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燕京比武（一）

这一天在冬天是难得的好天气，阳光照在雪地上，天色看起来格外的明亮。城外的校军操被清扫的没有一点雪迹，校军场外搭着四面看台，禹夫坦、绿林道、燕王府各占一个看台，另一面留给来看热闹的晋王府。
华成、罗无忌、伊斯文都先聚在晋王的看台上，一齐商量三场比试的顺序，出场顺序，对应彩头为何物。三方争论不下，晋王世子周羽一笑：“各位不用争执，咱们都抽签决定好了。先抽彩头，再抽比什么，最后抽比试顺序，大家看如何？”
三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都点头同意依计而行。
周羽命人拿来签子，亲手写上彩头之名为：《八牛驽图》、千里追风兽、精铁宝刀，他又亲自检验，将宝刀、宝图放在他的看台上，宝马牵到看台之下。
又写了比试项目：武功、射箭、机关。然后写下三方名号：禹夫坦、绿林盟、燕王府。写好之后，为三个签桶装了，摆在桌上。
“谁先来抽彩头？”周羽用手指指最右边的签桶，华成见伊斯文罗无忌不动，撇嘴一笑，上前一步随手抽出一直签交给周羽。
周羽亮了亮签上的字：“第一阵的彩头是宝刀。”顿了顿又说：“哪一位来抽比什么？”
罗无忌上前抽届一支签，也递给周羽。周羽亮签：“第一阵比射箭。下面抽顺序。”
伊斯文不再迟疑，上前抽了一根签，低头一看，十分满意，是三号。华成抽了一号，罗无忌抽了二号。
洪鑫背着弓箭上场，打马先绕场转了一圈，他少年英武，赢得一片喝彩声。李照岭身材高猛，一副虬髯，看越来十分勇猛，他也打马一周，又是一阵叫好。武拉是个精壮的汉子，兽皮裹身，目带凶光，他打马一周，喝彩叫好声小了不少，只是大家内心生起冷意。
周羽从看台站起，朗声说道：“这场箭法，比射的准，射的远。第一次从一百步开始比试，如果平手，后退十步再比，依此后推，直到比出结果为止。”
这三人立马站稳，那边早有人在百步开外挑起瓷盘，洪鑫第一，他戴好镜桶，拉开弓箭，一箭正中盘心，瓷盘粉碎，四面看台一阵喝彩。
李照岭不慌不忙，也弯弓搭箭，一箭射出，瓷盘粉碎。
武拉也不示弱，他微微瞄了瞄，一箭射出，也中瓷盘。
四面看台人人喝彩，掌声不断。周羽一挥手中红旗，小校后退十步。
三人依次上场，皆射中瓷盘。洪鑫看了上眼李照岭与武拉，心想：照这样射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比出结果？射箭最要心平气和，干脆气他们一气。扰乱他们心神，看他们还能不能射准。他一拱手对两人说：“这样十步十步的退，要退到什么时候，不如让他直接退到一百五十步，咱们再来比试。”
李照岭看他一眼，心中大惊：这小伙子看着二十岁不到，竟然能射准一百五十步外？他自思必没有把握。武拉是个急脾气：“比就比，还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