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把火烧起来

“奥斯瓦尔德，老朋友，你不会也是注射了免疫抑制剂才从那个鬼地方跑出来的吧？但我看你好像没有一点点变好的迹象。”一个身穿绿色西装头戴圆礼帽的中年看着电视上的采访，马上对旁边的企鹅人发出幸灾乐祸的嘲笑。
这位老伙计倒大霉，可以说是最让他开心的事情之一了。
“爱德华！闭上你的臭嘴！你应该早点滚出哥谭的！”企鹅人气得将酒杯砸在地上，愤愤不满地小声道：“我确实是注射了一点东西……”
谜语人，爱德华·尼格玛，这就是绿色西装男子的身份。
他是一个极其自恋且邪恶的罪犯，而且还是强迫症晚期，原著中每次在犯案的时候都会给蝙蝠侠和探员寄去谜语线索，然后被破解逮回到疯人院中。
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对的，也不想留下任何线索，但每次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什么？”谜语人抿了口杯中的威士忌，品味着酸橙特有的回味大笑道：“没想到你居然会主动联系我，是又有什么大计划了吗？再炸一次疯人院？还是让哥谭变得腥风血雨？那我要提前准备好谜语才行，这样才能从那些团团转的探员身上找些额外的乐子。”
企鹅人搓着手，想说什么，但最后欲言又止。
“看来你在阿卡姆疯人院里确实发生了一点改变，连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了，或许随便杀个人有助于你解放自己，就像我杀了自己的初恋女友一样，那一刻我感觉像是蝴蝶般发生了蜕变，整个世界都自由了。”
“从拘束到自由，有时只需要轻轻迈出一步就够了。”
谜语人好心地提出建议，企鹅人应该是刚出狱没多久，还没有找回之前的状态，应该要好好帮帮他。
企鹅人深吸口气，带上笑容清楚地说道：“我确实在阿卡姆疯人院里注射了一点东西，那也是邀请你来到这里的原因。”
谜语人还没有彻底从这句话中回过味来，身体就变得僵直从沙发上滑落，笑容也冻结在脸上，口水不停从嘴角流出，他无法说话，只能不停在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
“你确实应该早点滚出哥谭的，现在……阿卡姆疯人院的大门常打开，就在等你回来。”
话音刚落，就有一支六人小队从门外走了进来，抬起像是尸体一样的谜语人就往外走，只有尼古拉留了下来，自顾自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半瘫在沙发上。
“尼古拉先生，这次的绝境病毒血清……”企鹅人虽然心中不爽，但还是带着牵强的笑容道。
他现在每隔七天就需要注射一次血清，否则就会炸得到处都是。
尼古拉拿出一管血清在手里晃动着，企鹅人的眼睛立马就直了，正要伸出手去拿，血清就被收了回去，耳边响起戏谑的话语，“你刚刚有好几次试图警告那个穿得像青椒一样的家伙是吗？”
“没有的事，我一直在真心实意帮李先生做事，刚刚那可是我唯一的好友亲朋，我都把他骗了过来！”企鹅人慌忙解释道，体内有一股热量正在逐渐升腾，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太热了。
尼古拉故意放慢了语气慢悠悠道：“李先生平日里非常繁忙，没有时间来处理这些细微的小事，到时这座城市一些事情将会由我来负责，但我又没有太多管理的经验。”
“只是在闲暇的时候养了几只比特犬，你见过这种狗吗？它们特别凶，即使见到主人都会扑上来撕咬，我教育的方式一半是不听话的时候就打，不听话一次就打一次，久而久之它们就懂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
“企鹅人先生，我相信你肯定会比比特犬懂事得多，对吗？”
企鹅人连呼吸的气体都变得炙热了，忙不迭点着脑袋道：“我接下来肯定会听从吩咐的，血清……”
尼古拉这才将血清丢了出去，站起身道：“找一批你的手下出来，去阿卡姆疯人院安装义体，然后准备打人，手越重越好。”
企鹅人将血清注射进去之后，躁动的血液才平复了下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听到命令就愣住了，“打谁？”
“谁以前欺负你就打谁，但这件事情和朝暮企业没有任何关系，完全就是你私人的复仇行为。”尼古拉继续道：“现在的哥谭太过混乱了，整天打来打去大家都赚不到钱，我们要来整顿市场。”
“把火烧起来，让血流起来，削弱他们的力量，哥谭需要在灰烬中重生，到时按我们的规则来做事，行行业业都有规有矩，上上下下也都有饭吃。”
“但现在来了个蝙蝠侠，我担心到时又会被送进阿卡姆疯人院去。”
“现在疯人院都是我们的了，你在怕什么？”尼古拉没好气道。
……
“这座城市已经病入膏肓了，我们的目标是要彻底治好它……”
一张涂得犹如墙灰般死白的脸贴到了电视前，近得似乎要把脑袋给钻进里面去，嘴角处划开的刀痕让他看起来好像一直在笑一般。
沙……沙……这个阴暗的角落信号一直不太好，电视上总是时不时就被雪花屏占据。
“有办法修好它吗？”小丑回过头对沙发上的倚靠着的两个人问道。
那两人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反应，手脚都被胶带捆得严严实实，嘴也被封了起来。
“抱歉？回答我一下，给点礼貌好吗？”
小丑不耐地走上前去，脚踩在湿滑的地上摔了个底朝天，站起来拍拍屁股看着满身的血迹和地上的血泊才想起来这两个人已经被他杀了。
他顿时叹了口气将两人各推到一边，硬挤进去他们中间坐下，呆滞地看着电视上的雪花屏伤心道：“这下好了，没有人可以帮可怜的小丑修电视了。”
“治好这座病态的城市？除了一个蝙蝠侠现在又来了个疯人院的院长？真好，在阿卡姆里呆了一段时间后，外面的世界变得格外精彩。”