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投喂与鸽子

鸽子在啄食着藏在砖缝中的食物。
因为一波又一波的人群的到来而惊扰，快速的飞走有快速的飞回。
继续抛食着砖缝中的食物，直到有一人开口。
“墨白先生...我来了。”
而坐在椅子上的老人并未说话，只是又一次的将食物洒向更难以吃到的夹缝中。
“墨白先生...”
未等来人把话说完墨白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嘘...”
科莫这个曾经的权利代表只能和他一起看着鸽子拼命的吃那些砖缝中的食物。
“你看他们渴求生存的样子像不像现在？”
科莫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鸽子毕竟只是鸽子，只能被原始的欲望驱使，可是人或者有意识的诡异不一样，他们更难以驾驭。”
墨白摇了摇手中的面包，拄起拐杖站了起来。
“不...都一样，任何群居动物都是会有一个领袖，有智慧就会更懂得群居的重要性，人们只不过是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仅此而已。”
一直侧立在身旁的科莫如同被噎住了喉咙，挤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据我所知...您未必有哪个能力，我们是不敢将赌注压在您身上。”
墨白笑了起来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神色让人不寒而栗。
“谁说过...只有物理的消灭才算是消灭呢？在远古人类思想刚刚发芽之时...巫师都知晓物理是消除不了任何东西的。”
他话音未停继续问道。
“所以我才我需要你们...不只是给我过去的真相，还有更多的更多，都需要你们的帮助，而你们也能获得所需不是么？”
科莫被这一长串的连问逼得不由得有些卡壳，正当他在犹豫的时候，墨白的追问并未就此停下。
“和我合作不比你们将染病毒的毯子送给原住民好太多了不是么？”
科莫脸色变得通红急忙解释道。
“无意的事情怎么能叫下毒呢？那叫无意！”
“好好好无意，反正在我看来你们真是浪费啊，这么好的优质资源不用。”
“其实当他们拥有死志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很难让他们种植甘蔗，用辛劳的一生化为下午茶时候的一颗糖块。”
墨白在手中放上面包碎等待着鸽子的落下，第一次抚摸鸽子，直接飞走第二次，第三次，随着次数的增多最终鸽子安稳的落在他的手中。
见到没有危险更多的鸽子飞了过来，不停的抢食本就不多的事物。
“这一次其实是一步险棋，外出的小队都是普通人，让他们内斗还行，真指望他们能带来结果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我需要更专业的。”
科莫见到墨白终于不给他打哑谜，心中很是喜悦，不由得将这种神色表现在脸上。
“我虽然不介意和您联手，可是毕竟您和我们不是同一个肤色。”
不管是前身还是过去，他们总是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墨白早就腻歪了。
“我黑人得了白化病，最终感染了肝病，又吃了一辈子的砂糖橘，所以黄了，你看这个解释怎么样？”
科莫的脸上笑的更开心了。
“非常的完美呢，先生我们将会提供专业的辅助，在这个团体中相信您一定可以更加的出彩。”
“虚伪的事物罢了。”
“可是先生您也知道，人和其他动物本质上的不同就是会撒谎，够虚伪。”
墨白继续看向正在抛食的鸽子，从他来到现在从未停止过进食的鸽子们，如同感受不到饱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