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空壳

李星渊向来舍财不舍命，惜身不惜金。
阿斯顿马丁在前后四辆Senator装甲车的簇拥之下向着上湾而去，这些狰狞的钢铁巨兽行走在纽约街头，引得人们频频侧目。
这些并不是真正的NYPD，也不是控制局的机动部队，而是开拓者公司的武装力量，由下属的安保公司组成，列装的武器甚至比现役花旗军都更舍得砸钱和先进，大部分成员都分布在北非与中亚，保卫着开拓者公司在那里的油田与矿产，但在整个西方世界当中都有分支基地部署，其中在花旗国的影响力最大。
整个花旗国大概一共有3600名开拓者安保公司的成员，而纽约作为花旗国最大的一座城市，有不包括技术与后勤人员在内的将近五百名武装部队，李星渊眼下调动的不过是其中一部分罢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在纽约，遇到什么情况都不应该太过惊讶。
路人们看到装甲车上开拓者集团的标志之后，就不再过多的关注了，顶多掏出手机来合影留念一下，看到装甲车要去的地方是上湾，他们就更不觉得惊讶了。
上湾也就是上纽约湾，是纽约港的北方，这个海湾包围着曼哈顿，布鲁克林，史坦登岛和新泽西，哈德逊河经过这里流入纽约湾海峡，自从集装箱运输成为主流的运输方式之后，上湾就不再是什么运输枢纽，其一度兴盛的岸线工业也衰退了下来，成为了旅游的场地。
只不过，开拓者公司却在这里依旧拥有着一片仓库，因此经常会有开拓者的车进出上湾。
“我上次这个待遇的时候。”肯瑞一脸的复杂：“还是在以色列……”
“哦，你以前是CIA？”
李星渊饶有兴致的问道。
肯瑞说道：“我既没有办法承认，也没有办法否认这一点。”
“你果然是CIA。”李星渊了然：“你过去在哪工作？”
肯瑞一脸唏嘘：“想当年，我也曾在以色列和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之间辗转腾挪……”
李星渊把方向盘上的左手拿开：“那你会这招吗？单手开阿斯顿马丁？”
肯瑞拒绝再和李星渊有什么沟通。
“你说我劳师动众，我倒是更加好奇控制局现在的运作情况。”李星渊说道：“你们出来做外勤的人不会就剩下你一个了吧？”
“还有两支机动部队，‘残狐’和‘猎鹿人’。”
现在李星渊注资控制局已经成了定局，肯瑞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他们都各自有任务，残狐现在在靠近加拿大边境那一块，听说那里有某种异常出现，而猎鹿人则在对全世界各地的异常钞票进行回收。”
“另外就是我们在世界各地的调查员了……在内战之后，有相当多的调查员和我们切断了联系，就算是依旧和我们保持着联系的调查员们，不知道有多少也是对方的卧底。”
一提内战，肯瑞的心情就变的更糟糕了起来。
“也就是说，控制局现在几乎就是一个空壳？”
李星渊问道。
“我们有着关于异常现象的诸多记录，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异常状况研究员，有着位于地下的隐秘基地和关在里面的几百个异常物品，有着了解并知道如何应付异常的外勤——嗯，没错，相比起全盛的时候来说，我们的确依旧变成了一个空壳。”
肯瑞挺颓然而无奈的承认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