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系统之源

“你还有保留当初那个‘生日礼物’的资料照片吗？”沈歌对那份礼物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当然有，那东西当时花了我那么多心思，怎么能不留个纪念。不过那都是几年前的作品，手机里没存，你要是想看那我得回去找找。”凌燕飞闻音知雅意，不用沈歌直说就知道他想干嘛。
“好，我今天会回去‘飞越’参加杀青庆祝，希望待会就能看到你当初的杰作。”沈歌说完，已坐了前往“飞越”的车子。
“哎，你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说来就来。”凌燕飞对被打断工作节奏甚是不满，可惜话还没说完对方就已经挂了电话。
“飞越”一直制作的都是小成本网剧，这次算是大制作，连带着杀青仪式也比以前盛大一些，可见其重视。
“咦？你也回来了？”本来正在人群中心的段子伦，一眼就看到沈歌的出现，表情一时没控制好露出几分“故人重逢”的喜悦。
“好歹也是头一回当男主，也不知下一次得等到什么时候，再忙也得回来，有始有终嘛。”沈歌嘴应付着段子伦等人，眼睛却不着痕迹在人群中搜寻康泽的所在，并没有看见他。
“沈歌你是不知道。你提早杀青之后，我们这段大少爷没了人管着，又故态复萌，整天作妖。依我看啊，以后你还是得多接接我们公司的戏，不然他早晚有天得彻底放飞，要天了。”邓萱对沈歌印象一直不错，半是玩笑半是告状，向他诉说他离开剧组后段子伦的各种“幺蛾子”。
“你差不多行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明明已经比以前收敛很多了好不。你这女人就知道整天针对我，怎么就不反省反省你就为了镜好看些，整天不是忙着补妆就是折腾灯光摄影，光这就浪费了多少时间。”怼起老搭档，段子伦那是钢铁直男级别的耿直，丝毫不肯落下风。
“我为了镜好看花那么多心思，那也是为了让观众能得到视觉的最佳享受，这也是一种敬业精神晓得不。哪像你，净瞎折腾些没用的。”邓萱那也是在网有小号的人，怼人也是身经百战。
“一段时间没见，你俩倒是一点都没变，还是像没长大似的。不过这也挺好，没心没肺更容易快乐。”沈歌瞧着他们像两个幼稚的小学生，在老师面前争先恐后互掀老底，也忍不住变得轻松起来。
沈歌和他俩插科打诨般叙旧了一会，才看到康泽姗姗来迟，似乎是刚才处理完业务，这才抽空赶过来给杀青的大伙鼓励打气。
沈歌看见了他，康泽显然也留意到沈歌。只是他神色如故热情依旧，并没有任何被“通风报信”后，提高警惕的意味。
难道他和翁子轩真的已经没了联系？
他并不知道自己曾去找过对方？
沈歌越来越看不懂了。
“难得你在赶拍宣传部的片子，还抽空回来，有心了。”康泽十分客气。
“哪的话，要不是康总你们给机会，我也当不男主之一。现在剧杀青了，我作为一份子，自然该回来图个圆满。”
都是客套话，一板一眼，一旦留意起来沈歌这种感觉就越发明显。
沈歌又试探性和他闲谈了些家常，依然没有从中发觉破绽，那些过往人生经历都像早就练习过千百遍，不管怎么试探答案都是一样。
好一个人型刷题器。
连拥有“过目不忘”技能的沈歌，都不敢打包票，能像他一样对答案记得那么牢固。
沈歌确认在康泽这里暂时是打探不出什么，只能寄望在凌燕飞当年那份“礼物”照片，可能是几年前的资料不好找，和剧组下人等都扯了个遍，才终于见到她现身。
“可算等到你了。”沈歌心里着急，也顾不在旁人眼里他与凌燕飞本该并不熟络的印象，正想前，边听到自己手机连续“叮叮叮”几声响起。
这是收到信息的铃声。
显然，凌燕飞比沈歌淡定，更不想“暴露”两人的私下关系，直接把照片发给了他。
沈歌反应还算及时，停下了想走向她的脚步，很自然地和旁边的人又寒暄了几句，才在不引人注意之下拿出手机，打开了她发来的照片。
好漂亮精致的艺术品！
作为一个纯纯的工科男，沈歌向来对那些“艺术品”欣赏水平有限，但凌燕飞几年前按康泽要求所创作的“礼物”，第一眼就能人直觉感到那种出于引起本能的审美。
没有花里胡哨的创意，也没粗制滥造的糊弄，而是单纯靠古韵的材质和过硬的手艺，制作而成。
那是一只真实大小俏皮可爱的陶俑喵星人，正盘着身子舒服打盹，满身都用极小的瓷片镶嵌而成。再放大细看，可以看到那些细碎的瓷片，很多还有古朴的符号，并不是常见的花草人物图案。
看着看着，沈歌就入迷了，觉得面有那么几个符号看着有些眼熟。
好像在哪见过，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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