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调查李秋白

李秋白走过后，空气中还留着阵阵余香。
许大茂欣赏着李秋白完美无瑕的背影，接着问小护士：
“你刚才说，李秋白是赤脚医生？她哪个公社来的？不像村里人啊！”
护士不屑：“四季青公社的。你还不允许村里出美人啊！”
许大茂没挂李秋白的号，直接就走了，他想了想，还是先别着急跟她说话。
我是娄家女婿，这事李秋白八成是知道的。
所以一定要谨慎。避免打草惊蛇。
许大茂分析，这李秋白肯定是靠色相上的位，所以履历上肯定有毛病。
只有抓住这个毛病，才能薅住那个人事部主任，完成上峰的任务。
他原来想，直接看个病，看她会不会开错了药，要是没有学历一看便知，这方面证据很容易收集。
然后，让厂报报道她是医术低劣，是庸医杀人，学历造假，就能将她扳倒，然后就可以连累提拔她的人事主任了。
但他没想到，人家李秋白是赤脚医生，没学历也不要紧，看病看错了也无所谓，文凭和医术都卡不住她。
现在时兴城乡对调，赤脚医生支援厂医院，厂医院下乡，都属于正常，未体现对赤脚医生的重视，安排她当副院长也说得过去。
许大茂反复思量，在这方面没法做文章，李秋白当赤脚医生，现在就如同挂逼开高达，你去死磕搞不好还会让人倒打一耙。
虽然赤脚医生就是好的魔怔逻辑很荒谬，但你仔细想想，在那会广泛认可的情况下，你还真拿它没辙。
当然，穿越前也有一些人，是拿与之截然相反的魔怔逻辑当真理，比如宁可坐宝马车后面哭，不自行车后面笑好，年薪多少以下不配XXOO什么的，弄得他到穿越前，一直是备胎里的备胎。
所以许大茂对过去时代的逻辑也说不上有多排斥，好歹咱还能有娄小娥一块睡一睡了。
下午，许大茂就蹬车去四季青公社查了一遍，这是他们的对口公社，许大茂经常来放电影，证实确实是他们推荐的，李秋白父亲也确系本村居民，你能怎么样？
作风问题，他又让王冬儿装作采访，去问了问医院护士，只知道许多未婚甚至已婚工人，都喜欢找她瞧病，根本就没发现那个人事主任来过的迹象。
折腾一溜够，许大茂算是明白了，正规调查途径根本走不通，人事主任比你专业多了，给你整得滴水不漏，可完善呢。
怪了。
“冬儿，你不是说咱们人事主任和李秋白有一腿吗？”
“哦，我听咱们处长说的，有次在西单商场餐厅，看见他俩一起吃饭。”王冬儿漫不经心地说。
“冬儿，这在厂外吃饭，又不是滚床单，这能算证据?”
“昨天你非要问我，我就随口一说。”
许大茂鼻子差点气歪了。
“王冬儿！你在耍我啊！”
“许大茂，你是在质疑老主编？他能乱说话吗？问题是，你还能去人家床上拍吗？再说了，人家两情相悦，冲破家庭婚姻枷锁，又有什么问题啊？”
“冬儿啊，你这什么水平，冲破封建枷锁，跟婚外恋搞破鞋，能是一回事吗？”
王冬儿思考了一下，自由恋爱和搞破鞋，好像确实不是同一件事，弄得她自己也有点脸红。
许大茂接着说：“所有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搞破鞋！都得给他们拍下来！”
王冬儿道：“你说得对，但人家没在咱们厂搞，咱们去公共场合偷拍人家，不合适吧！要是他们在屋里搞，这是侵犯他人隐私啊！会被送进执法所的！”
许大茂有了主意道：“没事，咱们先观察几天，我觉得，他们干柴烈火，咱们厂子又有很多方便的地方，总有一天会忍不住的。”
“真的吗…”王冬儿想不通。
人又不是狗，随时随地脱裤子，这许大茂都什么脑回路啊。
宣传三科一堆杂事，下午许大茂带着王冬儿放了场电影，一直忙到下班，还得自己给厂报写稿。
许大茂头大，写什么啊？有了！
《第一车间新主任：朴实的老工人易中海》
许大茂骑车回家，拐弯去了趟东单菜市场，买了两只鸡，其中一只给了易中海，另一只放在自家鸡笼里。
易中海现在是老树开新花，干得起劲，稀里哗啦说了一大堆感受，展望了无限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