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漆黑”的医院

周先生住在花城相府有些日子了，每天都是在晚出门，就像见不得人的老鼠。他似乎还有些事要办，不能一走了之。
又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周先生驾驶一辆白色的宝马车去往梅文海的家。在路他拨通了梅文海的电话：“喂，在家吗？”
“有什么事吗。”
“我在去你家的路。”
“来我家干什么。”
“有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
“不着急，我马到。”
“我不在家，你不用来了。”
“梅长官，这么晚了还在办公。别这么敬业吗?不去你家也行，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坐坐也好。”
“我真的不在家。”
“别拖了，我在蘑坞路的百鸟粪咖啡厅等你。等你十五分钟，如果不来，后果自负。”
梅文海擢为雄鹿市最高副职长官，雄鹿市政府为其在雄鹿市安排了一座房屋，以方便工作的需要。
梅文海来到蘑坞路，来到百鸟粪咖啡厅。
在二楼的周先生看到了梅文海，朝梅文海打招呼：“嗨！这儿。”
梅文海抬头看到了周先生。
“说吧，叫我来什么事。”
“梅长官，别急嘛，先喝杯咖啡。我给你点了你的最爱。”
“有什么你就说，我没有时间陪你。”
“我知道，梅长官公务繁忙。今天叫梅长官前来确实有一件事需要您的帮助，既然您这么着急那我就直说了。”
“我在雄鹿市龙芮府城有一座房子，希望您帮我把房产的名字改为小惠，这是房产证。这是我唯一能替她做的。”
“你自己怎么不去。”
“明天我就要离开了，机票都买好了，我走之后就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你了。”
“这事不好办呢，我去会让人怀疑的。”
“您可是雄鹿市最高副职长官啊，应该不难吧。”
“你是坐着说话，不知站着的是怎么个腰疼。官场里有官场的难处，你以为那么容易呢。”
“不是就您一句话的事吗。”
“你说的到容易，帮你，我的乌纱帽还要不要了。”
“要，当然要。我知道，你总会有办法的。谁说你一定要亲自去。我走了，东西放下了。”周先生放下房产证。
雄鹿市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可谓骇人听闻，叫人的心比那冬天的湖水还要冰冷。桐盐市也不甘“落后”发生的事让人不敢相信，就像一场噩梦一样让人难以琢磨，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
11月的最后一天，一位五十多岁大叔人来到桐盐市第三人民医院的牙科说：“医生，我想换一个牙。”
“换牙，请坐。”
牙科医生拿出一本黑白相间的小册介绍：“先看看这个，面有四种不同价位的牙，价位不同它的质量也不同，舒适感也不同。”
患者确实看到有四种：800，1200，1600，2000。书中明确了四种不同价位牙的材质，舒适感……
“1200的，换一颗。”
“这边坐。”
几十分钟后，牙换成功。交费时发现是2000元，怎么会这样。
患者拿着账单找到牙科的医生问：“你给我换的是2000块的牙。”
“不是啊。”
“那医生为什么让我缴纳2000块。”
“有手工费，而且我还给你开了些药。”
“手工费，给我开药。我什么时候让你给我开药了。”
“你嚷嚷什么，给你开药是为了你好，赶紧交费去。”
“你把药给我退了。”
医生不客气的把他推出门外，左看右看，走廊里没有其他人，从里把门别。
大叔觉得理亏，想想就生气。前敲门，敲了半天里面的人就是不开门。
“这都是些什么医生啊，什么态度。”大叔没好脸色说。
“我说换1200的，那个医生要手工费200，还给我开了600块的药，我结账的时候才发现多了800。”大叔在医院的门口大声嚷嚷。
“别嚷嚷了，要嚷嚷，出去嚷嚷。”医生以母亲训斥儿子的口吻说。
“怎么了!你不服气吗。你们医院敢做怎么不敢承认呢。”大叔极其不满说。
“你赶紧走，听见了没有，别妨碍我们工作。哪儿来的这么个土豹子，一点规矩都不懂，在这儿丢人现眼。”医生也极不满说。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我要土豹子。我看你全家都不正常。”
“你怎么骂人呢。”
“是谁先骂人的，你说清楚，是你先骂我的。”大叔彻底失控。
只有看热闹的，没有劝架的。
大叔与医生吵的不可开交，焦头烂额，两人差点动起手来。两人激烈的争吵，可谓惊天动地，争吵声连隔壁街道地下室两层的老鼠惊动了，两个保安闻声而来。
“快把他弄出去。”
“黑心医院，黑心医院。”保安拖着大叔往外走，大叔用喊冤的口气喊。
“等一等，他还没交钱呢。”窗口的一位医生说。
两个保安把大叔带到交费的窗口逼迫：“交钱。”
“交钱可以，我只交1200。那多余的八百我没有。”
“那不行，交不了钱不能走。给你家人打电话让他们带钱来。”收费窗口的医生尖声刺语。
无奈的大叔拿起电话谎称给家人电话，实际是报了警。
警察赶来，了解到大叔的情况。警察找到换牙的医生，觉得医生有问题，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难道收费窗口的医生与牙科的医生之间存在利益关系。
警察开始在暗中调查。
不到一周的时间，警察发现了其中的猫腻。收费窗口的医生与牙科的医生合作，两人对半分钱。牙科医生每次给需要换牙的人换牙时，都会给他们开些不痛不痒的药，他们两每次把多收来的钱在私下平分。
收费窗口的医生和牙科的医生以诈骗罪被公安机关起诉。
桐盐市警方对这起案件进行通报批评，希望各大医院引以为戒。
一位姓段的病人在三号住进医院四层的六号病房里，医生说七号手术。
七号没有做手术的动静，。
过了六天，同一个房间里病人的家属才对其指点道。
“要给主刀医生送钱，才会给做手术。”
姓段的病人是一位普通百姓，他的子女有在外地打工的，有大学的。做手术的钱还是朝亲戚朋友借的，哪有钱给主刀医生送啊。
“医者仁心，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呢！”姓段的病人伤心的绝望。
“没有钱医生就不给看病，医院是为有钱人开的。穷人可怎么活呀!”姓段病人的老伴长吁短叹。
患者没有得到及时的救助，死在了医院。死者的家属一怒之下将桐盐市第三人民医院告法庭，将医院的黑暗一并公布于众。借助网络平台揭露桐盐市第三人民医院的黑暗，也是想借助网络平台把事情搞大，好引起相关部门的注意，给自己的死去家人讨回公道。
网络平台的传播速度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一个小时，就被转发百万次之多，在社会中引起强烈反响。
很快又有人匿名举报桐盐市第三人民医院内的黑幕，爆出很多猛料。
“不给主刀大夫送礼，主刀大夫不给做手术。”
“存在卖药贵，卖劣质药的行为。”
“有个别医生不负责任。”
“存在严重的任人唯亲问题，不是医学院方面专业毕业的也能进。”
“……”
桐盐市政府成立专案组对桐盐市市民的举报进行调查走访，发现许多存在的问题，并不是百姓无中生有。
桐盐市第三人民医院遭到大“地震”，彻查所有存在涉嫌违法乱纪的事，一个也不放过。
11月26日，桐盐市专案组召开新闻发布会，经过半个多月的调查，一切都已经查清，今天就该给桐盐市人民一个交代。
最先解决是死者家属的赔偿问题：桐盐市第三人民医院赔偿死者家属一百五十万元，一百五十万元医院就买走了一条生命，………
桐盐市第三人民医院的黑心医生得到最严厉的惩罚和民众的谴责，埋没良心的医生无处可藏，为了躲避牢狱之灾，他选择了自杀，留下了一份忏悔书。
医院院长知法犯法，纵容他人收受贿赂已被警署批准逮捕。
院长对其供认不讳，在他的供词中他供出了两个人物，一个大人物，一个小人物。大人物是雄鹿市最高副职长官梅文海，小人物是桐盐市第三人民医院骨科室的大夫蒋栀。在2019年3月19日，在梅文海的帮助下，他才成功当医院院长。
梅文海的事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他们决定在掌握确凿地证据之后，再抓人。
所有假药，劣药被焚毁，药贵的行为报，希望得到解决。
不负责任的医生被开除并吊销医师职格证，拉入国家医师黑名单，永远不得再干医生一行。
没有专业知识的冒牌医生也被一个个的“处理”掉。
桐盐市第三人民医院发生的事算是画了完美的句号。一个这样的结局真是大快人心，太爽了。这样的结局可以让死者安息，可以生者受伤的心得到一丝安慰，也算给桐盐市人民一个交代，给全国人民一个交代。
桐盐市第三人民医院也给全国的医院敲响警钟，全国的医院都展开响应的查处，类似桐盐市第三人民医院发生的事一件件的被爆出，真可谓“层出不穷，前仆后继。”
“为什么老是出事了，才知道管理，查处。”蒋甜抱怨着。
“就不能把它扼杀在摇篮里吗。”蒋甜接着抱怨。
“现在的人就这样。一心向钱看，与钱对齐，其他什么也看不见。”梅文惠说。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很简单的道理。”金步瑶说。
“唉！死了的太可怜了。”杜子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