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霓裳羽衣曲，惊艳九州

紧接着，在下一个笛声响起时，西施凌空起跳，重复了杨玉环刚才的动作。
轻盈落地后，紧跟着又是第二跳。
这一跳，全场人影飞动。由于罗仙镜角度的问题，原来的四个人影瞬间变成四十个。墙壁、窗户、天花板、地面，到处都是西施飞舞的身影。
全场的气氛瞬间达到高潮。
两个人的舞蹈，硬生生变成四十个人的舞蹈。众人只觉叹为观止。
门外，侍卫们透过门缝观看舞蹈，手中的剑掉在地，也是浑然不知。
舞曲在高潮中缓缓落幕，《霓裳羽衣曲》到这里就表演结束了。整场表演没有任何瑕疵。
朱无视带头鼓起掌来。
对比先前鹿城四美的表演，双方高下立判。
朱无视道：“不错，真不错。没想到楚少侠兄妹三人，个个技艺不凡。让老夫开眼界了。”
同时，他心里有了个想法。心想，如此绝世美人，若是献给秦王，必将有重赏。
鹿城四美有点不服。四美之首的鹿诗说：“如果舞蹈再多跳两分钟，就能看出，他们有人已经受伤了。”
舞蹈在关键时刻落幕，这是她们所始料未及的。关键时刻落幕，保住了《霓裳羽衣曲》完美的形象。也让她们无处攻击。
“谁受伤了？”
杨玉环抬起脚，轻盈地走回座位。西施也如往常般回到座位。
朱无视瞧了一眼白鹿城四美，摇了摇头，对这四美的表现有些失望。
舞蹈比不过，就想诬陷人，太让人失望了。
杨玉环、西施二人明明好好的嘛。
朱无视说：“好了，此事到此为止。《霓裳羽衣曲》完美无缺，没有瑕疵，这场比试，楚长寿兄妹胜。”
他当即又请教楚长寿，在最后的瞬间，如何把两人投影成四十人。
这场亦真亦幻的表演，最让他称奇的也就是这部分。
原本好好的两个美人，愣是通过两面小小镜子的投影，变成无数个美人。
楚长寿根据光学原理解释了一番，料想这朱无视也听不懂，真听懂了，恐怕还要抢自己的宝贝罗仙镜。最后只好总结说：“其实在下也没想到能幻化出四十个人影。这一切不过是特定时机、特定光照条件下的巧合罢了。若是再跳一次，未必还能有如此奇观。”
听说只是巧合，朱无视也只好作罢。
楚长寿看看时间，天色已经不早了，也有意离开。楚长寿说：“既然没有貂蝉的消息，我们就不便再多打扰。”
朱无视自然不愿放楚长寿离开。西施、杨玉环、罗仙镜、楚长寿的手艺、楚长寿的武功，每一样都是惊艳九州的存在。他此前可谓闻所未闻。
如此的稀世美人，如此的奇珍异宝，如此的奇人异士。自然是奇货可居，前途不可限量。
他要学大秦国父吕不韦，要把这些奇珍异宝统统收入囊中。
他当即命人准备好通关证明，又拿来红印泥，让楚长寿三人在证明文书一一按下红手印。
最后把通关证明交给楚长寿：“老夫也兑现承诺了。”
强行挽留是没用的，他决定放长线钓大鱼。楚长寿的要求嘛，他当前自然要尽量满足。
按完红手印回到座位时，杨玉环朝楚长寿俏皮地眨了眨眼。又把目光落在左脚。
低声说：“刚才幸亏西施姐姐救场，不然最后两下起跳，我们必败无疑。”
楚长寿瞧着她地面的三寸金莲，惊异道：“真受伤了？”
杨玉环点点头，“今天你俩得背我走路了。”
楚长寿瞧了瞧西施，直惊异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舞蹈动作，简直跟杨玉环心有灵犀，事先没有任何排练，却能在关键时刻，丝毫不差地替她完成最后两跳。
这一切看起来浑然天成，严丝合缝。连朱无视都没看出破绽。连白鹿城四美都垂头丧气地认输。
楚长寿瞧着西施手抚胸口轻咳的神态，微微一笑，对杨玉环道：“西施还需要人背呢，看来你得多叫我几声哥哥。”
杨玉环：“为什么？”
楚长寿：“不然没人背。”
这美人嘛，偶尔背一下，自当是艳福不浅。可是如果天天背，那就只能是苦力了。
他楚长寿可不想当这个苦力。
“或者骑马、坐马车也可以。自己选。”
楚长寿又补充了一句。
自从拿到凤鸣镜之后，杨玉环早都不喊她“割割”了。在桥头，她喊那一声“哥哥”是真心实意的。
只是杨玉环现在有点小情绪，她发现送给西施的罗仙镜，比自己的凤鸣镜大数倍，而且还有很多奇幻功能。能在白帆变出彩色人影。
她的凤鸣镜可做不到这点。
她嘟起了嘴，低声道：“这里人多，等出了说书楼再叫，小寿割割。”
“割”和“哥”音相同，普通人很难分辨出二者的差异。
楚长寿不知有诈，满意地点点头，“这样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