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羚走后。
秦风把施羚交给他的那张卡拿在手里把玩了把玩。
这是一张邀请函,卡片的用色,是非常古典的,鸦青做底,象白题字,外页嵌着纸雕,内页的那几行字,是由专人用毛笔书写的。
整张卡片纯手工制作,很有格调,像一份精美的礼物。
施羚这是让他替她去什么地方?
虽然邀请函上写了时间地点,但这毛笔字很像地球上狂放的草书,秦风根本认不出来这些字是什么。
于是只能求助施羚。
翻到近期的聊天记录,秦风给施羚发了几条消息。
施羚那边。
她正在和自己团队的化妆师商量录制晚会的造型。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有消息发过来的提示音响起,在做造型的施羚没办法低头,指甲也在做护理,没办法伸手,只能由化妆师低下头。
她一眼看到了秦风发来的消息。
——“咳咳。”
——“邀请函我看了,字,我看不懂。”
——“去哪儿?”
这打哪冒出来的文盲,连邀请函的字都看不懂?
文盲怎么会出现在施羚的列表?
“谁给我发的消息?”施羚发话问道。
“是一个备注是秦风的。”平时施羚挺高冷范儿的,化妆师怕惹她生气,打算把自己的活完成了再让施羚看消息,这样就算施羚烦躁迁怒也迁不到她的身上。
“好像不是什么大事……”
“秦风?怎么不是大事呢?”施羚眼睛一亮,“能麻烦你把手机举起来给我看看吗?”
她也不做手护了,连忙捧起手机,看着秦风发来的消息,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不懂字,没想到这么有才华的人,还有这么笨拙的一面。”
“看来我只好把地点和时间发给他了。”
施羚随口一说,把化妆师给整懵了。
要知道,施羚在乐坛的地位,可是很高的。
能让施羚这么恭敬和尊敬,被施羚称赞有才华,那这个秦风……会是什么人?
细思极恐。
文盲竟然是真大佬。
化妆师不敢想了,非常庆幸自己没把文盲挂在嘴上,只是在心里想了想。
不然的话,她就要被打脸,脸会很疼的!
……
周末。
湘潼路188号。
秦风按照施羚给的地址找到这里来,抬头,雕栏画栋,一座非常古典的宅院出现在他面前。
外面,摆了个立牌,写着“赏诗会”三个字。
这宅院是云州的一座古建筑,这活动看起来还挺受人追捧的,门那有人守着,有邀请函的可以优先进去,没有邀请函的,则是排起了长队。
秦风用目光丈量了一下队伍,大概五六十号人。
“兄弟,你也是来参加赏诗会的吧?”一个打扮很斯文的年轻人朝着秦风喊话,“你在那站的位置不对,到我后面来排队吧。”
“我有邀请函。”秦风淡定而从容地摸向了自己裤子口袋。
然后,淡定而从容地发现,邀请函,他忘带了。
“嘿,兄弟,邀请函呢?”样貌斯文的年轻人好奇地看着。
秦风叹了一口气。
“忘带了。”
“嚯,那你这可不巧,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停止入场了,你家在哪,来得及吗?”
“我住郊外,来不及。”确实有些许尴尬,秦风只好到年轻人身后站定,“我也排队吧。”
“兄弟,只排队未必能进得去啊。”年轻人忽然贱兮兮地笑起来,“兄弟,你说句实话,刚才你说有邀请函,是在开玩笑吧,我今天已经听过好多个这样的玩笑话了。”
“不过你开玩笑还真有水平,像模像样的,搞得像真的一样。要不是刚刚你说你住在郊区,我差点就要信了。”
“哎。”秦风叹了一口气,“不瞒你说,我真有邀请函。”
就是那张邀请函长得过于艺术,被他摆到了桌子上当摆件,下班的时候,给忘了。
“哈哈,你还真幽默。”
“交个朋友吧,我叫吴岩礼。”
秦风回道:“秦风。”
“你这名字……”吴岩礼仔细打量了秦风两眼,“最近有首特别牛的歌,你知不知道?叫《水调歌头》,写词的也叫秦风,真神啊,写的词太厉害了。不过,他是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比你小十来岁,正是巧合,你们都叫秦风。”
秦风笑笑,那可不是吗?他就是本人。
“我的邀请函,就是施羚给的。”他顺着吴岩礼的话说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杠铃般的笑声。
吴岩礼仰天大笑,“秦兄,你这幽默细胞过分得多了,你的邀请函是施羚给的?你可真没浪费爸妈给的名字,物尽其用啊哈哈哈哈。”
见他怎么着都不能相信,秦风也就不解释了。
他不再向吴岩礼解释他是秦风,而是听吴岩礼讲了讲他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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