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曾经往事

这样的身影，出现在大洛的酒肆中。
他们喝着酒，怒骂着，不甘着，却又无可奈何。最后在酒肆掌柜告诫小，匆匆离去，神色惶恐。
没人知道酒肆掌柜和他们说了什么，掌柜的态度让人惊奇，这些一项小气，打酒是多少就是多少，绝不多一两的掌柜，竟然没有收钱。
随着他们的离去，一些消息不胫而走。
在皇城中传播，在那些喜欢看热闹的人嘴中流传。
“诶，听说了没有，天芸书院被烧，听说是做了什么欺师灭祖的事。”
“当然知道了，之前我就觉得是这样，不是他们做出什么让祖宗都看不下去的事，怎么会在月圆节被烧！”
“就是就是！”旁边是人也凑了过来，一脸笃定的模样，好似亲眼见到的一般：“我可是听说，那火像是凭空出现的，一下子就蔓延开，这才能烧掉那么广。”
林陆离开皇城，皇城的风向就变了。
前方道路蜿蜒，两边有农户在那倒影着碧蓝天空，没过膝盖的稻田中，唱着他们祖祖辈辈流传的歌谣。
随着水稻的种下，放眼望去，本是一片昏黄的大地，此刻生机盎然。
林陆骑马走在路上，不急不缓，他的目光落在那些农户插秧时，脸上不自禁流露出的笑容。
“这就是我要守护的原因啊......”
“驾~”
马蹄高高抬起，像是化作了一阵风朝着远方吹去。
四周的稻田中，倒映着天地，倒映着山河。
碧水清波似明镜，映得山水如画生。
林陆最初记忆慢慢浮现，他从不习惯到喜欢上了这里。
这里虽有勾心斗角，可若是没有战事，能吃饱穿暖，做个逍遥人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
可他生在侯家，就注定与这样的日子无缘。
十几年看似纨绔，他暗中与前朝陛多次私下交谈。
在这世界上，除了自己，前朝皇帝是唯一知道他秘密的人。
他做那些事，需要人支持，需要巨量的资源，一个林家远远不够。
因此对那人，他没有隐瞒。在证明之后，很庆幸，皇帝没有直接杀了他这个巨大的威胁，反而给了天下最大的权利。
甚至最初没钱的时候，他两在吵过，还动过手，最后还在龙嘴里拔了牙。
以至于，那一年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许多大臣一年俸禄就没了。
别看平时喜欢骂他老东西，可林陆心底还是最尊敬他，那人的胸怀天下帝王少有，年轻时是当之无愧的一代明君。
这十年迅速衰败，可能就他最后心中的不甘，想要让大洛彻底成为中央之国，可最终没能办到。
好在他的糊涂对事不对人，哪怕是到死前，都没有下旨杀了他这个危险人物。
反而告诉他，照顾好大洛，照顾好他的雨儿。
林陆身影出现在军营前。
值守的军士急忙行礼。
林陆也不端起架子，回了回去。
在两人的注视下，他下马，牵着马匹，步行而去。
军营校场，上万军士演练着，骑兵冲阵，步卒秩序井然。
整个校场被一层淡黄薄纱笼罩。
在那薄纱之下，听得到喊杀声，听得到战马嘶鸣。
这支军快成了。
“侯爷您来了。”
一个千户见到他，急忙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