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狡兔三窟

“好亮，这就是大蛇丸先生的魔法吗？”
山腹基地，约翰一脸惊讶的看着洞顶的白炽灯，忍不住惊叹道。
三魔被大蛇丸封印之后不久，小镇那边便有人跟随蒂姆管家过来查看情况。
约翰将善后的事情交给蒂姆，毕竟死了好几个城堡的仆役。
这事情本来应该由他亲自来做，以此激烈士气收买人心，但约翰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和大蛇丸确认，所以只好让蒂姆尽可能多的给予补偿。
他本人则跟着大蛇丸以及詹姆斯来到了山腹基地当中。
维克多则背着昏迷罗丝一道。
大蛇丸听见约翰的话，笑道：“这不是魔法，而是科技。”
“科技？”约翰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伽利略以及牛顿这些大科学家的样子，随即道，“没想到您不但是一名神迷的魔法师，竟然也是一个博学的科学家。”
大蛇丸道：“在我看来，魔法本来就是科学的一部分。好了，约翰先生，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看来一些真相也是时候告诉你了。”
约翰闻言正色道：“请大蛇丸先生替我解惑。”
大蛇丸道：“那一晚，也就是你被人枪杀的那一晚，我遇到了詹姆斯和维克多，这你是知道的，他们请我为你治疗，我一反面看中了他们天赋，一方面也是因为初来乍到，需要一个地方落脚，所以便来了。”
这些约翰也都知道，但还是点头继续听下去。
大蛇丸接着道：“但是我们回来的太迟了，你已经彻底死去，所以，我便使用了秘术，这是一种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禁术，他的原理是通过血肉的指引和献祭，将死者的灵魂从净土带回人间，便使用符咒将灵魂留在人世，并以秽土重塑肉身，只不过这中间出了点意外。”
约翰不懂什么叫做秽土转生，英语的词汇相对匮乏，大蛇丸直接使用的是忍界的发音，所以他还以为所谓的意外就是他拥有了不死之身。
大蛇丸没有解释，或者说，这本就是他有意为之，继续道：“我没想到的是，你的灵魂竟然不在净土，而是在一个名叫墨菲斯托的恶魔手中，或许，如果再晚一些，你的灵魂就会被他吃掉，那样的话，就连我也救不了你了。”
“非常感谢您的坦诚相告。”约翰道，“不过，您所说的净土是指的天堂吗？”
大神丸看过圣经，不过对于圣经里的故事并不感冒，便敷衍道：“或许这是你们这边的称呼吧。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们到底与墨菲斯托签订了什么契约，导致灵魂会被他拿捏，今天这三个家伙，就是他的手下，事实上，就在一个月前，我已经与墨菲斯托的分身打过一场，他告诉我，你的父亲或者是祖父，曾经跟他做过交易，用豪利特家族后代的灵魂换取了如今的富贵。”
约翰道：“我的祖父原本是英国的一个渔民，只有一条渔船，他死后，这条船便被我的伯父继承，而我的父亲则拿着很少的一笔钱，来到新大陆淘金，最终闯下了这份家业，或许其中的确有一些肮脏的交易，但我并不知情，父亲也很少让我知道。”
“看得出来，你是以为善良坦率的人。”大蛇丸笑了笑。
约翰道：“我想知道，我现在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下去吗？”
大蛇丸道：“你可以选择以这样的状态一直活下去，不过很多作为人类的乐趣，你将无法享受了。”
“怪不得这些日子我的胃口一直不好，你说的是这种副作用吧！”
大蛇丸点了点头：“人的很多需求和情感来自于自身的激素分泌，秽土之体没有这种激素，所以你便没有这种需求，当然，有些追求来自于灵魂深处，譬如永生和力量。莫非托斯的手下，刚好给我带来了一些灵感，或许我可以将禁术再做些改良。”
约翰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我可以像他们那样，那个一拳就可以打穿我身体的家伙。”
“对！你现在的身体是依赖于我的术，一旦我解除这个术，或者我出了什么意外，导致术失败，你也就必然会回到墨菲斯托那里，结果难料；而那几个小恶魔，他们天生就拥有将相应自然元素组合成身体的能力，等我解开其中的秘密，你就可以自由的生活下去了。”大蛇丸说道。
这也不算欺骗，虽然秽土转生体也可以通过自我意志强行挣脱，也可以通过逆向施展秽土转生之术的印，来脱离施术者的依赖，但前提是足够的强大。
约翰不懂修行，自然只能等待大蛇丸的成果。
不过他也并不在乎这个，能够亲眼看着儿子詹姆斯成长，他就已经很满足了，如果能变得强大一些，最多只能算是一种调剂。
想到这里，约翰又问道：“不过大蛇丸先生，詹姆斯和维克多是怎么回事，特别是维克多，我知道这孩子从小就与众不同，但他的脑袋……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吗？还是跟您修行的结果？”
大蛇丸没想到他会问这些，笑道：“这就是他的天赋，我想，不但是他，詹姆斯也同样具备这样的能力，这是他们的天赋，至于这天赋是如何获得的，我也不得而知，这也是我一直想要搞清楚的问题，毕竟就算是我，掌握了治愈的能力，但被砍了脑袋，也无法做到直接把头安上就能恢复的地步。”
“那，他们这样，还算是人类吗？”约翰有些担心，“我是说，他将来还能娶妻生子吗？”
他自己这个样子，肯定无法再娶妻生子了，要是小吉米也无法结婚生子的话，那豪利特家族的传承就要断绝了。
大蛇丸闻言脸上难得露出奇异的笑容。
作为秽土转生的施术者，他已经提前翻阅过约翰的记忆。
他很清楚，约翰是知道詹姆斯并非是他亲儿子这个事实，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将托马斯罗根赶走的原因。只是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挂念着后代的问题。
不过他也没多管闲事，只是安慰道：“放心吧，虽然设备严重不足，但我还是大概检查过他们的身体，他们仍然属于人类，在我们那里，我们通常将这一类的人称为血继者，即能够将能力通过血脉传承下去的人类，本身还是人类，所以并不会有生殖隔离，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约翰闻言松了口气，旋即又道：“那小罗丝呢，她没事吧，我从来都不知道，她居然能够变成火焰，这也是她的天赋吗？”
大蛇丸摇了摇头，道：“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事实上，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并未发现她拥有特别的天赋，在我看来，她只是一个听话并爱学习的孩子，我只是传授了她一些不成体系的魔法应用，没想到她竟然取得了超出我预料的成绩，关于这一点，我还需要一些时间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