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钱教授的考验

论文内容关于一种创新算法-多核算法的描述。
理论知识的介绍清晰，精准、描述的研究方法富有新意，各种论据支持，公式推导，获得结论的过程，无懈可击。
更关键的是，这篇论文完美的表达了作者的创作思维，对这一创新算法有着深刻的认知。
这是一篇能够上SCI期刊的学术论文，质量非常高，可进入核心刊。
整篇论文结构紧密，论点表达到位，就连一些专业词语，都运用得非常精准，根本轮不到他修改，指导的地方。
这等质量的论文，需要长期从事科研工作，对论文著作有一定专业性沉淀，才有可能将论文写的这么出色。
就算他本人，要写出这种质量的论文，也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
然而，眼前这个大二学生，居然信誓旦旦说，这篇论文是他本人独立著作的。
有点把他当傻子骗，那个意思了。
钱学文教授忍不住生气了，看着沈程，直言不讳地问：“这篇论文非常出色，你说它是你独立著作的，对此我表示怀疑，能让我考一考你吗？”
“没问题，老师，尽管问吧！”沈程若有所料，欣然点头。
钱学文教授翻看了一下论文，看着沈程道：“你这篇论文通第一部份，运用了举穷算法推导，那先问你一道算法题，28的因子是1、2、4、7、14，且1+2+4+7+14=28，则28是一个完全数，求2~1000内的所有完全数。”
“这题我会解，老师，我需要用电脑。”沈程看向办公桌的笔记本，示意道。
“嗯，你坐这里作吧！”钱学文教授将笔记本拿给沈程，指着桌前的木椅，说。
沈程接过笔记本，在椅子坐落，双手放笔记本键盘上，迅速进入做题状态。
“求出这个数的质因数，在把它相加保存于一个变量sum，最后把这个数和 sum比较，如相等则是完数，……， int n;/*代表2-1000之间的数*，//i nt k;//取值在1-n之间，……。”
沈程调出代码编写界面，一边敲写算法代码，一边介绍解法，很快，题目便解开了。
钱学文教授眼睛微微一亮，意外地看着沈程，接着道：“不错，下一题，这篇论文的第二部分引用了六度空间理论，考你一道六度空间算法。”
说完，钱学文教授走到沈程身旁，拿了鼠标，打开笔记本一个教程文档，调出一考题，示意道：“你按照这张社交网络图，对每个节点计算符合“六度空间”理论的结点占结点总数的百分比。”
看着笔记本屏幕复杂的题目图，沈程嘴角微翘，信心十足地点头：“没问题！”
说完，沈程顺势接过笔记本，敲击键盘，开始做题：“通过dist[]数组统计结点对应的层数：源点=0，与源点有边的顶点属于1层，以此类推，……，通过result变量统计符合要求的人数：初始值为1，……。”
钱学文教授怔怔地看着沈程，见他神情专注，敲写下一行行代码，最终汇集成了题目的正确题解。
“老师，这题我解出来了，你看下答案对不对。”沈程结束敲代码，转头看着钱学文教授，笑着问。
“答案没错！”钱学文教授早就注意到了，笑着点头，看待沈程的目光不由起了变化，带上一丝欣赏之色。
两道生僻的算法题目，都被沈程解出来了，从这一点可以说明，他的知识结构非常扎实，这篇论文应该是他写的，不过，为了试探出沈程的真正实力，钱学文教授决定下狠手了。
“别骄傲，这两道题很简单，只是开胃小菜，想让我帮你发论文，再做两份卷子吧！”钱学文教授看着沈程，提点道。
“你等着！”说完，钱学文教授转身走到办工桌，翻箱倒柜起来。
不一会儿，钱学文教授翻出两张卷子，递给沈程，吩咐道：“给你两个小时，做完它们。”
沈程欣然接过卷子，皱眉审题起来。
第一张是数学卷子，第一道：设f(x)=|x|/x，证明当x--0时，f(x)的极限不存在。
沈程略作思考，立即动笔做题：lim(x→0+)f(x)=lim(x→0+)x/x=1，lim(x→0-)f(x)=lim(x→0-)-x/x=-1∴lim(x→0)f(x)不存在。
第二题：设f(x)，g(x)和h(x)是实数域上的多项式，证明f(x)的平方=xg(x)平方+xh(x)平方，那f(x)=g(x)=h(x)=0在复数域，
题解：假设f(x)并非恒等于0，设f(x)，g(x)，h(x)的次数分别是a，b，c，那么由式子可以得到2a=max(1+2b，1+2c)，左边是偶数，右边是奇数，这不可能。所以f(x)恒等于0，于是由平方的非负性可以得到f(x)=g(x)=h(x)=0
……
沈程下笔如有神，数学题一道接着一道破解，泛函分析，实变函数，三重积分，微分几何、调和分析、几何分析、等等类型的数学题目。
沈程专心做卷子，钱学文教授看了一会儿，坐回办工桌前，拿着那篇论文继续研究起来。
办公室变得安静，钱学文教授看论文，办公桌对面，沈程专心做题目。
钱学文教授时不时抬头，查看沈程做题的进度，眼中的欣赏之色越发浓郁了。
那两张卷子是研究生的基础考题，如果他能将卷子做完，并取得高分，那么代表着沈程拥有研究生的知识储备，加上他那篇算法论文，取得一个硕士学位都够资格了。
时间飞逝，沈程做完了第一章卷子，开始做第二张考卷。
考卷内容是计算机算法题目，只有8题，第一题：设文法G[E]如下，句型T＋T * F＋a的素短语……。
沈程迅速动笔，不到半个小时，便一口气将题目做完。
“老师，卷子都做完了！”沈程将卷子递给钱学文教授，提前交卷。
“做完了？”钱学文教授惊讶地接过卷子，他看了下表，两张卷子，只用了一小时左右。
是不是有题目没做？
钱学文教授戴上眼镜，开始阅卷。
数学卷，第一题没错，第二题答案对的，第三题又对了，……。
好家伙！
二十道题数学题，涉及好几种类型，竟然全做对了，数学卷竟拿了满分！
钱学文教授按耐着欣喜，继续阅览第二张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