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你想杀我？（求推荐票收藏投资！）

“我，我们……还是先去厕所看看吧，”王主任言行有些僵硬，明显是被那串血字吓得不轻，“找，找到规律，比较重要……”
小赵也是点头，生怕白嫣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
吱——
三人走出诊疗室，房门被王主任出门时顺手带上，张姐看了一眼他们离开的身影，却忽然注意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王主任的右手背在背后，手中似乎拿着一把闪烁着银光、看起来极其锋利的水果刀。
他拿着水果刀刀什么？防身吗？
张姐很奇怪，那可是厉鬼啊，没有实体的东西！即使拿着一把水果刀，理论上是没有什么用的才对啊？
那这样说的话……王主任拿着那把刀，是要防范谁？
——
走廊内虽然亮着灯，可是能见度依旧不高，只能算是给众人留下一个庇护所，但绝不意味着通关更加简单。
“副，副本简介不是说了吗？”王主任在三人小心朝着厕所前进时开口说道，“‘不要舍弃光芒’，这不是摆明了说杀人的规律就是出现在黑暗的地方吗？还有必要去看尸体？”
程鹿摇头，否认这个说法，“不，这个所谓的‘舍弃光芒’，更像是限制我们行动范围的一个条件。现在除了二楼以外的区域，几乎都是一片黑暗，而副本简介里又让我们不要舍弃黑暗，就是让我们别去其它的地方。”
小赵说话有些结巴，“我……我觉得他说得对。”
王主任一撇嘴，“你以为你是福尔摩斯啊？”
其实程鹿一开始也不敢给出这种肯定的回答，但是他和这群人有一个最关键的区别，那就是……他知道厕所内那名玩家的死亡过程！
系统对这个受害者的死亡经过描述是：洗手时被厉鬼掐住脖子，随后被剖开腹部，失血过多后死亡。
洗手这个词很奇怪，毕竟死亡经过即便删去这两个字，意思也完全一样，可系统偏偏加上了这两个字。
“或许，这个洗手的过程，是触发杀人规律的一个条件。”
此时在前往厕所的路上，程鹿面无表情，倒是显得格外平静。而跟在他身后的两人心境就不太一样了，害怕和恐惧将他们的内心完全包裹，同时还潜伏着某种恶意的揣测和怀疑。
总而言之，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到……到了。”
来到厕所前，小赵停下脚步，指着前面亮着微弱灯光的男厕所，却迟迟不敢迈出步伐，向前走出一步。
他害怕一进去，就看见只剩下半边脑袋的白嫣，张开血盆大口，然后一口将自己的脑袋咬掉。
程鹿则没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现在他手头有一个能和白嫣绑定的技能，和他们这群白板玩家完全不同，具有一定的反抗能力。
所以，他率先走入其中。
程鹿很快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一具尸体。
这是一位病人，身上穿着蓝白色的病号服，胸口处已经被大片的鲜血所染红。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腹部缺失了一大块，大面积的肌肉组织呈现在了三人的视野之中，鲜血已经凝固了不少。
小赵和王主任脸上明显流露出了几分抗拒，看见这具尸体已经让他们开始有些反胃了。
“已经彻底死了吗？”程鹿蹲在了尸体面前，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病人冰冷的肌肤，“嗯，看来没救了。”
致死的原因应该是失血过多，和系统给出的死亡经过没有出入。病人的腹部似乎是被猛兽撕咬过一般，缺失了整整一大块，除此之外看不到任何明显的外伤。
这个病人身上也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并不能第一瞬间就意识到这个病人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被追杀的。
站了起来，程鹿看着尸体面前的盥洗池，陷入了沉默。
他是直接死在这里的，没有挣扎和拖拽的痕迹，厕所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而在临死之前，病人站在盥洗池前，他会做些什么？
就像系统所说的那样，他会洗手。
难不成，洗手就会触发白嫣的杀人规律？
“喂，你看出什么东西没有？”王主任一只手背在身后，整个人躲在阴影处，“什么都没看出来吗？”
见程鹿没回话，王主任撇了撇嘴，骂道：“艹，就不该信你这家伙。明明只是个精神病人，却表现得像个正常人一样。”
程鹿没回复他，也懒得回复。
既然这家伙都这么说了，又为什么不顺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