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此下众生，此上无人！

西南角的阁楼中。
王语嫣坐在自己的座位。
轻轻诵念着方才陈牧为老黄做的诗词。
随着念到动情处，王语嫣一双清澈明亮的美眸，渐渐地泛起了光芒！
“陈先生果真大才！我仿佛看到了老黄的身影！”
“可惜了……要是有机会能够和陈先生讨论一番的话，那就更好了。”
王语嫣不禁有些怅然所失的说道。
“噗……小姐也思春了呢！”听到王语嫣的话语，一旁同样姿色不俗，容颜极为美丽的侍女笑吟吟的说道。
“呸！阿朱你净胡说！我只是有感于陈先生的文采！”听到阿朱的话语，王语嫣轻啐一口，含羞带娇的否认道。
“嘻嘻，小姐害羞了！”阿碧见状，也不禁出声调笑道。
“非也非也，我看此人的才华，最多也就和我差不多！”一旁的包不同闻言，出声抬杠道。
“呸！包三哥你是真不害羞！就你那点墨水，连给陈先生提鞋都不配！”一旁的阿朱浅笑着调侃道。
纵然阿朱和阿碧两个人没有王语嫣那么博学多才。
却也知道陈牧文采斐然，口才更是极佳，不然也不会说书的内容吸引来这么多人。
而包不同……
有才华吗？
阿朱和阿碧两个人很是怀疑。
慕容复听到陈牧的话语，神情变得多了几分落寞。
“五十年鸿业，说与山鬼听。”
“哈哈哈……没想到……最懂我的人，竟然是这陈牧！”
“复国大业，谈何容易！”
“就连先祖那种惊才绝艳，横压大宋江湖之人都未曾做到的事情，却落在了我的身。”
“这些年来，我夙兴夜寐，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可是却只能说给山鬼听了。”
慕容复心中万分感慨。
仰起头来，狠狠地灌了数口烈酒。
意图借酒浇愁！
……
北侧的阁楼中。
“这老黄的剑法，总是听陈先生说很厉害，却不知究竟厉害到了怎样的程度！真想见识一番！”阿飞一边喝着酒，一边满是好奇的说道。
“听起来，似乎比我的飞刀还要厉害那么一些。”李寻欢笑了笑，用力的灌了一大口酒。
“说起来，我记得陈先生说过一些当世剑道名家，不知道我的无双快剑在这些剑客中，又能排多少名！”阿飞极为激动地握着自己手中的剑说道。
“那就要问陈先生了。”李寻欢轻声说道。
思绪却已经随着陈牧的故事，飘向了远方。
满是怅然的望向了自己故宅的方向。
“熬得十年一朝醉，孤山北望，天地为床。
问山鬼，道是六千里多长？”
李寻欢的眼神中，透着些许的沧桑和遗憾。
“不知昔日故人今何在。”摇了摇头，李寻欢不再思考其他，只是不住地饮着酒，想要忘记一切！
……
东方白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陈牧，轻声笑道：“这说书人，倒是颇有几分意思。”
“我这五十年鸿业，又当说与谁听呢？”
“本以为得到了日月神教，就可以找到她，却没想到还是一无所获！”
“不过就算是陈先生，也未必能够知晓我妹妹所在吧？”
想到这里，东方白的眼神中，不禁浮现出茫然和神伤。
这件事情，哪怕是东方白的亲信都不知道。
那就是东方白年少的时候，家乡遭到了强盗的洗劫！
为了保护妹妹，她自己去引开了强盗，妹妹却消失不见了。
寻觅了这么多年，东方白也未曾找到妹妹的踪影！
……
“陈公子的才华，还是一如既往，真是让人情绪起伏难平。”怜星满是感慨的看着那道洁白如雪的身影说道。
“陈公子的鸿业，又想说给谁呢？”邀月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好奇。
……
“这家伙，说书的时候倒是正经多了，没有那么多的心机和算计。”侍立在陈牧身后不远处的黄蓉看着陈牧的背影，眼神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