，隐约感知到阴影人型对于银色门户的嘲弄。
随后，阴影人型伸出手掌，轻轻一推。
肖云蔓延在宇宙太虚中的感知迅速收摄，心灵完整归一，然后归于身躯。
清醒过来后，他眉心的无瞳之眼隐去，双眼深处却闪耀明亮光辉。
“伏行的混沌，奈亚拉托提普……”
“祂的到来像是在保护我？似乎我被什么存在盯上了。”
肖云思忖中，结合神秘学知识的领悟，理解到自身当前处于何等状态。
羊皮纸面板与无瞳之眼挂钩，无瞳之眼的位格奇高无比。
哪怕是门户内那位全知全能的神祇也在觊觎，或者是在恐惧。
奈亚拉托提普更像是无瞳之眼的使者。
祂执行的是谁的意志？
这时，肖云发现神秘学提升带来的好处之一。
他可以准确记忆住，自己曾经听闻的神祇之名。
飞机上的祭司属于一位已经被抹去的伟大存在，当时那位伟大存在喊过一个名字——阿撒托斯。
无瞳之眼应该是阿撒托斯的符号象征。
“对于阿撒托斯的形容是……”
“伟大的、至高无上的。”
肖云摸了摸嘴唇，沉吟下来。
他隐约间理解到阿撒托斯是何等存在，那是万千宇宙，万千时空的最初造物主。
除此之外，那位被抹去的伟大存在还呼唤过另外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